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吟唱就好像是一种牵引,牵引着他的手渐渐地朝下延伸。
她的身上着着一件薄纱的羽衣,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纱。
在灯光的一明一灭里,他能看清她那薄纱中的身子,曲线玲珑,凹凸必现,那翘起的肥沃,那柔软而高耸的山峰,还有那幽幽芳草地的诡秘,都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一种勾魂摄魄般的美丽!
他真的不能再克制自己了。
她的吟唱那就是种召唤……
他的四体百骸里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渴望着什么。
脑子里一个坚定的感觉,自己不能停,一直都要抱紧了她,从她的身子里掠取自己渴望的一切,让自己与她一起沉沦……
梦里的乔楚楚被他印在了脖颈上的一个吻给弄疼了。
是那种带着痛感的舒畅,她的意识渐渐有些回来了。
这个时候,她已然是被他笼在了身下,他双腿间的那种挺拔,正在探寻着她的身子。
她很是诧异,怎么这个梦有那么真实的感觉,罗强,是你么?
她想问的,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更糟糕的是,她的身子在这会儿却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和冲动,似乎有个声音在她心里喊,阿箫,快来爱我吧,不要停,别停……呜……要……
昨夜,那一场沉沦!8
她想问的,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更糟糕的是,她的身子在这会儿却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和冲动。
似乎有个声音在她心里喊,阿箫,快来爱我吧,不要停,别停……呜……要……
她像是迷幻了般,越是想要逃离。
可是随着她的身子在他身下的挣扎,狂野,他的激情就越是磅礴,他似乎把她的拒绝动作了他们相爱的各种尝试姿势了。
他的整个身心都被欲望塞得满满的,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势头了。
他的唇最后在她身子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而后趁着她被这种痛着的快感淹没而周身战栗的时候,他要了她!
如一个雄赳赳的大英雄般的,他掠夺了她的一切!
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甚至连思维的可能都没有给她,他的强悍就将她带进了一种近乎疯狂的颠簸中,那颠簸的舟船是行驶在了海上的,一个满是星光的晚上,他们的爱,合着那浪花的涛声,一直在奏响,一直在延续……
空气里似乎也在充溢着一种微甜微酸的气息,如三月里的淫雨,飘落的是春光无限,风情万种!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乔楚楚感觉到了周身的痛楚,身子乏力得紧,脑子里一个愣怔,就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了?
那是梦么?
她转头看去了门边,那里的桌子还放得好好的,门也关得好好的。
那个狗王爷应该是没进来过。
可是那个梦?
那分明是个春梦,之前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一个与陌生的英俊男子相遇的梦,但是那梦大多都是不清晰的,而且每每那男子接触到自己身子的时候,梦就醒了,什么也都不会发生了。
可是昨天晚上的梦?
她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梦里的表现,先是沉浸,后是挣扎,最后是沉入了一种快感与梦幻的感觉里。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在这里做那样的春梦呢?
昨夜,那一场沉沦!9
她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梦里的表现,先是沉浸,后是挣扎,最后是沉入了一种快感与梦幻的感觉里。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在这里做那样的春梦呢?
难道是被那个狗王爷激发了潜在身体里的欲望?
想着,她就坐了起来,这时她看到了枕边的一样物件。
那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真的很好吃,本王太喜欢了!
啊?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是昨天晚上的梦,不是梦?
而是自己与这个狗王爷……
想到了这里,她的神情真的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自己怎么会淫荡如此?
可是,屋门没有打开,他是从那里进来的?
下意识地打量着屋子,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半敞着的窗户了。
啊?
他一定是从窗户那里进来的,这个混蛋,这个恶魔!
