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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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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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两块红斑,肿胀变形,明显痛哭过多次。
  马俊芳无奈地摇摇头:“你竟然来找我,你觉得我会帮你么?”
  “没有别的路可走。”
  马俊芳忍不住冷笑:“哼。。。。。。怎的就没有别的路?你不妨试试再劫持我一回,看看能不能将那个土匪头子交换回去,嗯?”
  “马公馆内外守卫森严,玉门城都已封城,混进来一趟就很不容易,怎可能劫持师长大人?”
  “。。。。。。你若是能劫,早就出手了吧?”
  “。。。。。。”
  马俊芳眼中饱含受伤的神色,一腔怨气,死死盯着息栈。
  此刻一间屋中,四只眼睛,终于可以与对方说出憋藏了三年多的那一句实话,却已是硝烟荼漫,千帆过尽,事已至此,再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知道了反而还不如不知道,怕是连记忆里那一丁点缠绵的旧情都保不住!
  旧情?小亭儿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地牢里那个土匪头子,对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旧情么?
  息栈这时平静地注视马俊芳,低声说道:“以往那几回,是我得罪了师长,你若是心中恼恨,自当把气全撒在我身上,要杀要剐任凭处置。只求师长大人能与军长大人疏通,饶我当家的一条性命,放过他这一回。我当家的并未伤过师长大人,拿我的命换他的命,可行?”
  “呵,我原本就未曾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何用?”马俊芳苦笑,心中滴血。
  息栈垂下眼帘,面容苍白无血,声音飞絮飘渺:“师长大人想要命亦可,要人亦可。”
  “此话何意?”
  “。。。。。。遂你的愿,怎样都行,只要师长大人肯帮忙。”
  息栈说话间,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有一丝犹豫。
  腰带,靴子,皮袄,皮裤。。。。。。
  然后是中衣,中裤。。。。。。
  直脱到赤裸,赤条条站在马俊芳面前。
  雪白的身体,偶然捎带几点细致的粉红,每一道骨骼,疏朗清健,每一条肌肉,紧凑纤长。暗青色的柔软发丝缓缓垂落几缕,安安静静地躺在胸膛上,悄然不语,静谧无言。
  这样美妙的身子,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想要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就想要摸上去;摸上去,估计就舍不得撒手了。
  完美的身体看在眼里,却像是用锥子刺进了瞳仁。马俊芳倏然扭过头去,视线避开,两眼瞪向屋侧的白墙,嘴角执拗地封紧,心头绞痛。
  往日里那个骄傲到了顶点的鸾亭,视脸面和尊严比命还重要的鸾亭,为了那个土匪头子,竟然就做得出这样的事!
  赤裸而立的人轻声说道:“师长大人,要怎样的。。。。。。”
  马俊芳脱口而出:“怎样的本师长都不想要,你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么稀罕?你已经多大年纪了,自己不清楚么?过了十七岁的,本师长瞧不上,都已经长成那个样子还出来见人,真真是可笑。。。。。。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刻薄的话一出口,马师长立时就悔了,心中万般痛苦,几乎就想扑上去抱住眼前的人。
  杀敌一千,自损了八百。曾经十七岁的鸾亭,那是马师长心中最悔最痛的记忆。
  面前的息栈,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好像已经站立不住,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痛苦地颤栗;脸孔埋得低低的,面容因为遭受羞辱而微微扭曲,渐渐充血。
  马俊芳两只手抠着梨木椅子扶手,指甲盖都快给抠秃掉一截儿。
  眼前这个人,分明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鸾亭,很内秀、会害羞的小亭儿。这人既要强又脸皮儿薄,实在不适合做什么“色诱”的交易,却偏要强迫自己做万般不情愿的事情。
  正在心痛纠结,却见息栈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双膝一软,深深地跪了下去,两手抱住他的一条小腿。
  息栈用颤抖的几根手指缓缓抚摸马师长膝头和腿肚上的敏感经脉,头垂得不能够再低,声音压到不能够再卑微:“求师长大人,成全这一回。。。。。。”
  黯淡无光的眼睛,蒙了一层混沌雾气。粉白的嘴唇,被牙齿噬咬到毫无人色。一身的骄傲和戾气,已经被打击得消丧殆尽,体无完肤。
  80、多情公子同鸳帐 
  第八十回。 多情公子同鸳帐
  马师长万万没有想到,他与息栈之间会搞成今日的地步。心中历尽三年的痛楚折磨,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手,息栈却跪在他面前,求着他“要”。
  息栈是在走投无路之下,铤而走险。玉门关警备司令部里这些人扒拉扒拉,唯一自己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就是这位马大师长。二人之间怨气纠扯这么些年,表面看起来,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可是细细感触,又总好像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丝丝脉脉,纠缠不清。
  总不可能去找马大帅求情,无异于上门去送死。别人的官衔又不够大,小喽罗们说不上话。只有这位马师长,脾气性子在马家军中实属一枚异类,恰又与马军长兄弟情谊甚笃。息栈在心里暗暗琢磨,若撇下二人各为其主的恩怨且不计较,这马俊芳待自己当真可以算作是“不错”。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的沉默,无言的尴尬。
  一个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另一个不着寸缕,跪伏脚下。
  廊下金笼里栓得一只五彩鹦鹉,转着滴溜圆的黑豆眼睛,偶尔“叽哩呱啦”,自说自话,划破屋中诡谲的静谧。
  半晌,息栈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马师长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马俊芳一把挥开息栈的手:“你做什么?”
