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收获是:碎瓷21片,经鉴定太碎,太散,没有价值;玻璃珠子8颗,当时看苏茉儿珍而重之的,我以为是上等水晶;康熙通宝3枚,氧化严重,全化成铜锈了。
此外,我手上多了血泡5个;挖断铲子3根;打车花去121元;罚款交了500元;鉴定费384元,还是找了熟人,打了个六五折。
然后我被老公禁足两个月,上下班押送,五元以上的消费必须提出书面申请。
半年以内我没敢在那三个公园附近出没,我怕他们互通信息,另外两个公园也来找我。到时估计我老公会打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结论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还是一大把上好的泰国香米。
所以再穿时我挟带着怒气而去。烂叶子,你不让我奢侈我就没办法了么?我给你败家!气死你这个小气鬼!
我把皇宫里的宝贝大量的赐给群臣,反正也落不到我手。若非如此,故宫珍宝馆的宝贝还会多些。只怪我当时太愤怒了,没考虑到这么多。我对不起人民!
奇怪的是,那个小气鬼居然忍住了,由着我败。
后来,玄烨的后宫增加了许多美女,他又有了新的宠爱对象,卫琳琅成了昨日黄花。我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帝王之爱本来就不长久,估计那时候他脑子进水了。北方这么干燥,终于烤干了。只是可惜了卫琳琅,不知这样比她当小宫女是好还是坏?
我停止了败家。
卫琳琅生了个儿子,就是八阿哥胤禩。长得很象他母亲,因此与我儿子很相象,我很喜欢他。
我虽然凉薄,但儿子长期不在身边,我还是很想他。胤禩出生后,我就拿他画饼充饥了。没事我就把他抱来逗逗。
有一天,我又在逗他,玄烨进来。他问:“你好象很喜欢他?”
我头也不抬接着做鬼脸逗孩子,边回答:“是啊!他和我儿子好象呢!”
“你,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挺好的。”
“无尘师父他对你好不好?”
“嗯,不仅仅是好,是好得不得了!”
“是吗?”他的声音中有一丝怅然。
我抬头,看他表情有些迷茫。我的心不由又开始沉重。
这时胤禩的奶妈拿着奶糕回来,他象被惊醒一样,又恢复清明锐利。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也散去。
奶妈在喂胤禩吃奶糕,玄烨看着胤禩,满脸温柔,若有所思。
等玄烨走后,奶妈喜滋滋的说:“皇上好象很喜欢小阿哥呢!”
我扯下嘴角作了个笑的表情,又开始头疼了。我要不要找个火炉帮他再烤烤啊?
依清宫惯例,低品级的嫔妃不能亲自抚养阿哥,得给胤禩找个养母。玄烨指定了惠妃,即纳兰明慧。
此时,挽翠早已过世(希望她在九泉下安息,要怪怪玄烨,是他克的,不关我事。),新后未立,宫里最大的是皇贵妃佟佳氏,即四四的养母。惠妃居次,但由于佟佳氏身体不好,后宫的实权在惠妃手上。
因此,玄烨对胤禩还是很重视的,而胤禩也算争气,十七岁就被封了贝勒。如果孝庄活到九龙夺嫡的时候,依我护短的性子,清史也许是另一种模样。(四四党再谢谢孝庄死得好,别忘打分!八八党哭完了也别忘打分。)
现在发个通告:有谁知道瑶华是谁穿的?有知道的请转告她一下,郭罗络家的小格格我给她准备好了,强行改名叫瑶华,就等她来穿了。
不过她穿来的时候孝庄已死,我这革命前辈没法照应她了,但我会委托玄烨接下重任的。我还秘密设了个九八学社,她和胤禩要匿名隐居还是潜逃海外都可以找他们帮忙,信物我会托玄烨转交。还有,千万别忘提醒她张明德不可靠。
其它小薇、若曦、婉然等,对不起,你们的父亲品级太低了,而且我一直没闹清楚满人那叽里咕噜的姓,怕准备错了,你们只好自求多福了。
*****************************************************************************
第23章 人面不知丢何处
玄烨的态度给我造成了压力,回到现代我又开始长吁短叹,我又不想穿了。要命的是,有一次我说梦话,让楚依凡听出了端倪。
他摇醒了我逼问,我当然死咬住不松口。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无迹可寻,最后不了了之。但由此种下怀疑的种子,他投给我的关注多起来,终于肯定了我的不对劲。
在某个缠缠绵绵的时刻,这个卑鄙的人作足了前戏,却只作一半后戏,吊我在半空,然后开始诱供。我沉溺于他的美色,早就色太迷人人已醉,哪里还记得什么警惕,终于被他色诱出了真相。玄烨那诡异的态度没说,紧要关头我清醒了一些过来。
就这样老公也很焦虑,只要我一睡着他就会把我吻醒。一段时间后,我俩都变成了熊猫,我快崩溃了。我威胁楚依凡,他要再不让我睡觉,我就留在古代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托人打听的事有了结果。我们找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依稀仿佛是老和尚的转世?他对楚依凡很客气,对我却爱理不理的,我多问了两句还给我摆脸色,最后干脆当我是空气。
后悔了,当初有权时怎么没好好整整老和尚?现在他早涅槃了,还给烧化了,不然穿过去还可以锉骨扬灰。
这位大师天花乱坠的说了通前世因、后世果后,问楚依凡:“这是她命里注定的,如果强行阻止,就会把因缘带到今生。这样你还要阻止吗?”
楚依凡坚决的点头:“总比鞭长莫及的好。”
我在一旁兴奋地插话:“这样是不是说有一天会天降横财给我啊?”
大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后很同情的看着楚依凡。楚依凡及时把我按在怀里,怕我干出什么得罪人的事,自绝了后路。
大师送我一串锁魂珠,然后我停止了穿越。我终于可以睡觉了。
有时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会有些怅然,但玄烨那迷离的感情让我畏惧。所以虽然这么不告而别有些无情,也只能这样了。只愿他们过得都好。
楚依凡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了锁魂珠的功能,也放松下来。但不久他又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前世债找上门来。天天对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不以为然:“这回欠我的是荣华富贵,找来才好,我就可以发财了。”
楚依凡却很忧虑:“钱自己挣就行了,就怕还附带点别的什么。咱们不也是因为半命债才纠缠在一起的吗?”我想到玄烨,不由默然。
以后他就得了强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时候把我监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带上了。我也曾抗议过,认为这样没有意义,总有他顾不到的时候,他说能防一点是一点,要把灾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没办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会给我夺命连环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们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称他是‘孝夫’。他那个部门的人也都认识了我,暗地里称我是‘柔妻’(我又开始了淑女计划)。我俩合称‘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这家伙在公司很受欢迎,已婚身份都没影响他白马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时,一帮大、小姑娘对我投眼刀。明显还有人不死心,虎视眈眈想拉我下马。为这我没少找楚依凡的麻烦,他被我逼急了,差点去整形医院做丑容手术。
所以,为了就近监察敌情,我甘心当起了他的附属品。
不过,他们公司的男人们都对我很亲切,因为我帮他们扫除了采花道路上的一块大拦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说的,有些预言是陷阱。这条真理在我身上体现了,我因此遇见了他。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部门和西藏一家公司签了一张大单子,开酒会庆祝。楚依凡是首功,当然要出场,自然我也挂在他腰带上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的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人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烨……”
“噗!”我没来得及咽下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人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火华烨,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直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那边金烨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后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烨中挑一个字,就成这样了。”
金烨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烨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我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少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踪。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我敢说什么?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过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丝袜,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却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插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的墩坐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