《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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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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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似乎被人撞了下,君宁抬眼瞧了眼周围,尽是人,什么时候走到这了?君宁看着莺歌燕舞的大厅,吸一口气,不是脂粉就是酒气。
  君宁站在门口,此刻一脸愁容,破为扎眼,还兼有捉奸的趋势,一小厮在远处观望了君宁良久,君宁冲着小厮勾了勾手。
  见小厮过来,君宁道,“带我去雅间。”
  “客官,我们这要先付钱,看钱的多少来选择房间。”
  君宁掏出荷包,“够了?”
  小厮暼了那荷包一眼,“客官,这个还不够酒水钱。”
  君宁皱眉,看着装得鼓鼓的荷包,忽的一笑,取下脖子上的挂坠。
  “你认得这个么?”君宁晃着手里的玉环。
  小二瞥了眼,然后又暼了眼,最后睁着眼瞧了半天,伸手想碰又不敢。
  “请问客官和百里府是。。。”
  “你说呢?”君宁笑着收回,看着小厮审视的目光,口气一冷,“你既识得,那就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小厮看了君宁半晌,立刻低头,“请问姑娘现在就要过去还是先去雅房?”
  君宁眼珠一动,轻笑,“自然是和以前一般,至于雅房。。。先替我备好,家主正在来的路上。”
  君宁跟在小厮身后,看着越来越安静的长廊,也不出声,慢悠悠跟着。
  “姑娘,到了,小的就先离开。”
  君宁嗯了声,看着小厮离开这才看着湖心中的屋子。
  她之所以能确定那小厮会带她到这,是因为她让人守在玉林,这些日子,元亓来过,维桑也来过,君宁捏着玉环,这象征了百里家主身份的玉环,元家的人怎会不知,玉林属于元家,元亓身为老板到这没啥,可维桑也来,君宁笑着朝湖心走去,玉林是什么地方,若是元亓有意请维桑,怎会选这烟花之地,而且。。。甚至连花隐都住进这了。。。
  君宁手触在门上,举了半天,最后缓缓放下,握紧收在身边,君宁低着头,要她要说什么,说为什么在云墨不辞而别,为什么在夜国也不让她知道,更重要的是五年来明知她在山里,为什么都不见她一面,她只是表个白而已,至于反应这般剧烈,躲她躲得这般厉害,他不愿意大可拒绝,她又不会死缠烂打不放。。。
  君宁已是泪眼朦胧,却死死咬着牙。
  “咚——”
  看着轰然倒下的两扇薄薄的门,木屑加尘土飞扬在君宁身边,这一脚君宁用尽了力气,她这一脚完全出自愤怒,所以用的是本能反应,就直接踢出去了,动了下脚,有点痛,君宁看了眼安静的屋子,安静的如同没人。
  君宁默默站着,第一滴泪落下来之前,转身走回木桥上。
  木桥的围栏到君宁小腿,君宁瞥了眼淌着血的的裙角,又望了眼幽深的湖面,微微一斜便软软倒进湖里。
  身子不断下坠,君宁看着上方透着亮光的湖面,有红影掠过,不由闭上双眼,非得用这么惨烈的办法是么。。。
  预料中的被人环上,一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怀抱,君宁便立即反身拥着来人,双腿绞着对方,使劲朝着水下拖着,一看到那双眼,君宁便毫不犹豫腾出手捂上,接着凑进脸恶狠狠咬了下去。
  君宁一手用来捂对方的眼一手用来勾对方脖子,若是琉璃推她也没法了,虽说她此刻的作为有些流氓,可素日被这人吃尽了豆腐,要是不把本吃回来,岂不太亏?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君宁也不怕了,厚着脸皮朝着那香香的肉肉咬开了。
  琉璃手固定在君宁腰后,腿也被君宁缠着,身子不断下落,琉璃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反抗下,就被君宁遮上眼,下巴一痛,感到君宁满脸留下牙痕,琉璃低低笑起来。
  君宁移开脸,看着琉璃嘴边的笑,皱眉,这次咬上垂涎已久。。。是记恨已久的唇上。
  感到怀里的人一瞬间的不适,君宁恶作剧般张开嘴,含着半片红唇,轻轻咬着。
  忽的腰上一松,君宁莫名看着飘的大开的衣服,眼睁睁看着束腰的带子飘飘晃晃到脸前。
  君宁咬牙,伸手拿过快速在琉璃眼上绕了一圈系好。君宁做完这时,就发现主动权又没了,这次被人牵制的换成了君宁,还是非常牢固的。
  君宁看着慢慢靠近的人,感到唇上轻柔的触碰,胸口突的一跳,唇齿依偎间,君宁忽然记起雨中缠绵那一幕,鼻尖忍不住一酸,伸手环在琉璃身后。
  这吻如同这湖水一般,把君宁的满腔火气浇灭不少,怒气后只剩下一肚子委屈,君宁心酸得掉泪,稍一激动,君宁勉强维持的平衡便破了,破了。
  君宁呛了口水,同时也尴尬得要命。
  被琉璃抱进屋里后,君宁脸上红晕不退,一沾床就扯着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她着实没脸出来,她是来要说法的,本来掉水里是为了逼琉璃出来,然后再仗着自己水性好在水里欺负一下琉璃,哪知。。。君宁想到水里那个破为缠绵的吻,咬着被子,脸上又是燥热一分,她好像回应了,更糟糕的是。。。她不但不讨厌,相反。。。很欢喜。 
  琉璃拉了下被子,没拉动,挑眉,继续拉,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圆滚滚被子,有些无奈道,“阿宁,把衣服换了。。。若是床被染湿了,还要怎么继续。。。”
  “谁要和你继续了!”君宁忽然跳起来,一把夺过衣服,“出去!”