她恨极,一把抓住了那张纸条,猛然手心里就感觉一疼,似乎被什么硬物给搁着了。
很是疑惑地展开了那纸条。
见纸条的一角包裹着一枚绿色的玉坠,那玉坠材质是翡翠的。
看外观就知道成色不错,价值也是非凡的。
乔楚楚现代的家里是有做珠宝生意的,从小,她就被老爸带在了身边,去珠宝店,然后逐一地将一些名贵的玉石玛瑙的特点,介绍给她听。
天长地久,她还没成为乔家的准接班人呢,她对于珠宝的鉴别却是到了一种如火纯青的地步。
她手里的这枚翡翠玉坠,被现代的商界俗称“老坑玻璃种”,通常具玻璃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老坑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种翡翠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选自百度)
就在这枚玉坠的下面,写有一行小字,等她看清了那小字,登时就恼怒了,上面写着,臭丫头,你不是很喜欢银子么?这个玉坠所值的银子,足以支付你昨夜给本王欢愉的酬劳吧?
昨夜,那一场沉沦!10
就在这枚玉坠的下面,写有一行小字,等她看清了那小字,登时就恼怒了,上面写着,臭丫头,你不是很喜欢银子么?这个玉坠所值的银子,足以支付你昨夜给本王欢愉的酬劳吧?
他将自己当成是什么了啊?
这个可恶的淫贼王爷!
不行,我这就找他拼了去!
乔楚楚的胸中升腾着怒火,她一个起越就从那半敞着的窗户越了出去。
当身子俏生生地站立在院子里,却把如意吓了一跳。
“呃?小姐,您……”
“那个狗王爷呢?”
乔楚楚寒着脸,冷声问道,她下定决心了。
说什么也要和那个狗王爷做个了断,就算是他再次耍诈以如意为要挟的理由,自己也不能手软了。
如果再这样听任他威胁,那自己是会被困在这里的。
这算什么?
被人金屋藏娇了?
还是成了青楼里的杯具了?
“王爷……王爷他一早就走了。”
“什么?走了?他去了哪里?”
“是回了王爷府了啊!”
王爷府?
“嗯,是啊,枫王府是很大的,人手也众多,不似这里,王爷不常来这里的,这半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过来吧,想必是为了小姐您的……”
他为了我?他那是为了他自己发泄兽欲!
禽兽!
我要亲手宰了你!
“如意,你告诉我,枫王府在哪里?”
看着她双目圆睁,脸上的神色都是阴霾的。
如意先是被吓了一跳,后来缓缓地说:“小姐,其实王爷并不是您看到的那样的,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对手下的奴才们也是很关怀的,就说奴婢吧,奴婢的家里有老母年迈,有些活计就不能自己干,王爷知道了这个情况后,就特准奴婢每个月回家两次,替着老母洗洗涮涮,以尽孝道啊!”
“这怎么可能?他昨天还……”乔楚楚想说,他昨日不还在威胁我,说是要我走了,那是你的失职,就要杀了你么?
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不能染指!1
“这怎么可能?他昨天还……”
乔楚楚想说,他昨日不还在威胁我,说是要我走了,那是你的失职,就要杀了你么?
“王爷是那样说了,在奴婢心里,王爷就是真的杀了奴婢,奴婢也是绝无怨言的,奴婢之所以想要留住小姐,那是因为奴婢看出来了,王爷其实很喜欢小姐的,只是王爷一向不怎么愿意表达自己,自从美颜小姐……”
“美颜小姐?”
乔楚楚下意识地重复了这句话。
“呃……是啊,就是美颜小姐,从她走了以后,王爷就是这样子了,对谁都是板着脸的,其实他的内心里真的很好的……”
“好?”
乔楚楚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若是真的好,会强索取一个女人的贞洁么?
无耻的小人,看来他很善于伪装啊!
“小姐,反正没事,奴婢陪着您出去走走,好不好?”
看着她情绪很低落,如意试着商量。
出去走走?
乔楚楚的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
对啊,干嘛不出去走走呢?
如果这一走,自己就迷路了,回不来了,那不是就拜托了那个狗王爷么?
至于如意,听她那么一说,大概他是不会真对她下死手的,就算是自己在如意的眼前消失了。
于是,她很快地点了点头,好啊,好啊,我们出去走走!
出了落樱苑的门,边走,她就从如意的碎碎念里,知道了这个国家叫做是难离国。
难离国的首府叫泰兰歌。
也就是现在自己身处的这个城市。
他们的君王叫冷偼酎,是那个狗王爷的叔叔。
不过让乔楚楚没想到的是,那个坏王爷名字叫做冷青枫,听起来,还算是能够入耳!
