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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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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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窝,基本上,到了那个时候,宝丫头哇,你就可以给你小爹爹我收尸了。”


谢天谢地还活着
   “爷爷一定很后悔生出你。”病床上的宝妹突然开口说话,虽然声音模糊又断断续续,但依然让御哥惊喜的跳了起来,桌子往旁边一踹,花生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

   御哥冲到床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宝妹,“丫头,你总算没死成!”

   “我……咳……呸!”想回骂一句都得咳一声,宝丫头气的脸蛋通红,“小爹爹,你说话真不中听。”

   “啥中听不中听的,没死就成。身子能不能动?”他轻轻抬了抬的宝妹的手臂,见她还可以,下了床推开门朝外面大喊一声,“大夫呢!过来看看!”

   “深更……咳咳……半夜的,别……咳咳……叫了。”

   “那怎么行?活着可不容易呢,你得继续活着。”

   病床的宝妹闻言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应什么声啊,刚才迷迷糊糊的做梦,梦见一群帅哥举着鲜花站在她面前对她微笑诱惑,上拉一横幅:请你嫁给我!其中就有几个她以前念书时喜欢的偶像明星,花痴梦还没做完呢就听她小爹爹在旁边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回了一嘴美梦全无了,呜呜。

   “小爹爹?”宝妹扫了一圈没发现三爹爹楼清儒,不禁开口问道。

   “嘛事儿?”御哥已经看见大夫衣服没穿妥就奔了出来,转身回到宝妹身边。

   “三爹爹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提倒好,一提到楼清儒御哥脸一拉,“找他干什么?你差点死在他手里。”想起就来气,他认一个这么好玩的闺女容易么,那混球居然一掌就把她拍晕了。

   “他不是故意的。”宝妹替楼清儒辩解,当时的他肯本是那毫无理智人格的楼清儒,伤她并不是他的本意,如果三爹爹清醒过来,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反正他伤你是事实,这么危险的人以后我们敬谢不敏。”他绝不想再冒一次危险,见宝妹还想说点,“你先让大夫看病,养好伤我带你回汴京。”

   御哥说完,大夫已经踏进房中,扣好了衣扣,细心给宝妹查看,不多久脸上露出微笑,“小姐的身子不错,难得恢复的如此快,伤并未完好,但是已无性命之忧,老夫多开几贴养伤补身的药,服下多日便可安好。”


你要的不是我自己
   御哥这才终于放下心,打赏了不菲的银子,只嘱咐着:挑些最好的药材。

   大夫走后,御哥上前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是要继续睡会儿还是同小爹爹我聊天?”

   宝妹笑了,“不睡了,都睡傻了,小爹爹,三爹爹去哪儿了?”

   “你又问!我不知道。”御哥不耐烦道,拉张椅子在旁边一坐,“伤好了之后回汴京?”

   宝妹不太情愿,“可我还没见到那个云堡山庄的三公子是不是我四爹爹呢?”

   御哥有些受伤,“你有我一个不够么?”他自认对宝妹极为上心,自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执着的守护一个人,是他的爱太廉价还是她不满足?

   宝妹闭嘴,她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似乎从她开始和小爹爹御哥提起千里认爹的事情,她就会时常看见他受伤的样子。

   如果说穿越来到这里,最亲的人,恐怕除了御哥不会再有第二人,他对她的好让她根本无法想象舍弃,如果她可以少一点欲望,不总想着见到所有与她血脉相通的亲人,她是不是会过的很开心,同小爹爹在一起生活,她都不需要去考虑生活是否乏味。

   可是……

   心底里就是藏着一只小野兽,时不时的啃咬着她蠢蠢欲动的心,见到御哥、见到三爹爹楼清儒、甚至现在见到四爹爹云柳喜,即使他戴着面具她无法辨认,但已经足够唤起她希望见到所有亲爹的愿望,那是她下定决心穿越千年的动力,如今却将她推入两难的境地。

   追根溯源,她想知道她的根究竟在哪里,哪怕将来她回到现代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至少她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曾经有过怎样的亲人。

   如果真的有一天,小爹爹非要让她在他和其它的爹爹之间有所选择的话,她该怎么办?

