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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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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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
  音乐歇了,表演的人退场了,霜婕公主一副赢定你了的姿态睥睨地观望着一脸淡定的楚皎梨。
  墨霏烟柳搬了一道素白的屏风上台,大家见识了霜婕公主的格调高雅的战士舞曲,一时之间对楚皎梨的表演要求也高了起来,此时见高台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干净的屏风,不由得对她的表演也表示怀疑来。
  众人中的兰竹香不由得讽刺道:“干脆地认输还能博得一个豪气干云的名头,若输得太难看,可别说自个儿是大景的千金小姐!”听得这话,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赵祎荀凌厉的目光直视憋着嘴的兰竹香,她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垂下了头颅!
  此时,一声好似从天际传来的空灵笛声响起,随着悠扬的曲调,场面上空飞来无数的彩蝶。
  楚皎梨还是那身红衣,唯一不同的是双臂上缠住了两条长长的鲜红披帛,她双手间有一只细巧晶莹剔透的玉笛,美妙的乐声从她轻盈地吹奏间流泻而出,萦绕在整个山庄上,回响在每个人的耳间。
  随着激扬的笛声,幕后古筝琵琶交汇响起。楚皎梨收回玉笛,在唇齿间放置了两片竹叶,细微又轻扬的声音汇入音乐的海洋中,她挽起手中几米长的红锦缎,用力之间,锦缎飞舞而起,在触及白色屏风间,天空中的五彩蝴蝶翩翩起舞,将整个屏风团团包裹了起来,锦缎跃舞,有时直击,好似一条鲜红的河流;有时舞成两团红圈,高昂大气地来回旋转;有时又交织齐飞,好似两只红色缠绵交颈天鹅。
  楚皎梨的声影一会儿游荡在五彩蝴蝶之间,瞬间又被红锦缎紧紧包裹,在下一个分秒间,游离在台缘边缝间。
  一时间,场面恢弘之势丝毫不输给霜婕公主的战曲。就在众人应接不暇地看着场面上舞动的人影翩翩起舞时,一声清丽的乐声划破长空,缤纷的彩蝶如一团彩雾飞走,大家的眼球深深被屏风震撼住了。
  那哪里还是一道素白的屏风,上面绘制着精美绝伦的观音像,一只彩蝶扇动着翅膀停留在观音唇边。
  就在众人回眸间,有人惊呼,“地上也有一座观音像!啊,同屏风上的一模一样!”
  随着喊声,众人的目光汇聚向楚皎梨舞动的高台地板上,甚至有人站起身探起脑袋张望,依稀间,果然是美轮美奂的观音像!同样的,一支蝴蝶在唇间起舞!
  骤然间,天空中两只彩雀叼着一匹素锦在楚皎梨的身影处停留,嘴一松,素锦落在她身上,披撒下,红衣的楚皎梨瞬间换了一身圣洁的白衣,一只彩蝶同样舞动在唇尾。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三只彩蝶同时飞走,霎时间,众人只觉观音染上了圣洁无比的悲悯微笑!
  “观音三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惊叹,被楚皎梨表演所折服。
  表演完毕,高台下的观众议论此起彼伏,都在争论谁更胜一筹。霜婕公主初始的不屑此刻不见了,面上挂着薄怒望向楚皎梨,她倒是想不到这个传闻中只会唱戏的贱民竟有如此手段。
  楚皎梨嫣然一笑,她这舞也不纯粹是舞蹈,其中重要的彩蝶绣观音,也是大有蹊跷的,众人只觉是她飞袖间绘制的观音像,其实是早前学会的细作手段,御兽术,不过她只学到皮毛,会控制简单小巧的动物。笛声,竹叶声不过是操控蝴蝶按照一定的路线爬出早已涂抹在屏风上的染料罢了。
  “丞相大人,你说这局谁赢了?”霜婕公主不甘心地上前问斜靠在椅背中的赵祎荀。
  在观舞的过程中,众人的目光随着舞曲中的人而转动,也只有赵祎荀吩咐身边人端上一盘葡萄,一碟瓜子,边吃边随意看几眼,那悠闲的神情,好似在家台子上听曲似的。这会儿霜婕公主打扰他的雅兴,颇不爽利,一双凤眼抬了抬,随手一指,说道:“本相瞧三皇子,七皇子一直兴趣高得很,让他们做裁判去。”
  得不到满意答案的霜婕公主一脸的落寞,若此时在西篗朝,她早就一鞭子抽上去了,敢给她颜色瞧,她要让他死得很难看,可这在大景,大哥又被绑了,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她咬牙看向三皇子端木希,端木兆二人。
  端木希一直坐在位置上不曾挪过窝,那张方正的脸上在看向霜婕公主时带着迷离之色。他平生别的爱好没有,只要姿色过人的女子,他都喜欢。今儿才艺表演的几人中,他早看中了美丽无方的楚妙仙,可他也明白,他是争不过太子的,也就歇了心思。而楚皎梨一身红衣,水滑的皮肤令人砰然心动,可惜名花有主。最后,独独剩下一个霜婕公主,在三人中,她也有自己的特色,不似大景女子那般保守,脱去舞服后穿上一身贴身裙衫,尽显婀娜之姿。这样的女子若能一亲芳泽,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思及至此,他咧嘴一笑,说道:“霜婕公主的舞姿柔中带刚,独特至极,本皇子最为欣赏!”
