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话明显是想要激起宁飞扬的暴躁的。
而宁飞扬呢,却就单单中了他的引套。
怒喊道:“你个不要脸的贼子,偷人东西还出言讥讽,等下我就收拾了你,让你看看宁少爷我到底是几只眼的!”
“难道是三只?那可不是人的样子哦!”
那小贼似乎并不惊惧。
在和宁飞扬走招儿的同时,还出言调侃着他。
这可让宁飞扬勃然了。
“好贼子,小爷我今天不抓住你,我誓不为人!”
“那好啊,既然如此,我们换个地方较量,你可别不敢来,也省了在这里让你的美娇娘啊,看了你落败心里难受!”
“哼,换就换,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宁飞扬转头对着如意说:“如意,你就在这里等我,我抓住了他就回来……”
“飞扬,还是不要了,你别……”
如意想说,你别和一个小贼一般见识了,不就一把油纸伞么?你那么紧张干吗啊?
她那里知道,宁飞扬实际上在意的非那一把伞。
若是今天之事如意不在场,那宁飞扬或许本就没什么心思和一个小贼计较。
别说是一把油纸伞了,就是真金白银,他宁飞扬在意过么?
他自小就生活在了奢华优越的萧王府,作为萧王爷唯一的子嗣,他人前人后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什么时候和一个小贼斗气过?
可如今不同了,今晚之事被如意看到了,那伞明明是自己回去拿来给如意用的。
偏生出了这样一个不长眼的小贼,想要偷去,你偷艺不精,还多事的很,一直出言挑逗,宁飞扬那也是飞扬跋扈的公子哥性情,怎么能容自己在如意,这样一位美女的面前丢面子呢?
夜晚!是谁暗中觊觎美色?6
偏生出了这样一个不长眼的小贼,想要偷去,你偷艺不精,还多事的很,一直出言挑逗,宁飞扬那也是飞扬跋扈的公子哥性情,怎么能容自己在如意,这样一位美女的面前丢面子呢?
自然,他是非中那小贼的引套不可了。
至于那小贼为什么一副倒霉的德性,非偷宁少爷的一把油纸伞?
偷成了不敢溜,还赖着宁少爷大打出手?
如今,又出言挑衅,引宁飞扬奔去外面比试?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有些诡异的,可尚在愤愤中的宁飞扬怎么会去思忖这些呢?
眼见着,那小贼身子一越,就掠上了枫王府对面那户人家的房顶了。
而后趁着夜色,他在房顶上几个起跃。
眨眼工夫就不见了踪影了。
只是夜风中,依稀传来他的声音,声音不大。
但是悠悠远远的,就那么清晰地传来了。
“宁少爷,您可别是个熊包啊,有本事你来拿回你的伞啊?”
“哼,恶贼,你纳命来!”
宁飞扬怒气顿生,一个飞身掠起,整个人也就顺着那房顶追了下去。
飞扬?
如意仰面看着宁飞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不禁地就是幽幽一声叹息。
这个飞扬似乎总是那么的冲动,遇事不做深虑就行动。
想那个小贼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不然,为了一把简简单单的油纸伞,他怎么至于去招惹萧王府里那个性格雷利的宁少爷呢?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他是蒙着面的,显然,一个普通的小贼,即使进枫王府偷取什么宝物,那也不必要蒙面啊?
但晚上的,他是怕冷?
还是他本来就是被大家认识的人,怕人在这个时候将他喊出来?
如意的心思还没转过弯来,她身后的冷青枫倒是有些微词了,“这个飞扬啊,还真有点不似那位萧王爷,萧王爷这个人行事啊一向都是谨慎的,凡事问个为什么,不可谓不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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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心思还没转过弯来,她身后的冷青枫倒是有些微词了,“这个飞扬啊,还真有点不似那位萧王爷,萧王爷这个人行事啊一向都是谨慎的,凡事问个为什么,不可谓不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他说到这里,如意蓦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好,好,我不说你那位萧王爷养父大人的坏话,他那不是狡猾,是睿智,这总成了吧?不过,他的这个儿子啊,可就有些不足了,那个小贼显然是引他上钩的,可他偏生就中了人家计了,你说为了一把油纸伞,他至于撇下了如此美貌的佳人不顾,去与那贼人一较长短么?啧啧,可真的是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
冷青枫说着,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抬起的手,也欲要去摸索自己的下颌。
“王爷,您也不是老,似乎还没长出什么浓长胡须来!!”