   御哥见宝妹闭口不语,猜不透她的想法,自己胡思乱想一时烦躁,遂站起身,“我到外面透透气,你先睡吧。”

   不待宝妹回答他已经踏出门外,他需要一些冰冷的东西冷却他此刻烦乱的心绪。


宝妹失踪了
   院子里有一套石椅石桌,旁边四周栽着翠绿的矮树和花朵,有的半夜露重已经悄悄的低下了头,安静的躲着月光休息。

   御哥踏出门来,仰望星空,还是一样的月明星稀却已非昨日的心境,在石椅上坐下,翻开手掌,一团小小的火苗在掌心跳跃,就好似一位妙龄少女,盈着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掌心翩然起舞,舞出一曲美妙。

   这是他幼小的时候经常玩的游戏,躲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随心意动掌心的火苗,在黑暗中映照着他那张孤寂而幼稚的脸,在无人的角落里自成一个世界。

   宝妹,就像他掌心的这簇火苗,他想看她在他的掌心跳舞,无论是愉悦的还是悲伤的,他却只想看着她,就像从来不曾与别人分享的游戏一般,只在他的眼中。

   也许对于宝妹来说,他是特别的但却不是唯一的,或许不是宝妹不满足,而是他太贪婪了,也或许是他的潜意识里唯恐她的忘记。

   夜风习习,带来丝丝凉意,御哥的头并没有因夜晚的清冷而清醒多少,反而更加混乱,要怪只怪皎皎的银月太朦胧。

   御哥太过专注的想事情,以至于身后房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他竟然怔愣半晌儿才突然意识到宝妹出了事情。

   待他反应过来冲进屋中,几条人影突然闪身窗外,追到屋外已然看见几人夜色中踏沿而飞,片刻影踪全无。

   御哥大惊失色,急忙返身回房,探到床边一抹,空空荡荡只剩余温,胸口一紧掉头追了出去。

   居然有人掳走宝妹!

   追出几里地都不见半条线索,盛怒之下一掌劈断身旁大树。御哥眼中盛满熊熊烈火,谁能与宝妹有干系,除了楼清儒和那云堡山庄的云柳喜之外别无他人。

   此时此刻,他找不到楼清儒还找不到云柳喜么?

   当夜,御哥杀到了云堡山庄。

   深夜来访,非是密友亲眷便是刺客,御哥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叫嚣,让云柳喜滚出来!气的山庄的守卫高声呵斥,休要放肆!

   一声、两声说不通,索性一把火烧了云堡山庄的大门,还不待守卫们反应过来,御哥已经倨傲的踏火而进,迈步往山庄里走,一时间惊动了山庄所有的人。


杀上云堡山庄
   庄主云青天听到下人来报,无奈的起身穿衣,身后惊醒的夫人也坐了起来,“青天?”

   “没事,我去看看,你先睡吧,估计又是哪个江湖宵小想要半夜摸上柳喜的屋子。”云青天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夫人。

   穿上衣服出了屋子,走到半路正好碰见迎面而上的御哥,身后有快马而回的下人,附在云青天的耳边说,“庄主,这是那位小姐身边的人,名唤御哥,小姐被人掳走了。”

   云青天闻言不甚高兴,“不是让你们紧盯着么?”

   下人惶恐,“是属下失职,对方好像是北方三怪?”下手不按常理出牌武功高强,性格变态,与他们对上招也算他们倒霉。

   “北方三怪?”他们怎么会到扬州来?云青天一摆手,此事就此过去,心中也大致明白他们的确是无法在那变态的三人手里讨得便宜。

   人丢了,是他们失职,但是人不在这里,却要他们来收拾烂摊子,见御哥来势汹汹的直点儿子的名讳,云青天沉声一怒。

   “来者何人,如此放肆!”

   御哥狂妄一笑,“交出云柳喜,我放过你山庄上下数百条性命,如若不然,今夜让此寸草不生!”一把火我烧光你全家。

   云青天眉头微沉,此子太过猖狂,“云堡山庄岂是你能撒野的地儿?”话音儿刚落,御哥身边已经团团被家中武院围住,刀光剑影一时将紧张的气氛推到顶峰。

   “说的冠冕堂皇,深夜潜进我女儿的屋中将她掳走,你们云堡山中在江湖岂能配的上‘地位’二字?我看也不过浪得虚名而已。”

   “小儿雌黄心口胡诌!毁我山庄名誉今夜岂能放过你。”

   武院拔刀而向,身法利落打光剑影,御哥的功夫本不是为了行走江湖,自然无法与这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人相较,不多时已然吃不消,连连败退。

   云青天冷笑,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跑到我云青天的脚下叫嚣,就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想活命出去?真是痴心妄想。”

   御哥脚下重重一点,旋身躲开一记暗刀,也抽出空对云青天冷嘲热风,“护着败家的儿子暗抢民女,你也配混江湖?江湖以你为耻!”

   云青天大笑,“命都快休矣,你竟然还想争口舌之快。”

   “也许不尽然如你所想呢。”御哥眼中厉色一闪,双手突然冲出巨大火焰喷向身边,来不及抽身的人被火焰撩到,瞬间燃遍全身,惊的后面的人一下子闪开老远,避开御哥掌中巨火。

   云青天惊愕的瞪圆双眼,这是什么功夫?!居然可以随意使用火?


