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低声反抗:“你不要这样!”
男人眸色一闪,淫笑一声,哼道:“呵呵,不要?你已经嫁了俺做小媳妇,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你,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要‘上’了你!”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咋个就不能在这儿?你男人是土匪,天为帐,地为席,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今儿个老子就在这儿跟你洞房!”
四周喽罗崽子们一齐摔了酒碗,起哄叫好,声声震天:“上了!上了!上!!!!!”
大掌柜没打诳语。
土匪头子娶亲,当着众伙计的面儿把新娘子就地开苞,那简直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新娘子要是伺候得不爽利,惹怒了人,没准儿吃完了就被丢给崽子们轮番分享,一晚上就把人糟蹋死。
还有的抓了娘们儿上山以后,把女子扒光衣服捆在火炕上,众头领围成一圈儿赌骰子,在女子白花花的胸脯上掷骰,谁赢了;那小娘们儿就归谁享用,输了的只能灰溜溜滚蛋。
当然,对于野马山绺子来说,从上一任老掌柜那里传下来的一条条一道道绺规,十分严苛。出门劫道都得先打听对方家世营生和祖宗八代,什么碰上邮差小贩不许劫,遇上郎中妓女不许抢的,劫个道别提多么啰嗦麻烦!
奸淫妇女那更是绝对不许,按律要被摘瓢的。
因此某大掌柜从来没干过那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这厮也许心里痒痒想干一回,一直还没寻到机会,这次终于名正言顺!
息栈这时吓得魂飞魄散,眼神惊惧,浑身颤抖:“不行,当真不行,不可以,你,你。。。。。。”
男人的两只大手带着酒酣和蛮力,一把就扯开汉服长袍的腰带,伸进罩衣。
艳红滑软的中衣下,包裹得是白嫩嫩一只玉雕小凤儿。粉颈玉肩,细腰窄臀,只抚了一把,就像是燎着了火星,烧热了神智。
息栈被男人沉甸甸的胸膛压在地上,两腿被顶开,挣扎不过。四周满眼满耳朵都是闹哄哄的人浪嚎叫,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抽泣着哀求:“别,不行,求你别这样。。。。。。回屋去,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求求你了,别在这里。。。。。。”
难不成这男人急不可耐地一定要娶自己进门,竟是等着这一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强迫他行云雨之事?!
早知道土匪绺子里的“洞房花烛”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与这不要脸的男人成亲呀!
大掌柜用舌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70、窑洞玉人横陈夜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裸,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一张小口甜甜糯糯.一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棍,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洞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息栈惊得差点儿跃上了窑洞洞顶,无奈要害处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道: “唔,别,不行.不要呢。。。 ”大掌柜口中咕哝 :“嗯?干嘛不要?”
息栈面色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 “这个不是你做的.唔.还是我来么。。。 ”
大掌柜腾出嘴吧,怒喝: “啥个是你做俺做的?老子想咋样就咋样,哪那么多废话!。。。 你还敢挣八?你再挣八你看老子咬你!”
息栈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睁睁看着大掌柜含住了他.开始用舌头舔舐。
下身骤然浸入到一股湿润的暖流中.滚滚热浪还带着一股酒劲儿.男人口中火辣辣的烧刀白.灼烫到少年胯下柔嫩的小肉。剧烈的快感在经脉蕾中冲突激荡.“噼噼啪啪”燎热了十根脚趾.直蹿进胸腹.脖颈,脑瓤子,面皮沸腾至血红。“别,不行.受不住了,别这样弄。。。 啊.啊.啊!!!”
男人一看息栈竟然是这般天雷地火的动静儿.反而更来了兴致.狼胜大发.一口将傲娇的小凤儿含到了底.软嫩嫩的小头顶进喉咙眼几.用力吸吮起来。
息栈哪里忍耐得了这般侍弄,四肢挣扎.小臀扭转,脊背翻滚跃动.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炕板上.“砰砰”地骇人。真是还没有男人一泡尿的功夫.小凤儿没挺住,让大掌柜一口吃了个全羊席。连肉带汤水!
息栈惊恐得从炕上蹦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抓过中衣递给大掌柜 :“唔.你.快吐出来.别吞进去。。。 ”
男人没提防.这一口羊汤猛灌进去.从鼻子喷出来一半,呛得上不来气儿.“哇哇”吐到炕脚.“嗷嗷”破口大骂“奶奶的你个小狼崽子.你他妈的就不会悠着点儿!老子还没吃两口.你急个啥? !”
息栈羞愧地都快要哭了出来,眉眼皱成一团: “你别生我气.都是我不好.呜呜。。。 以后再别这样了。。。 ”“你咋这么快?。。。 小鸡仔儿不会是真让那王八羔子给打坏了吧.这么不中用.哼!”
“唔,没,没有坏么.呜呜呜呜。。。 ”
皂栈又是窘迫又是懊恼,捂着脸钻进被窝窝.不敢看男人的表情。这一次当真是够丢脸.功力全失,竟然眨眼工夫就缴枪挺尸了.还不如个“雏”。
男人抹干净嘴吧.笑呵呵地将小凤儿的脸蛋从“苞谷皮”里掰出来“羊羔儿.爽不?”
息栈皱着苦瓜脸: “唔以后不要这样了。。。 ”
大掌柜登时暴怒: “你是不是嫌老子弄得不舒服.不爽?老子从来就没给别人做过这活儿,老子喜欢你才亲近你,你他妈的敢嫌弃俺.信不信俺以后再不碰你了! ! !”
“不是.不是.不是的 ”
“舒坦不舒坦?喜欢不?”
“恩。。 就是太.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这样么。。。”小风儿的一双眼睛惊惧又委屈.一脸姹紫嫣红的赧热容色.眸眼海棠春泥.眉角嫩柳扶风。
息栈瘫软在被子垛上.难以遮掩遍身的舒畅滋润.每一片毛孔,每一根触手,丝丝脉脉.伸展到极致.贪婪舔吮着弥漫半空中的香津玉露。
手指缓缓没入男人的黑发.抚弄对万额间滴淌的热汗.两条腿架上男人肩头,两只小白脚蹭着那一扇宽阔的后脊梁。就着男人唇舌的吞吐.小臀一波一波跃入狼嘴。
大掌柜的口活儿其实做得及其不熟练不精细.没有个一二三四五.而且拒不听从息栈的临阵“点拨”和指挥.由着自己的暴躁性子.乱舔一气。野马的一条长舌上下翻卷.把白皮小凤儿弄了个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