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这哪是拒绝,分明是邀请好不好。
“醒了?”
“嗯。”小兔子偷偷翻个白眼,废话,你亲都亲过了。
“睡了很久啊。”
“哼,谁叫你不叫我来着。”害我在梦里被那条蛇追了这么久,现在一想起来就肩膀痛。
“……阿尔。”
“嗯?”
“阿尔”
“嗯?”
“阿尔。”
青筋!
“你发烧啦,神经!”
“呵呵,你睡了整整一个月,我叫了你好多次啊,你都不回答我。”
“切……那你现在叫吧。我在,我在,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吸吸鼻子,忽然很想哭,颤抖地摸上面前的俊颜,你瘦了呢,西弗,怪我,一定睡得太久让你等急了吧。
身上一紧,再次落入温暖的怀抱里,发顶搁了个下巴,熟悉的语音传来。
“阿尔,我们回去吧,回家里,再也不出来了好不好?”
“……好。”西弗,你的声音变成熟了,一点都不像我还带童音呢,这才一个月……
“真的:我是说我们不再去学校了,什么都不管了,回母亲和师傅那里去啊。”
“笨蛋,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想让你再担心了。”西弗,你肋骨都突出来了,不过一点都不硌。
“……阿尔,你对我真好。”
“笨蛋!难道你就对我不好?”西弗,没想到一个月不见,你竟然也会说情话了。
“呵呵,是,我是笨蛋那,但是,现在笨蛋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说,你想听哪个?”
“?”好熟悉的对话模式,不会吧,西弗,难道你不仅学会了说情话,还学会开玩笑了?
下一秒,小腹被一双关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轻笑。
“好消息是,你怀孕了。”
“……咦咦咦???!!!”果然是玩笑吧~~~~~~
“坏消息,你的父亲找到了,全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真的是开玩笑吧~~~~~~~~
·······
小剧场(一):
关于身世的争辩
“你骗人!”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我根本就不会蛇语,不然,那条蛇咬我的时候,明明叫来着,可我一点都没听懂。”
“……阿尔,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没人说过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所有’后人一定都会蛇语的。”
“……”
小剧场(二)
关于某小包子
吉吉:爹地,学校那个白胡子老头儿老拿眼睛偷瞅我,他是不是变态?
阿尔:……吉吉,对校长先生不要这么没礼貌,他不是变态。
吉吉:那他干嘛那样看我,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延伸就跟爸爸每次要解剖什么东西的眼神一样,蓝绿蓝绿的。
阿尔:……(汗!)呵呵,没事,我想他可能对你为社么那么健康很感兴趣,要知道,那会儿我怀着你的时候,折腾得可起劲呢。
小剧场(三):
关于休学
麦格教授:阿不思,才四年级就休学,还真是学校百年来都没有过的事,这……要是今后被学生们当成惯例可怎么办啊?
邓布利多:NONO,亲爱的米勒娃,你也说了,是“休学”而不是“退学”,斯内普先生和林先生的名字依然列于学生名单内,他们保证了每年期末考都会亲自来学校考的,所以,用不着担心。
麦格教授:这我就放心了,凭这两个孩子平时的成绩还有天份,相信考试不成问题。不过我很好奇,当时你是怎么答应他们这个要求的呢?据我所知,格兰芬多的卢平先生,这么敏感的身份都必须亲自呆在学校上课呢。
邓布利多:呵呵,呵呵呵~~~~~
(头疼,总不能说当时自己在看到那团似曾相识的白光时,不小心陷入了往事回忆里,结果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了吧,失策啊失策。)
作:往事……呵呵,请大家自行想象是什么吧。
第十六节 后来
“斯莱特林,一定要是斯莱特林。”
“问什么呢,你的性格绝对是格兰芬多啊。”
“当然是因为V殿了,我以后就是他孩子的妈妈!”
“V殿是谁?”
“笨死了,当然是伏地魔大人!”
“伏地魔,没听说过,他是谁?”
“呀,糟了,不小心说出来了……帽子,我命令你,给我忘掉刚才这一切!”
……
黑线。
“这就是分院帽的记忆?她真是生我的人?”