冤有头债有主 ;
   目光再看向御哥,已经少了无谓多了更多的戒备和谨慎,退出江湖多年,已不曾与哪门哪派结缘,何况如此年轻的后辈,难不成是旧敌后嗣?

   可他口口声声指向三儿云柳喜,想来今日山下发生之事定然还有他所不知的隐秘在。

   御哥眯眼,“不交?”

   云青天稳定心绪,“我山庄并无你要的人。”

   “我搜了便知有没有。”

   “确是没有。”云青天还未张口,身后已有人先声回答,是随后赶来的云柳喜,一身墨绿色的锦袍,上下打量了一眼御哥,“我一直想对那位姑娘道谢,但她的确不在这里。”

   御哥自然是不相信,望着云柳喜冷笑一声,“她不在这里能在何处?她千里而来为的就是找你,而她突然失踪岂能与你无干系?”说起来御哥此时也有点蛮不讲理了,他心中明明想着还有一个可疑的人,楼清儒。但他就是不说,跑到云堡山庄耍横。

   云柳喜从御哥的口中得知宝妹是有目的的找他与他相遇,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失望,她也是如同别人一样,为他容貌或者那些传言而来吧。

   云青天明显感觉到儿子的失落,转而开口,“这位少侠,你口中的姑娘确实不在我山庄里,这一点我可以拿我向上人头做保证,因为她已经被北方三怪掳走了。”云青天终于说出事情。

   御哥一愣,“北方三怪?”

   “正是,他们三人行事诡秘,性情难测,因小儿今日下午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情,我本打算派遣手下去请二位前来山庄做客,没想遇到三怪掳人,我手下多人势不敌众,说出来也汗颜,姑娘被三怪掳走直奔北方方向,我们追踪不上就此断了线索。少侠若责怪老夫,老夫也难辞其咎。”云青天把自己说的甚是明义。

   御哥的确震惊不小,他从不行走江湖,什么三怪、八怪的江湖名讳他一概不知,平日里即便浑也并不与江湖人氏结怨,况且汴京属于天子脚下,多是官商权势和金钱味儿,少了江湖味道。


挟人质云柳喜下山
   何时与这北方三怪结下梁子?

   又是何时被他们盯上的呢?

   御哥抬头问云青天,“你与他们有过节?”

   云青天淡笑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曾,我已退出江湖多年。”

   “那是他跟他们有过节?”他指着一旁的云柳喜。

   “更加不可能,柳喜终日隐在山庄,不曾踏足过江湖,何来结怨一说?”

   “他不是名满天下么?多少豪杰雅士名门淑媛为的不就是他?不然你们云堡山庄为何戒备森严?”御哥直接说出江湖传言,话有些失重,听在云青天耳中甚为不满,而一旁的云柳喜却在听闻此话,身形一晃,全身像是突然之间被一股哀戚的情绪所笼罩,兀自站立片刻淡淡转身,背对着御哥声音清凉如水。

   “你可以挟我前去,请公子稍等,柳喜想与‘朋友’道个别。”

   “儿啊,不可!”云青天出声阻拦道,江湖险恶他从未踏足过,如今要随别人下山远行他岂会同意。

   “父亲,这位公子说的也并无道理,那北方三怪确是与我有些过节不是?因为萧一叶。”

   御哥嘴角微扬,就说不可能毫无缘由掳走宝妹吧,还是你们云堡山庄招来的祸事,只是当他听见云柳喜说要与他一同前去,他倒一时怔了片刻。

   大脑第一反应,我凭什么和你一起走。

   第二反应,领着你我甩不尽的麻烦。

   第三反应,也对!必要的时候拿你当人质做交换,反正依你们云堡山庄的势力,还有眼前这臭老头的脾气,也不可能让他单独而行,不管明着暗着一定会派人跟踪你,我御哥还怕什么,我只要能制得住你就成了。

   脑子一连转了好几个弯,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权衡利弊之下觉得他的提议不错,最关键的是他压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三头怪物。

   “好,我御哥就信你一回,在这等你‘道别’回来。”

  云柳喜没答话,只是信步上山,回到后山别院。


北方三怪
   漫漫山路、翠树环绕,一条羊肠小径蜿蜒而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细碎的铺满路面,踢着小石子,清晨放歌,嘹亮的山歌回荡在林间,惊起熟睡中的飞鸟,引来好奇的客人。

   林荫小道上轻身飞跑着三位老者,白发须眉却不见任何老态,速度并不快,打前头的身穿褐色衣服,束起腰带看起来轻便易行,腰间挂着一件弯月状的武器,却不是刀。右手拿着酒葫芦,高声唱上几句,豪爽的喝上两口,脚下却依然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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