  息栈仰脸低声恳求:“求师长大人体恤,饶了我当家的,就饶他这一回,以后再不敢与军长大人惹麻烦。。。。。。”
  说着轻轻分开马师长的两腿,膝行上前,凑上脸颊。。。。。。
  马师长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下腹一阵异样,垂头怔怔地望着跪在胯间的人。
  息栈用面颊贴紧男人的裤裆,来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对方的大腿,从膝侧揉到大腿根儿。鼻尖嘴唇贴合上去细致抚弄,一点一点将裤内的柔软,蹭到坚硬无比。
  唇瓣张开,隔着厚厚的军裤,含住了硬物。
  息栈就只给别人跪过两次,放下尊严,做这样卑微讨好之事。
  第一次是为大掌柜。
  这一次,仍然是为了大掌柜。 
  马师长裤中的家伙昂起头来,早就不听主人指挥,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栈的鼻尖和嫩唇。息栈匆匆瞥了一眼脑顶上那一张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帘,不愿去正视对方的眼睛,伸手过去解裤链。 
  马俊芳再一次格挡开息栈的手,语气冰冷:“可别,我怕你一口咬下去。”
  “不会的。”
  哪敢咬?大掌柜还在你们手心儿里攥着。
  马俊芳绷着脸自己跟自己较劲,半晌,突然转头伸臂,从一旁的小火炉上拿下一只铝壶,端了瓷碗,倒出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汤汁色泽暗淡,比寻常的茶水略显醇厚,里边儿似乎还掺了什么草灰渣子。
  将碗递给息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息栈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息栈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息栈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息栈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裸,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息栈再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息栈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息栈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息栈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息栈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息栈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息栈毕竟已经长成,筋肉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棍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息栈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息栈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肉,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息栈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息栈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息栈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肉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阴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息栈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息栈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息栈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息栈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手指在两片白嫩臀辩上缓缓揉弄.直揉到息栈浑身。汗毛倒竖,额间和颈后泅出汗滴.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之物,无法自制地热了。。。。
  那两只手突然一紧,捏住息栈的屁股,手指划过馍馍缝,在臀下大腿根儿的两粒穴道之上.用力点了进去。
  息栈的身子骤然绷起,手脚挣扎,却使不上力。被咬住的下唇从齿缝间挣脱,喉咙里泄漏出一声令他羞耻万分的呻吟。
  “啊~~,嗯,嗯~~~~~~”
  那地方是小凤儿的“死穴”,就连大掌柜都不知道,在炕上总是摸不到位。那厮也一贯暴躁脾气,每一回都急不可耐挺身而入,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哩!
  却不曾想这马师长,一摸就寻觅到了紧要的敏感处。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令息栈的心防几欲崩溃,却仿佛是给马师长当头打了一桶鸡血,几根手指愈加放肆起来,在白馍馍瓣上辗转游走,每一寸最敏锐的经脉上加力爱抚。
  “你,你,你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的,告诉我?”
  “你若想发泄,想报仇,就快些,不要这么弄。。。。。。”
  “我不想让你难受,你觉得舒服,就告诉我。。。。。。。”
  息栈无力地摇头抗拒,既不能承认自己被马俊芳撩拨得“很舒服”,又不能说“我不舒服,你干脆就成全我,直接强暴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
  这身子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挑逗到发情吟叫?即便是被迫委身于人,也不应该是这般情形。。。。。。
  来此地之前,想过马师长在盛怒之下可能会虐打,会施暴,甚至将他蹂躏一番之后再一枪点了,就是没想到马俊芳跟他来了这么一套,床笫之间如此温存诱惑。这人脑子有毛病么?!
  息栈正在身心惊恐,突然觉得身下一热,温暖的热流迅速侵入四肢百骸。
  男子的一双眼温润修长,目光中填满复杂的神情,缓缓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问道:“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的全副心思和气力,这会儿都在拼命抵御一波一波袭掠过腹腔的爽绝快感,脸孔因为羞愤涨得通红,哪里还能张口答话!
  马俊芳深深凝望着那一张固执顽抗的脸,俯头吻了下去。
  四片同样柔软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马师长用舌尖轻而易举就挑开息栈的牙缝,卷住滑嫩的舌。
  唇舌相交的一刹那,息栈的脑瓤子里沸腾如煮,浑身火烧火燎,化成一滩热浪,瘫倒在这男人怀中。
  眼前失去了焦点,漫山遍野黄灿灿的山花,晃得人眩晕。
  就只能感到那一条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卷舔舐。二人舌尖的每一次相抵,金风玉露一相逢,都激起腹内最深处的荡漾。腹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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