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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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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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微微睁开眼,扫了一眼阮秋儿,再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人,不屑道:“家中既已有娇娥,缘何还要求姻缘,难不成喜欢齐人之福?”


   欧阳文殊淡淡笑了笑,执起一颗白棋落在棋盘上,抬首,微笑道:“眼见为实。”


   老者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低头看了一眼棋盘,懵的双眼睁大,吃惊的看着欧阳文殊,有些不敢置信,许久感叹道:“后生可畏啊,实不相瞒,老朽这盘困棋是十年前与人打赌设下的局,一直没有参悟透,为了生计拿了雀华楼的银钱来这里做个守擂之人,过我这关,只需一棋;至今还无一人从我手中过关,小子,你让老朽佩服啊。你,过关了,可以上二楼了。”


   欧阳文殊拱手道谢,“前辈承让了。”


   老者抚着胡须满意的看着欧阳文殊被伙计送上二楼,回首时看见雀华楼外那名送他进来的姑娘身旁站着一个高大憨厚的男子,为她遮阳,不由颔首而笑,不错,凡事的确要眼见为实。

………

夏赶了一夜,赶出这十几章给大家看,前两天夏更得少了些所以今天奋发一下,天亮了,夏也困了,一次性全放上,俺去睡觉了哈~~


中场休息!
   欧阳文殊对阵二楼的时候,宝妹坐在三楼的矮塌上,汗珠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差点没把对面的公公千刀万剐个遍,下棋的招法怎么会如此厉害。


   尚公公神态自得的落下一子,宝妹大叫一声,“中场休息!”说完也不等对方同意,腾的窜起身就回到后面。


   留在原位的尚公公颇为得意的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两口,从袖中掏出锦帕做作的擦了下嘴角,斜眼看着那棋盘,心中暗自欢喜,蒙皇上圣恩,此次定不负众望。


   他下遍京城无敌手,今日又岂会败在一个丫头的手里,那还不成了笑话了。虽说他出身为宦,但皇城大内,文韬武略那也是懂的一二的,就算是打宝家山庄的通关,他也是不担心的。


   关上房门的宝妹一进屋就把一个抱枕顶到墙上,无声的一顿击打泄愤,表情狰狞。吓得御哥和楼清儒没敢上前。


   打了半天的宝妹终于把胸口那团火泄了出去,抱着抱枕委屈的转过身,眼泪汪汪的看着二位爹爹,这可把御哥惹急了,手指着门外阴鸷的问:“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废了他去!”


   楼清儒赶紧拉住这疯子,问宝妹,“怎么,搞不定?”


   “他的棋是谁教的啊?”宝妹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暗自咬牙,“小爹爹,你别出去了;搞不好还中了皇帝老子的圈套呢,我在研究研究。”


   说着在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她的电脑曾经存了上万副棋谱,不可能没有拆招的,她就不信了,臭公公还能胜过电脑不成。


   又是抱着电脑一顿噼里啪啦之后冲了出去,几个对招之后,又大喊一声中场休息再次跑了回来。


   “真是邪乎了。”宝妹眼珠子都快贴上屏幕了,嗯,这招应该可以破他。


   不到半柱香,又跑了回来,御哥想要跟出去,被楼清儒拉住,这种关键时刻是万不能让御哥上前面的,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突然抽邪风,保不准一个看不顺眼上前一脚踢翻了棋盘,那这戏可有得看了。


将计就计
   “御哥,就算让她赢了宝妹也没什么关系。”楼清儒说。


   “你放屁。你让他给你当姑爷啊?你乐意?”御哥横了他一眼。


   “去!你才乐意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他能过得文这一关又如何;我们不是还有武关吗?你、我,还有那兄弟四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吧。原本咱们不也是打着整人的想法才同意宝妹胡闹的么,这不正好,放他进来让咱们哥儿几个好好整整他,也顺便让后面的皇上断了跟咱们斗的心,岂不两全其美。怎么着,你怕你压不过他啊?”楼清儒故意用激将法。


   御哥果然中招,“我?我压不过他?!开玩笑,好。让他过来,看我第一关不玩死他个小太监。”


   楼清儒满意的点头笑道:“对嘛,这才是正道;皇上既然名正言顺的让他过来捣乱,那咱们就将计就计名正言顺的让他滚蛋,岂不快哉!”


   宝妹来来回回折腾了数趟,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御哥被楼清儒说通之后,看见宝妹,“宝丫头,不行就算了,你把他放过来让你小爹爹我来收拾;我保证拿出老子这二十年混出来的整人手段,看我不玩死他,让他过来捣乱。”


   宝妹一擦额头的汗珠,想了想,“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于是重新回到前面。


   这个时候,在一旁侧屋睡觉的云柳喜也醒了过来,领着雪狼回到楼清儒和御哥这屋,“我刚才路过,瞧着宝妹的脸色可不太好,对面那个人很厉害?”