如意有点不快地。
但是看他那故作老态的样子,又有点好笑。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
他堪堪地放下了手,抬头看看天,“夜色可真好啊!”
此时的天幕上一点亮光都没有。
天上隐隐地密布着黑压压的乌云。
显然是一场暴雨就在眼前了。
他却说是夜色莞好?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进雨水了?
如意白了他一眼。
心里想着飞扬说的话,他说的,要自己在这里等他回来。
可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自己刚才真应该跟去看看了,那个小贼引他去,想做什么?他能应付吧?
“你就不用担心你的飞扬哥哥了,他一个大男人,若是连保全自己的功夫都没有,那活在这个世上,也是白费,他既然让你在这里等着,那你也就不必再多想了,枫王府里也不是没有客房,你就先在里面等着,你若是喜欢坐着,你就坐着等,喜欢躺着,你就躺着,躺在哪里呢?我有个主意,你想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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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用担心你的飞扬哥哥了,他一个大男人,若是连保全自己的功夫都没有,那活在这个世上,也是白费,他既然让你在这里等着,那你也就不必再多想了,枫王府里也不是没有客房,你就先在里面等着,你若是喜欢坐着,你就坐着等,喜欢躺着,你就躺着,躺在哪里呢?我有个主意,你想听不?”
他的笑里都带了淫色了。
知道他下句准没好话,索性如意冷了脸子了。
“谢谢王爷,您的好意了,如意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在这里?门口?不会吧,但晚上的,你想让全泰兰歌城里的男人们明天都到我府上谩骂么?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面对如此美人不请进府中享用,那就是暴殄天物?”
他狡黠地笑。
“你……”
如意有点恼怒了。
“说笑,都是说笑,不过,你还是……”
冷青枫收敛了玩闹的笑。
正经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只听得电闪雷鸣。
然后一场倾盆大雨就铺天盖地而来了。
整个黑暗里瞬时就陷入了一种昏天黑地的狂风暴雨的肆虐里。
如意被那突来的雷声吓了一大跳。
身子不禁地就哆嗦了一下子,脸上的神色也显出了一种惊惧来。
脚步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就躲避到了冷青枫的身后了。
“哎呀,天太晚了,我可是要进屋睡觉了,这样的天气啊,什么也做不了了,就是揽着美人睡觉的好日子啊!”
说着冷青枫转身就欲朝里走。
“哎,你……”
如意有些骇然了。
心里不由就埋怨上宁飞扬了,你说大晚上的,你让我在那里等你?
下着暴雨,又打雷,你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打雷么?
你听到了雷声也不敢进回来啊?
你个坏小子!
她心里埋怨着,眼光就看出去,夜是幽深的黑,一眼看不到边,那里能看到宁飞扬那家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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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埋怨着,眼光就看出去,夜是幽深的黑,一眼看不到边,那里能看到宁飞扬那家伙的身影?
“若不,你在这里等着?那我可先进去了!”
冷青枫说着,就从贵德子手中接过了伞。
撑开,然后迈步走进了院子里的雨水中。
“贵德子,要不你再问问如意姑娘,她是在这里等?还是进屋子里等?本王可不等了,太困了!”
“是。”
贵德子的话音刚落。
就只听天空中倏然划过一道闪亮的光芒。
然后紧跟着就是一声震天的巨响,那雷声打得几乎连脚下的地都在颤动了。
啊?
贵德子转身刚要对如意说什么。
却只见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极快地闪了过去。
然后冲进了院子里的大雨中,疾步奔跑后,再超过了冷青枫,直接就奔进了正对着大门的一堂屋子里。
呃?
怎么回事?
贵德子转身,如意已然不在原地站着了。
此时那屋子里却传来了冷青枫的大笑声。
“怎么,如意姑娘这是和本王比赛谁跑的快么?”