怎么这说话的女孩感觉有点脱线啊。
阿尔无语地从记忆球里退出,正好接过一个剥好的苹果。
“要是不出意外,她就是。哪,这个。”坐在床边的西弗勒斯递过来一张照片和一张纸。
“邓布利多同时给我的,这是他后来查到的。”
阿尔把一口没啃的苹果又放回桌上,他这会儿哪有心情吃,赶紧把东西接过来细看。
先看照片,上面的女孩大概十一二岁,脸长得很可爱,虽说不是特别漂亮,却意外地吸人眼球。
最主要的,阿尔摸摸自个儿的脸,很想,尤其是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
小激动。
再向纸上面的内容。
“维妮·李,中国国籍,1951——1957年进入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上学,学院为格兰芬多。
在学校七年表现平常,成绩中等,没有任何异常,与同学间的交往淡漠,甚至毕业后几乎没人能记住她。
最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
自称是个孤儿,后经查,她所说的一切身世来历都不是真的,十一岁之前的资料什么都查不到,就像凭空出现一般。
毕业后不知所踪。
最后见到她的人是个麻瓜,当时她怀里抱着疑似婴儿的包裹,时间大概实在1960年左右,地点是偏离伦敦市区的一家孤儿院附近。”
哦,这内容真简单。
阿尔很失望。
抬头:“没别的了吗?”
坐回床上环住他的西弗勒斯摇摇头:“没有,连照片都只有这么一张,还是刚到学校不久照的。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一,按理说,一个人再怎么低调,也不可能生平如此之少。”
熟练地把人环到怀里,小家伙睡了一个月,肚子已经开始明显起来,得小心点才行。
指着纸上面一条道:“还有,看这里——‘与同学间的交往淡漠,甚至毕业后都几乎没人能记住她’,你不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吗?从她跟分院帽的对话里就能听出这个……嗯……女孩,性子很冲动活泼,可是在校整整七年下来,居然没人能记住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阿尔偏偏头,接著他的话道:“所以,她一定有什么发自可以让人的记忆出错对吗?就像她对分院帽那样。”
“不错。”西弗勒斯有些惊异地瞅瞅怀里,他没料到小家伙面对此事居然能这么冷静。
一起生活多年,互相了解到差点成了连体婴了,阿尔侧头瞅着没好气地道:“好啦,别这么看我,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都成了我爹,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震撼的吗,我以为我现在的神经已经能通汽车了!”
“是是,是我小看了你,我道歉。”西弗勒斯急忙赔不是,虽然明知小人是乘机发泄下郁闷,毕竟换了谁,世界最大的BOSS敌人转眼成了自己亲爹,能不疯已算不错了。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还记得那天吗?就是你玩滑板受伤后的第二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了邓布利多,但他却说分院帽里没有任何线索。其实,当时他说了谎,现在他也承认了。
每年分院后,校长都有职责把分院帽清理一遍,以防有意外事件发生。
但就在我们入校后的当天晚上,他在帽子里发现了刚才咱们看到的那段话,立刻引起了他的警惕。”
阿尔听到这里点点头,这年头居然有人要给伏地魔生孩子,这话换了谁听都会被吓着。
“结果一查,结果让人难以接受,这段话留下的时间一直追到了1951年,可要知道,伏地魔这个名字被人所闻是在1960年之后,之前没人知道他。还有,当时邓布利多已经是校长了,但每年的例行检查完全没发现异常,分院帽也完全不记得它有过这么一段经历。所以,根据这两个结果邓布利多证明了:一,维妮·李这个人能预知未来;二,她有能抹去或修改别人的记忆的能力,这点在后来的调查里也证明了;三就是这个女人对伏地魔非常倾慕。”
……还有第四,她也是个穿越者,跟莉莉一样。
阿尔微微一叹,梅林给自己安排的身世真奇妙,一个是自己十几年来一直认为的大坏蛋,一个是跟自己一样来自别的世界的旅行者。
“后来呢?找到她了没;有时怎么确定她就是我妈妈,那个人就是我爸爸呢?”
