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一瞬间火冒三丈,在他心仪的女子眼中,难道他只是个荡夫。可他不是个柔弱的小男人,片刻怒火就熄灭了。妩媚一笑,“你是在用激将法吧?这招对我可不管用。”接着柳岩的外袍就被甩到了床下。
嫣然一笑更加刺激了柳岩已很脆弱的神经,理智快要消失殆尽了。这究竟是什么药,药性竟然如此之烈,眼前越来越迷离,她脑海中仅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拥住身上这副柔若无骨的身躯,等不及大脑发放指令,反身压在了怜惜身上。
怜惜见她情动,接着手下的动作,直到仅剩一件白色的亵衣。他轻轻一扯,露出了柳岩雪白的肩膀。右肩上有一处很深的疤痕,似是一剑穿透留下的。怜惜看向她的背后,虽有疤痕掩盖,仍然可以看出右肩处有一朵野蔷薇。果然是她呢!
身上突然少了遮盖的衣物,柳岩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压在怜惜身上,他的衣物已经被自己脱了个七七八八。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印出深深的伤痕,渗出了血,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柳岩趁着怜惜不注意的时候,点了他的穴。怜惜惊愕,没想到对于世间最烈性的媚药,她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制住了。
“我不知道怜惜公子意欲何为,也不知这玉佩究竟是目的还是饵。只是希望怜惜公子明白,我柳岩只是个入赘他人家的无能女子罢了,请怜惜公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对公子的任何事都不会是阻碍,我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柳岩取了桌上的玉佩,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响起怜惜公子不甘的话语,“柳小姐,无论你多么淡然,可你的身世决定了,你永远也得不到平静的日子。”
柳岩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无力思考怜惜的话,想着要快些赶回去找解药,不然的话她真的会在街上化身色狼。
拼尽全身的力气,用轻功回到君府,去蔡婆婆院子的途中发现君流年房间的灯还亮着。真的在等她!柳岩心里一阵暖意,先告诉他一声自己回来了,让他先睡好了。
她推开君流年的房门,君流年坐在椅子上,用手拄着下巴,似是睡着了。柳岩的推门声却瞬间惊醒了他,他望着柳岩,眼中难掩欣喜,“岩,你终于回来了!”上前抱住柳岩。
君流年扑入她怀中时,清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喟叹。柳岩想起了自己身体的媚药还没有解,而此时投怀送抱的君流年对她来说就像吸毒的人碰到了海洛因,欲罢不能。
可是真的不能,会伤到他的。仅存一点理智,柳岩轻轻推开了他,“都这么晚了,快去睡吧!”之后逃也似的奔出了房。
手却被君流年拉住了,他低着头,害羞道,“既然这么晚了,就一起睡吧!”
柳岩内心大喊,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折磨她。她触电般甩开了君流年的手,“我???我还没沐浴,你先睡。”
“那我叫兰衣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你先等着。”君流年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兰衣一定睡了,别折腾兰衣了。我去厨房那边洗洗,一会就过来啊!”终于逃出了那个屋子。
柳岩在蔡婆婆院子里的药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能抵制媚药的解药。她从来都没有研制过这类东西,媚药毕竟不是毒,不会要人命,没想到,如今需要派用场的时候却没得用。
身上越发的燥热难忍,情急之中,她跳入了厨房的水缸之中。冰凉的井水缓解了她的灼烧之感,一刻钟后,柳岩听到了君流年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忙从水缸中跳了出来。
“岩,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洗澡都不脱衣服的吗?”君流年看她浑身是水,很是不解。
“我刚才打洗澡水不小心洒的,你怎么还不睡?”
君流年低着头,夜色掩盖了他脸颊的红晕,“我在等你。”
柳岩感觉已没了燥热之感,认为身上的媚药已经解了,上前牵起君流年的手,“我刚好洗完了,睡觉去吧!”
大概是累了,君流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看着他熟睡中的脸庞,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柳岩切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忽然,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药,药性也太烈了些,难道没有阴阳调和就不能解?她终于明白了这药有多猛,看着君流年安静的容颜,怎么忍心让他受一点伤害!