  琉璃眉眼弯弯,“需要我服侍你么,阿宁?”
  君宁咬牙,磨了磨爪子,恶狠狠正面袭击上那张脸。
  琉璃也不躲,慢悠悠拿下君宁的手,脾气很好地握进手里,然后一脸认真道,“有些凉,把衣服换了,等会过来上药。”
  君宁睁大眼目送琉璃出去,琉璃途中非常贴心为君宁把帘子放下,虽说透得跟不放一样。
  衣服湿哒哒确实不好受,君宁下床,解了衣服,低身拿衣服时,君宁愣在原地,快速扒拉着穿好,君宁掀开帘子走到室外,将屋子打量一圈后,迎面就看到琉璃进来。
  “你为什么。。。”
  “阿宁,过来。”
  虽说被打断君宁很不爽,因为她一颗决定沉积的心又被这房间点燃了,君宁看了琉璃一眼,然后默然走到窗边,坐到榻上。
  琉璃先是将手里的毯子披在君宁肩上,这才开始为君宁处理脚上的伤口,君宁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琉璃依旧如她在谷里见到那般,穿着骚包艳丽的红袍,然后很拉风得披着头发,不得不赞美琉璃的发质真好,君宁瞅地眼都酸了,就是没看到有分叉或是打结的,处理的真不错,她就不行,给她的顺发她都养干枯了。
  等琉璃包好起身时,君宁也磨磨蹭蹭收回视线,“你。。。”
  “大人。”
  又被打断?
  君宁皱眉,略带不爽地扫了眼骤然出现的人,然后被定着了,这,这什么情况,这人的装束为什么和十三派给保护她的人那么像,难道暗人都是一模一样的?
  琉璃拿起毯子开始为君宁擦发,君宁有些受宠若惊,脸边就是琉璃的充满暗香的衣袖,半截玉臂来回在君宁眼边晃着,君宁被晃得也是醉了,等琉璃把发擦好,那名黑衣人就不见了。
  “他走了?”君宁惊呼,她还没听到什么呢!
  “莫不是阿宁看上了?”琉璃将毯子放到一边,坐在君宁一边。
  她得看得见,包得那么严实,她连唯一露出的眼睛都没看到。
  “不是,他没向你说什么?”
  琉璃微一思索,接着笑着点着君宁额头,“阿宁,方才你是睡着了?”
  君宁皱眉,拿下琉璃的手,严肃道,“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竖起耳朵听好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会影响我对你的综合评价,最后会成为我做出最终决定的关键所在。”
  “阿宁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琉璃消化得快,君宁刚说完便理解,同琉璃讲话最方便的就是,她可以以自己的习惯性方式说话,而不用去顾及对方能不能听得懂,其实到这后,君宁才真的体会到,古代人的幽默细胞真的很不打达,她同别人说话都有些慢,因为要把自己的话转为这里的,她需要摘去那些文明词,而琉璃却能让君宁省去这一步。
  君宁微微咳了声,简单起了个头,“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阿宁指哪方面?”看到君宁变脸,琉璃笑道,“吃睡皆好,无病无灾。”
  “过得可真好。。。”君宁哼了声,她可是恰恰相反呢。
  “对了,方才那个人,是十三派来的么?我怎么看着和十三的人那么像,你别说不知道十三在哪啊。”
  “不是像,而是同一批人,但可不是十三的人。”
  看着满脸微笑的可人,君宁恍然,“你监视他?”
  “我觉得你说保护更适合。”
  “是么,”君宁哼哼两声,“那就是说你知道我也在这,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琉璃微抿双唇,梨涡浅现,“阿宁,不是我不去寻你,只是不能去,我叫了阿隐暗示过你,维桑也有过,只是你的反应太迟钝,现在才到。”
  君宁瞟了眼旁边的人,继续道,“那你说你放任那老头带我走是为什么?五年你。。。”说着恶狠狠瞪着琉璃,五年,她在这的生命居然就这么给浪费了啊。
  “不想见我那便不见,五年却连句话都不捎,你懂不懂人情世故,你还要不要做朋友的?”