转瞬想,冷青枫……冷青枫,配着他那冷酷无情的样貌,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
泰兰歌是一座看去很是热闹繁华的古城。
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不能染指!2
泰兰歌是一座看去很是热闹繁华的古城。
街面上没有现代城市的高楼大厦。
有的不过是一些错落起伏的民居。
靠街面的民居,是一些当街经营的商铺,门口挂着各式各样的布幌子。
如意面上有些兴奋,她说,她带乔楚楚去的是一个很热闹,很有好玩的东西的地方。
那里是一个叫贵和的地方。
确切点说,那是一个市场,露天的。
进的了市场,就能感受到那里的氛围了,果然如庙会般热闹。
有买各种各样稀罕物件的,有耍把式卖艺的,还有架起了戏台子唱戏说书的,偌大的广场上,呈现的是一片的人声嘈杂。
“怎么样?小姐,这里很好玩吧?”
此时的如意已经被兴奋地满脸都是通红的。
毕竟是一个不大的女孩子,她进了那市场,眼睛就被那些卖珠花的,卖胭脂水粉的,给吸引了。
脚下就疾步奔过去,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饰物就乐不可支了。
乔楚楚先是跟在她身边的。
在经过那些卖玉石饰物的小摊子前,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狗王爷今天早上给自己的那枚翡翠玉坠儿!
她本来是不想拿的、
所谓人必须有气节,绝不能买卖自己的情操!
可是,她想到了自己在这里身无分文,如果今天她能脱逃成功的话,那自己混迹江湖要怎么生活下去?
自己总不能还在没有穿越回去时,就饿死翘翘了吧?
这个时候,似乎气节和温饱比较起来,前者可以稍稍放下。
等着自己杀进江湖,闯出了明堂了,再杀回来,要那狗王爷好看,所谓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
这样安慰劝解了自己一番,她将那枚玉坠就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如意还在看那些令她眼花缭乱的各种的珠花佩饰。
瞅了个空,乔楚楚悄然地就闪避去了一边。
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不能染指!3
瞅了个空,乔楚楚悄然地就闪避去了一边。
站在那里,她朝着如意这边看过来,那个丫头还在那里看着呢,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然不在她的身后了。
如意,对不起了,我必须得走!
她心里喃喃一句。
而后身形一掠,就从那遮避着自己的卖糖葫芦的小摊子后,疾步奔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尽快离开这个贵和市场。
不然等如意反省过来,再大喊起来,那自己可就脱不了身了。
她正疾步奔着,忽然就觉得脖子上的一物,被人揪了一把。
瞬时传递过来的是那种被勒紧了的肌肤之痛。
呃?
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登时就明白了,自己的玉坠被人抢了。
那玉坠本来是被一根红色的丝绳拴住了的,那个贼急欲抢走那玉坠,所以下手就重了。
硬生生地将那玉坠儿从自己的脖颈上扯了去。
如是,自己便痛了。
丫丫的!
大白天的,竟敢抢劫?
这个泰兰歌城里的治安秩序可不怎么样啊?
恶贼,你哪里走?
她一声娇呼,身形急转,就追了出去。
就在她的前面,疾奔着一个男人,那人一身脏污的衣衫,头发脏兮兮的。
身量也如麻杆儿似的。
此时手里拿着的正是从乔楚楚脖子上扯下来的那枚玉坠儿,红绳在他的手边就飘啊飘的。
广场里人太多了。
那个飞贼似乎在这里混迹很久了,对各个拐弯处的摆设,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奔跑起来,也是游刃有余的。
似乎一点都不怕,而且他先乔楚楚跑到了一个街角的时候,他竟貌似很得意地回头冲着身后追来的乔楚楚来了一声呼啸。
那呼啸,尖利涩耳。
这贼的嚣张气焰惹恼了乔楚楚了。
天啊,这个什么难离国怎么就那么多坏人啊?
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不能染指!4
这个什么难离国怎么就那么多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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