她翻身起床,听见君流年迷迷糊糊的问,“岩,要做什么去?”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柳岩身上灼热的温度让君流年迅速清醒,“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烫?”
“没有,小年,你好好睡,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她急于想挣脱君流年的拉拽,却也不敢太用力。
“不行,今晚说什么也不让你出去了。都烫成这样了,还不知道好好休息,你不是很会照顾人吗,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君流年说什么也不放手。
柳岩的最后一点理智终于被烧光了,她转过身一下子压在了君流年身上,双手撕扯着他的亵衣,片刻衣服成了碎片散落在床上。
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此时君流年明白了,原来岩并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媚药。他迟疑了一秒钟,然后慢慢的帮柳岩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身下滑如丝缎的肌肤让柳岩爱不释手,她吻上了那人的唇,从柔若清风到疾风骤雨,不断的攻城略地,直到他憋得脸颊通红。柳岩放开他,耳语“小年???小年???”一遍遍,“我爱你???我只爱你???”君流年沉浸在这轻声的呢喃中。
宛如一件精致的瓷器,君流年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柳岩觉得这比她中的媚药更加诱人,意识渐渐模糊,只有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声和极大的快感???
灵儿进入房中时,怜惜仅着亵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惊呼着跑上前,“公子,这是怎么了?”
怜惜身上的衣服很是整齐,床上也没有欢爱的痕迹,灵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更惊讶。从来都是公子算计别人,这次竟然被人给耍弄了。
见灵儿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成了幸灾乐祸,怜惜怒吼,“还不快给我解穴!”灵儿立刻解了穴,也不忘嘲讽他几句,“呦,如此情景,公子昨天可是被人嫌弃了?世间嫌弃公子的女子,这可是头一份???”
怜惜阴森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灵儿打了个寒颤,立刻做严肃状,转移话题“公子,她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怜惜点点头,吩咐“去给皇姨传书,说人我们找到了。”他心里暗道,柳岩,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不,你本来就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JJ最近管得很严,只能点到即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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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点点头,吩咐“去给皇姨传书,说人我们找到了。”他心里暗道,柳岩,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不,你本来就是我的。也许不该叫你柳岩了,而是凤英姿。
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柳岩缓缓睁开眼睛。怀抱里是沉沉睡着的美人,美人在侧,阳光灿烂,实乃人生最平凡的幸福。可是床上的一片狼藉让她有些不忍目睹。昨晚,真是太疯狂了些,最后竟然连一丝清醒都不曾保留。
轻轻掀开被子起床,君流年□的身躯看在她眼中,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更让她汗颜。小腹处很是污浊,身下的绸缎上有点点血迹。她期待了无数次这个夜晚,却仍是没有给他留下美好的痕迹。昨天的自己,在他眼中,该是什么样子?
柳岩有些黯然,就见兰衣走了进来。她立刻用被子将君流年盖了个严实,“兰衣,去准备些洗澡水。”
“好。”即使柳岩遮挡的及时,兰衣还是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和小姐终于在一起了,他从心底里为他们高兴,小姐确是少爷的良人。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看着少爷在夫人过世后艰辛的打理君府的事物,兰衣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少爷能够幸福。
“少夫人,洗澡水准备好了。”
初听兰衣的称呼,柳岩又一秒钟的愣怔,缓过神来,明白兰衣是真心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报以微笑。
“兰衣先去吃早餐吧!”被兰衣洞穿,柳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年他???可能要再睡一阵子,不用等他吃饭了。”
“好。”兰衣退了出去,带上了门,这个好消息应该要去告诉主君。也许君府马上就要添丁了也说不定呢。想着小小姐,小少爷软软的身躯,他就忍不住笑出来。
“兰衣,你在乐什么?”兰竹的突然出现吓了兰衣一跳,他回过神来,嗔道,“兰竹,你吓到我了。来怎么也没个响声呢?”