  “说到这个,我倒想问问,云墨时你又为什么离开了?就因为我表个白?你误会了,我告诉你‘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不代表什么,在我们那,说我爱你的也不一定是夫妻。”
  是亲人,或者狗她也说过啊。
  这句君宁没说,因为在发现那厮面相不怎么好时,自动屏蔽了那句。
  琉璃眉间春水不见,侧脸看着君宁,微蹙青眉,“你说误会?”
  “我只是表达下对你的感情,不讨厌而已。”君宁小声解释。
  琉璃忽然笑了声,极冷。
  “对你来说,我只是这样?”琉璃眉间拧得紧紧的,一双黑盼变得深邃起来,“阿宁,你以为我是谁?”
  君宁小声嘀咕,“沐月的祭司,青月的徒弟。”
  “原来阿宁知道,”仿似无意般,琉璃勾唇,“那阿宁可知我为何此刻不在沐月待着,跑到这么个地方?我又为何费心费力把这屋子布置成这样?还保留你的东西做什么?”
  君宁嗓子干干的,“为,为何?”
  “为何?”琉璃吸了口气,沉默半晌,然后忽的起身站到君宁面前,一手挑起君宁,然后倾身,直到能同君宁直视才开口,“阿宁,当真不知?”
  君宁看着琉璃,那双黑盼已经不复方才那般波动,然后平淡吐了句,“恕我愚昧,你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 
  君宁发誓,她的嘴巴好像管不住了,她,她知道,知道得清楚啊,看着凑进的俊脸,君宁紧张起来,可不可以倒带啊倒带。
  “那我告诉阿宁。”
  琉璃弯起唇角,低头,极为轻缓地触在君宁眉心,君宁霎时睁大了眼,听着耳边的声音,那一瞬,君宁整个心口都溢满了难以明状的感情,如同被风一吹,心里埋下已久的种子便迫不及待发了芽,君宁瞥了眼渐渐模糊的窗外,也是,春天早就到了。
  心悦君时君不知,入骨相思君知否?
作者有话要说:  

  ☆、璃美人

  “可老头不是这么说的!”
  君宁恶狠狠将琉璃递来的苹果咬碎。
  琉璃的话是,老头拿走了琉璃的一样的东西,作为交换的是,五年不能让他人查到君宁线索,因为琉璃当时要回沐月照料皇室,一时带不走君宁,就是带走了也难以完全护到君宁,而且云墨的人也能轻易追到,所以才想到老头,乍一看,老头同琉璃渊源颇深,很难想到他会把君宁托给司徒。
  但是,君宁目里喷火,她应该是作为上宾被对待的,不是被老头奴役使唤了这么久。
  “他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君宁是躺在琉璃腿上的,仰面看着琉璃尖尖的下巴,忽的伸手扯着琉璃的脸,“你也是哦,这么赔本的生意,照你的性格不应该啊。”
  琉璃可是将青月此生唯一的一本秘传给了那老头,听说被传的玄玄乎乎的,管他怎样的,君宁皱眉,想想都觉心痛。
  琉璃看着君宁一脸悲愤,嘴角微扬,放下手里削好的苹果,笑着弯下腰,“可是这关乎阿宁,而且你也不是生意。”
  君宁看着琉璃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到这话却让君宁心里激动起来,于是抬手勾在琉璃脖间,“那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你若是敢说怕我暴露了,我可不信。”
  琉璃脸上带着莫测,“看来阿宁这次没能认出我。”
  看着怀里的人面上的讶然,琉璃刮着君宁鼻尖,“阿宁,你这身本事,有一点是我的。”
  “哪一点?”
  “阿宁可知道我善用什么?”
  君宁唯一学过的,还能和兵器挂钩的,君宁张大眼,“剑!”
  琉璃一怔,很快嗤笑一声,“阿宁记好了,我善用。。。”
  说话间,琉璃抬手,君宁只觉眼前一花,等琉璃放下手,就听到屋子外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君宁动动耳朵,勉强听到点脚步声。
  “谁啊?”
  “一只耳朵。”看到君宁笑眯了眼,琉璃好奇道,“阿宁,你笑什么?”
  “我想起了一个人,其实也不能算人啦,”君宁揉着腮骨,“有只老鼠它叫一只耳啊。”
  “老鼠?”琉璃抿着唇浅浅一笑,“也不错,那套针,阿宁用着可还顺手?”
  君宁眨了下眼,她是有套针,老头对她不错的是,每年都会送她一样东西,君宁细细一想,这才惊觉,那几天竟同她现代的生日十分接近,不由了然。
  “原来。。。是你啊,”君宁看到琉璃,轻声道,“你记得我的生日。”
  “我记得阿宁的每句话。”
  原来boss也可以这么甜,君宁瞥了眼窗外,待看到太阳都落得只剩一半,不由皱起眉,心里虽然感叹时间过得快,但还是翻身坐起。
  迎着琉璃的目光,君宁抿起唇,“琉璃,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琉璃双盼不抬,不以为意道,“阿宁这就走了?”
  “我明天再来,我出来得匆忙,也没和十三交代。”
  琉璃脸上不带笑意,君宁起身站到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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