“……血缘魔法,只需要双方的各一滴血,你还记得吗?一年级的那次你受了伤。我们必须承认邓布利多是个真正的疯子,就因为一段莫名其妙出现的话,他就把我们整学年的学生都列入了怀疑对象上,谁叫分院帽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们这届分院后出事。结果,最后他成功了,那女孩说得不错,后来她真成了伏地魔孩子的妈妈。”
“……那,她现在在哪儿?”沉默着问道。
“不知道,1960年之后,再没人见过她。哦,阿尔,别难过,你现在得小心身体,你看这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最起码,没人能证明她死了,我们还是有希望见到她的。”
啊,你说得对,希望老天爷别再玩了,给我个希望再把它夺走,算它够狠。
“那我的事伏地魔知道吗?”
“邓布利多和我都认为,他应该不知道,毕竟一直都没听说他宣布有过继承人,而其,说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疲倦地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缩向温暖的所在。
“……西弗,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这里的味道闻着真难受。”
“哦梅林,圣芒戈的历代院长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气得从画里都跳出来,要知道你住的可是最高级的房间。但是恐怕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全好。”
“可我觉得已经好了,不信我下床给你看。”
“不行!”
“可是,西弗,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见到其他人,比如莉莉……你知道,我们当初答应过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阿尔。”心疼的揽住。
“西弗……求你。”
“……好。”
“……西弗,你真好。”
“唔,我知道,困了?那你就睡会儿吧,我不走。”
“嗯。”
微暖的冬日阳光从窗外映入,将花格的窗帘斑驳地印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手手交握,心身相偎。
门外,一个老人轻轻地离开,长白的胡子随着脚步荡起华丽丽的弧度。
······
1974年12月7日,西弗勒斯·斯内普和阿尔·林正式从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休学,当时,他们仅是四年级。
阿尔·林的身世并没被多少人知道,为了慎重起见,两人连家里的亲人们都没告诉。
令人意外的是,邓布利多也没把此事公开,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副校长米勒娃·麦格教授知道这件事。
临分别时,老人笑眯眯地道:“哦,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而且你看,人一老,就总会想起以前,有些事错了一次就够了,不是吗?”
知道他说的是没有用正确态度对待少年时代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而间接逼他走上绝路的事,西弗勒斯和阿尔相对哑然,不由为以前私下“老蜜蜂”“老疯子”地叫他的态度脸红。
同年12月底,位于伦敦的“爱多里孤儿院”和“林氏孤儿院”暂时关闭,相关人员全部搬到了普林斯庄园,这里有古老的魔法阵保护,只要小心行踪,完全可以确保在内的所有人安全。
1975年6月13日,阿尔·林在艾琳夫人和爱人西弗的照顾下,安全生下一名男孩,婴儿很健康,就是个头小了点,起名权被他爸爸和爹地共同的师傅方老先生硬生生抢去,从此有了个“林起”的中文名。
前来做客的卢修斯·马尔福有幸为此做了见证,并抢着做了孩子的教父。
“真可爱,真想拿我的儿子给你们换,哦,当然,他现在还没在纳西莎的肚子里,但我保证,等有了一定请西弗你来当他的教父。”
当然,英文名字也是要起的,爹地阿尔任性地一定要追随孤儿院的传统,一本崭新的特意买来的英文字典被高高扔起,几次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于是正式的英文名被如此填在了出生证明上。
“吉米·拉菲·斯内普”。
爱称“吉吉”。
对此,西弗勒斯眉头越加有了往中间靠拢的趋势,他觉得这名字实在不符男子气概,可是又不忍拂爱人的面子,于是下定决心等小家伙大点后一定要好好摔打,必须严格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争取在外表上也要像个男子汉。
6月25日,西弗勒斯回到了霍格沃兹,参加了四年级的期末考试,阿尔则因为身体的关系没有同去,邓布利多校长和蔼地答应让他两个月后补考。
考完试后,西弗勒斯并没直接回去,而是去找了莉莉·伊万斯,没人知道两人谈了什么,只知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女孩的情绪都很低沉。
两个月后,学校再次开学,阿尔·林在西弗勒斯的陪同下回校补考,再次同女孩见面,这次,女孩很平静。
回去的路上,两人迎头碰上了久违的格兰芬多四人组,令人诧异的,这次见面詹姆·波特就像变了个人,狭路相逢不仅没像以前一样口出狂言,更是出人意料的对两人行了郑重的礼节,巫师的语言有着魔力,小狮子道:“我欠你们的不止一条命,以后旦有差遣,我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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