  端木兆心下暗笑,他对于这个三哥的性格了然于胸,早明白他会这般说,于是对着一旁不言语的楚皎梨说道:“霜婕公主自然有其特色,但楚大小姐别出心裁也是独树一帜,二人不分伯仲。若真要论个胜负,本皇子偏向楚大小姐!最为可贵的是楚大小姐小小年纪能有一般男子所没有的悲悯情怀,将之融入舞蹈中,用观音三笑这种与众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当真是难能可贵!”
  对于端木兆义正言辞,一言一语皆不带丝毫偏颇,还分析得具体细致,深入大家的心,一时赞同之声响起。
  楚皎梨不带丝毫情感地看着端木兆,衣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入肉中,疼痛感令她保持理智!端木兆这人在人前总是表现得十分得体,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来,正是他这种明明是要帮人,也帮得丝毫不明显。但在看向他的目标时,那不经意的深情,便会令人产生错觉,以为他有意与自己。前世,她就是被他的表象所迷惑,此时他才理解这冷清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无情!
  因为不曾动情,所以说出的话可以不偏不倚,在众人面前才可以一直保持公正的形象。
  此刻,便是庸馈的三皇子较之端木兆都要真实得多,她不由得感慨前世的自己当真是瞎了眼才被骗得那般彻底。
  “好了,既然如此,便算你们勉强打平吧!”赵祎荀突然插话进来。
  霜婕公主满脑子的愤怒,在闻及三皇子的话语时,她心中暗暗得意,总算有人慧眼识珠,于是一脸期待地看向端木兆,可在那句不分伯仲时,后面的话就听不下去了。
  她在来大景之前,与舞蹈一途,向来是佼佼者,从未有人超越她,楚皎梨一介贱民,居然同她打平!这让她如何不生气,不恚怒?
  “哼——,你以为有人帮你,后面的赛马,就能让大家睁眼说瞎话吗?”霜婕公主恨恨地说道。
  “怎么,霜婕公主,这是对本相不满?”赵祎荀冷凝的话传来。
  “哼——”
  落梅山庄场地辽阔,在西北角设有专门遛马的空地。
  “小姐,你从未骑过马,当真要同公主赛马吗?”换完衣服后,站在一群人前,烟柳满脸担忧,出声问道。
  前来看热闹的人听说楚皎梨从未骑过马,有些人幸灾乐祸起来,为了赢,连命都不要了,真没见过这般愚蠢的女子!
  楚皎梨深深看了烟柳一眼,不言语,走到马棚去选马匹。墨霏则说了句,别在这关头打击小姐士气!她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路跟上去,稍有情况,立马救下小姐。
  霜婕公主骑了一匹枣红色骏马,飞扬的四蹄在遇见楚皎梨牵住的黑棕马不断嘶鸣挑衅。很快的,二人打马上了马道。
  “楚皎梨,你最好此时认输才好,不然等会儿磕头丢的脸可就大发了。”霜婕公主趾高气扬说道。
  “谢公主美意!”楚皎梨简单地吐出几个字,便专注地凝视前方的马场。对于一直疯狂中的人,你越是给她反应,她越是来劲!
  马蹄溅起泥沙,一声开始,两匹马驮着背上的主人飞快地跑了出去。霜婕公主不亏是马场老手,才开始马儿已一马当先跑出很远。
  楚皎梨不紧不慢地打马追赶,但并不十分在意的神情,让一众人看清她当真是不会骑马。照这般下去,输赢早已有了定论,人群中有人期待着看楚皎梨磕头认输的耻辱时刻。
  墨霏一路跟在马匹侧边,不远不近地随同。楚皎梨向她示意,墨霏微微点头。
  突然,众人只见楚皎梨拿出马鞭抽到了马臀部后,马儿似乎突然受惊一般原地疯癫起来,不停地要将楚皎梨摔下去。
  “小姐——”马场外围的烟柳高声呼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真是令人心焦如焚,“怎么办,我家小姐不会骑马的,把马打惊了可如何是好?”
  “这能怪谁,自己不会骑马偏要同霜婕公主比赛马,这不是自个儿找死吗?”
  “就是,没见过这样蠢笨如猪的女人,啊——,谁打我?”