兰竹很委屈,“我在你身边一会儿了,你就顾着自己开心,都没有看得我。诶,你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看着兰竹一脸好奇,兰衣神秘的笑笑,“没什么,我要到主君那去,也许有赏赐的糕点,所以我很开心。”知道兰竹最喜欢吃,兰衣故意逗他的。
“真的?真的?”兰竹一把拉住兰衣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哀求,“如果有好吃的点心,一定要给我留点啊。”他用手比划着,“一点点就好。”
兰竹猫咪一般逗乐了兰衣,“好好,少不了你的,我先去找主君了。”
“对了,我是有事找你的。听说昨晚小姐去了醉红楼,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你说小姐是不是真的被那个什么怜惜公子给迷住了?”说着他瞄了一眼君流年的房间,“如果少爷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兰衣用手堵住了兰竹的嘴,“都是谁乱传的什么谣言,你也信!小姐现在就在少爷房里,不许乱说了啊!”
“小姐在少爷房里?”兰竹有些疑惑,不过他仍旧乖乖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柳岩来到床边,轻轻的唤了声小年。君流年只皱了皱眉,什么嗡嗡嗡的,好吵。他嘀咕了一句,“我要睡觉,不要理我。”
见唤不醒他,柳岩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她用床单裹了君流年,抱起去了屏风后的浴室,将他放置在水中,之后自己跳了进去。温暖的水环绕着,梦中的君流年舒服的忍不住喟叹。
昨夜没有好好的欣赏,今日一见,君流年的身体真是完美,因为沐浴泛着淡淡的红晕,更加诱人了。
柳岩摒弃了心中杂念,将他身上的污浊洗净。她换了兰衣拿进来的干净衣物,用干净的布巾将君流年擦进,裹了棉被,轻放在床上。
他还真是累坏了,竟然没有醒。柳岩一直在床边注视着君流年的脸庞,怎么看也看不腻,这个特别的小男人,扎进了她的心里,任谁也无法磨去爱他的印记。
君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柳岩趴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起昨晚,他面色通红,“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我喜欢啊!难道小年不喜欢我这么看你?”面对兰衣时,柳岩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看见君流年羞涩的表情,就想逗弄他一下。
君流年的脸更红了,啐了她一口,“大早上的就乱说话。”
柳岩促狭一笑,“小年,快看看窗外,可不是早晨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饿了吗?我去吩咐兰衣备饭。”
说起身体,君流年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腰有些酸,腿有些发软。床单和被褥已经换过了,似乎也沐浴过了,亵衣都换上了干净的。他瞪了柳岩一眼,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
那一睨甚是妩媚,看得柳岩心潮澎湃,她吻了吻君流年的额头,轻笑“小年是在勾引为妻吗?那你今天可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你???色胚。”一句话又引得君流年满脸红晕,扭过了头不理她。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吃饭,可不能饿着了我的宝贝。”柳岩将君流年从被子里拉出来,为他穿了衣服和鞋子,然后把他安置在床边,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我去把饭端进来啊!”柳岩忽然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同化了。以前她是个有点女权主义的人,不屑于为男人作小鸟依人状,以至于熬成了准剩女,也没有得到几个男性的青睐。偶尔有个对她些许倾慕的男人,最终也会被她吓跑。
所以在这个女强男弱的时代,她没有什么不适。她最初欣赏君流年也是因为他像以前的自己,但如今她却不希望他那么坚强,她就是想宠着他,给他无尽的爱与关怀。
也许她有点能理解,那个世界男人的心态了。也许真的不是因为同情弱势群体,而是忍不住要去宠,要去爱。
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君流年心里默默的想,终于有一个女子给了他想要的爱。过往的伤痛都已成云烟,从此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会有人在雨天为他撑起一把伞,在他累了的时候帮他揉揉肩,在他哭的时候借他一个肩膀。娘,这个人会像您爱爹一样爱我,对吗?
柳岩端了饭进屋,在桌上摆好,抱起君流年,安置在椅子上做好,椅子上事先已经放好了厚厚的垫子。君流年留意到她细心的举动,又是一阵感动。
吃过了早饭,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直到兰衣来通知柳岩主君要见她,说主君的表情很严肃。
“爹找你是什么事呢?他之前明明劝我和你在一起的,应该不会为难你,我和你一起去吧!”君流年从没有明白过父亲的内心想法,像之前那样的促膝谈心,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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