呃?
什么时候如意姑娘已经跑进了屋子里了?
贵德子惊诧莫名。
“既然……既然王爷好心让如意进屋子来避雨,如意若是拂了王爷的好意,那不显得如意不知好歹么?”
如意面色窘困。
但还是伶牙俐齿地掩饰了一句。
“哈哈,这样说来,那看来本王还倒是要感谢如意姑娘在这里成全我的怜香惜玉心了?”
“……”
这下如意讷讷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这场雨来的好啊!如意姑娘,你说说,会不会是这个天啊,被你的那个飞扬哥哥的宝剑给捅了个窟窿,不然怎么会下的这样大呢?这好像是今年的第一场暴雨吧?”
看着外面那肆无忌惮在下着的雨,冷青枫调笑了一句。
那个坏家伙,去了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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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坏家伙,去了哪里啊?
如意心里在怨着宁飞扬,是男人好像都喜欢和别人较真武功。
可是你也得分时候啊,现在都是半夜了,你将我一个人撂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又那么害怕那雷声,你也不是不知道,可你就是不回来,难道你还真的想用你的宝剑将天给捅个窟窿你才算完啊?
见她低首不语,眉心凝结着,好似在怨着什么。
冷青枫颇有些无趣地说,“看来啊,还是你的飞扬哥哥有吸引力,你大概还在为你的哥哥担心吧?那好,你担心你的,我可要去睡我的了,贵德子,将如意姑娘带到旁边客房去,她的来去都是自由的,想怎么着都成,你们不要拦着……”
说完,他撑着他那把伞,出了这个客厅,回了后院自己的卧房了。
“如意姑娘,您请跟着小的来。”
贵德子说着,就撑开了伞,罩在了如意的头上。
做出了一副请的姿态来。
如意本来想说,不用了,我就在这个厅里坐会儿,等着飞扬回来就成了。
可是贵德子那么一说,她反倒不好意思再推诿了。
是自己那么快速地奔进来的,再推辞,似乎就太假套了吧?
而且外面的雨声雷声,一阵阵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如果飞扬一夜不回来?
一夜不回来?
这个小子不会那么恋战吧?
如意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就动了。
还是跟着他去客房吧,那里最起码有个床,自己能靠靠吧?
这个客厅里的门是被开着的。
那夜风夹杂着雨水时不时地飞进屋子里来,扑打在人的身上,还真的是凉飕飕的。
在这里若是呆上一晚上,那一定是会受凉的。
客房也就在旁边的一个小院里。
房间也是很宽敞的,装饰什么的都是上好的,花梨木的家具,一应的青花瓷的杯盏用具,甚至就在那张大床的旁边放着一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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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也是很宽敞的,装饰什么的都是上好的,花梨木的家具,一应的青花瓷的杯盏用具,甚至就在那张大床的旁边放着一个花瓶,。
那花瓶里还插着几朵时令的鲜花。
一种淡淡雅雅的花香就隐隐在屋子里弥散了。
“如意姑娘,那床上是有锦被的,您若是还觉得冷,小的再让人给您送一床来?”
贵德子毕恭毕敬地说。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坐坐,等飞扬来了,我就回如意坊了,时辰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去吧!”
如意说着,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贵德子并没有马上走。
而是走到了那小几的旁边,端起了那茶壶,将旁边的一个茶杯斟满了。
然后说,“其实,这个屋子是昨天我们王爷就给姑娘预备好的,说是万一对账的时候,姑娘乏累了,那总也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于是,就早早地命丫鬟们将这个慧心苑收拾出来了,专门给如意姑娘预备的呢,我们王爷对姑娘那可是……”
“好了,你下去吧,我等会儿就走!”
如意有些冷然地打断了贵德子的话。
从他那煞有意味的眼神里,如意看出了他对枫王爷那风流潇洒性子的了解。
似乎他也将自己归结为喜欢攀龙附凤之人了?
他早早将这个屋子收拾出来,那定然是不怀好意的。
若不是下着大雨,那如意坊离开这里也就是几条街的距离,自己一个如意坊的执事有什么必要在枫王府里有一个落脚的地儿?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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