  人群中有人才骂了几句,那几个人便都膝盖一痛,痛得抱住膝盖不停哀嚎。
  马背上的楚皎梨狠命拉住缰绳,不让自己的身子从马背上颠落下地。墨霏快步上前,要救下她,可在她还未接近马匹时,马儿突然嘶鸣一声,发癫地四处横冲直撞起来。一时之间,马儿如闪电一般朝前扬起蹄子飞奔。
  前方的霜婕公主原本正得意,见楚皎梨的马受惊高兴不已,最好摔死她,免得要她动手。骤然间,自己骑的马也猛然癫狂起来,不受控制地回头朝楚皎梨的马儿狂奔而去。
  啊——
  霜婕公主吓得大叫不已,就在两匹马撞上瞬间,她的身子从马背上飞驰而起,被高高地甩向高空。
  “墨霏,救下公主,不得有误!”楚皎梨一声令下,她死死抓住缰绳,自己的马在撞击了公主的马之后以离弦之箭的势头向场外冲了出去。
  听清小姐的命令那一刻,墨霏有所犹豫,但清楚地记得小姐之前对她们的考验,于是直接飞身奔向霜婕公主,但由于冲力太大,她在接住人那一刻还是被巨力撞向地面,二人纷纷跌落在地上,不过也正是她这一截,霜婕公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否则以她被疯癫的马甩出来的力道,必死无疑!
  而被马驮走的楚皎梨就没那么幸运了,一直在马背上颠簸的她被马带离了场道,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楚皎梨之所以命令墨霏救下霜婕公主,倒不是她托大,以德报怨,而是她想到无人处闪身进入黑豆中。就在她准备默念,进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耳边,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回眸一看,一身灰红色绣蟒蛇长袍的赵祎荀脚下生风奔至跟前。他一脚踢向马头,在马动作稍缓后,他身子一纵,飞向高空夺下被颠得头晕眼花的楚皎梨。
  这厮当真是个骚包,这样的场合还有闲心换衣服,楚皎梨在看清赵祎荀面容时,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居然是这样的念头!
  

☆、0046。本相不许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没本相的命令居然敢拿命来玩游戏!你不清楚你的命是本相的吗?”赵祎荀一脸怒容逼视着他怀中娇小的女人。
  楚皎梨被他的怒气唤回了神思,站起身来,肃容道:“谢丞相大人救命之恩,以后小女子再玩此等游戏定会先知会大人一声!”
  “你”赵祎荀被她毫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一阵飞奔,被揪住的人手腕吃痛,不停地拍打他的铁臂。
  在临近悬崖边上时,赵祎荀猛地停住,楚皎梨一个站不稳,身子直直跌进他的怀中。
  “怎么,现在知错了才要投怀送抱?晚了。本相今日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赵祎荀话音一落,带着楚皎梨一起纵身跃下万丈悬崖。
  “你疯了”身子直直往下坠的楚皎梨大喊,可赵祎荀丝毫不顾她的反抗,直直钳制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耳边呼呼的风声,脸被风刮得要裂开了,楚皎梨胃不停翻涌,失重的感觉令她头晕目眩。悬崖底下全是钢铁般坚硬的石块,这落下去非死不可,赵祎荀这厮看来是发狂了。
  “你想怎样?”
  “你不是想死吗?今儿让你体会下死亡的滋味!”赵祎荀衣袍被风贯穿鼓鼓囊囊的,他的声音如冷铁一般生硬。
  “好,小女子认错,以后不再玩这种游戏了!”楚皎梨脑子完全处于失重状态中,身子又被圈住动弹不得,那种不断坠落直逼死亡的感觉让人脚底生寒。虽然她相信这厮一定有办法脱险,不然不会抱着她一起跳下来,但此刻痛不欲生的滋味也是种酷刑!
  “哼,你若早点认错,还用得着吃苦头吗?真是不听话的丫头!”赵祎荀在她低头认错的刹那间心有种莫名的柔软,手中铁线飞出,钉住了悬崖壁。
  抱紧怀中的人,他此刻才感觉这女人瘦弱得不像样子,简直身无三两肉。搂在怀中仿似无物一般,一股不悦上了心头。携着她,几个起落间跳跃在崖壁上,不出一会儿,二人已然回到了悬崖上。
  “那马是怎么回事?”二人一道往回走,赵祎荀一早看出二人的马有问题,出声问道。
  楚皎梨惊魂甫定,吁出一口气,回答道:“被人下了相当重的绕魂香。”
  所谓绕魂香,便是让人或动物失去理智不断发狂的一种香料。但此香被下之后,进入身体内,受到一定刺激后才会发作,一旦发作,便再也寻不出香的踪迹。此香不旦名贵,也是大景禁香之一。一般人是无法拿到手的。
  赵祎荀回眸望了她一眼,连绕魂香都能闻出来?此香一旦入体,可谓无色无味,根本无法辨别。且香贵重程度难以想象,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触,便是拿到跟前,一般人也是不识的。楚皎梨不过一深闺女子,怎的连此种极品香都能辨识!她到底是谁?
  也难怪他生疑,在最开始,她一进入马厩,就在一匹马的缰绳上看见了零星的香料粉末。那种独特的味道,她自然一嗅便知。前世,端木兆也是拿了这香给她害过不少人的。此香高明之处便是事后发现不了疑点,只会让人误以为是人本身有问题。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思为他解惑,很多事情时候到了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赵祎荀见她晦暗不明的脸上带着他十分不喜的哀伤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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