   他在椅子上坐下,雪狼很聪明的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着,云柳喜怕雪狼在宝妹身边会影响双方的状态所以早早把雪狼带在自己身边。


   楼清儒笑道:“柳喜,我看今天就能出现第一位到宝家山庄里打通关的人。”


   云柳喜愣了一下,恍然笑道:“看你们俩个磨牙霍霍的样子,看样子就算他进来了也是难逃你们俩人的敌手啊。”


试探为辅,抵抗为主
  御哥摸着下巴,突然装起深沉,眼睛微眯道:“你们说,太监吃了春药会是什么样子?”


   噗——这回楼清儒满口的茶水是彻底的喷了个干净。


   “御哥,你这招可有点损啊,悠着点。”


   御哥瞧不起的看了楼清儒一眼,“我这不还没干呢嘛,你激动啥?难不成你想来点?”


   楼清儒操起一苹果砸了过去,“来个头,我想吃自己还没有吗,用得着你给。”混小子,成天脑子里龌龊,肚子里一泡坏水。


   不过……


   太监吃了春药会是什么样子,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好奇,有那么一点期待。


   顿了顿,楼清儒说:“要不……御哥,你试试?”


   御哥白了他一眼,“你得先跟我保证,到时候别心软救他。”


   云柳喜有些担心,“御哥,他若是皇上派来的,还是谨慎一点好;你也知道皇上见不得咱们悠哉,闲来无事就想抓点把柄,我看不如安抚为上,公公嘛,一面有所残缺自然另一面就比较旺盛一些。”


   御哥和楼清儒不解,“柳喜你什么意思?”


   “比如金银珠宝,入宫为宦,已经不能人道了,那么多数都会对权势、财富追求的更加狂热;若是权势,我们是无法给的,不过山庄里也有些奇珍异宝,不如送他几样,让他在皇上和我们中间做做样子,既完成皇命又不给我们添麻烦,何乐不为?”


   云柳喜的话确实有一定得道理,楼清儒和御哥也认同他的主意,只不过眼下这位尚公公那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究竟会不会为了利益而放水谁也拿不准。


   “看情况再说吧,试探为辅,抵抗为主;见招拆招,无论如何是坚决不能让他得逞的;你们想,他若真赢了,我们哥儿六个是断然不会把宝妹嫁给这种人的,但是宝妹的公告早已是广布天下,悠悠众口我们也不能耍赖,到时候皇上肯定会拿着这一点跟咱们谈条件。鬼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楼清儒这种关头,思维是非常清晰的。


第一个过关,尚公公
   御哥突然笑起来,“皇上最好别打这个主意,不然……哼哼。”


   “不然你想怎样?”


   “噢,他能派人来搅合咱闺女的婚姻大事,咱们就不能去搅合他的选秀?玩阴招谁不会啊。”


   楼清儒和云柳喜对视一眼,没吭声;两人心里想的都是,一疯子,觉得的疯子。你去搅合皇上的,当真是不要命的。太平日子是过够了是不是。


   三个人在后室里谈论着如何整治皇上派来的奸细,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道绝望又凄惨的叫声,御哥唰的冲了出去,正好看见尚公公起身。


   “瑾容郡主,老奴失礼了。”说完用他那嘶哑而尖细的嗓子扯出一连串的奸笑。看的御哥就火大,尚公公向各位施礼告退下了楼,临行前留话说等着到宝家山庄打武擂。


   御哥指着下楼的方向道:“你瞅瞅他那熊样,安抚个屁,他不想来山庄么,让他好了,看我怎么整他。”


   宝妹托着下巴支在桌子上,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哀叹,“我的似水年华啊,难道要蹉跎在这么个人物身上?六位爹爹啊,宝妹的幸福可全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你们可千万帮我守好关啊。”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


   三位爹爹看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也不好火上浇油,纷纷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放心吧。”


   “下一位!”这回不用伙计喊人,宝妹自己鼓足中气大喊了一声。


   ***


   雀华楼,二楼擂场。


   欧阳文殊的对面是一个年轻人的秀才,眉清目秀,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


   欧阳文殊被推到他的面前时,他还不太相信的愣了半晌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解的问了一声:“公子,是来打擂的?”


   欧阳文殊当然明白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底下是怎样的心思,他来到雀华楼本就已经成了一件笑谈,胜出一楼来到二楼更加让这个笑话加深。


冷嘲热讽
   不过,他仍然谦逊的施礼笑道:“打扰了,请开棋吧。”


   哦,那秀才恍然回身,施以回礼,道:“公子先请。”


   四四方方的棋盘,到处都是乾坤,步一盘棋何尝又不是在步人生。欧阳文殊认真的落下一子,与秀才对弈。


   那秀才看似文弱,下起棋来却是凌厉逼人,可见其心中的抱负定然不小;下到半途欧阳文殊不觉抬头看了对方几眼,专注、执著,这才应该是年轻人有的朝气和精神吧。


   如同当年的他一般,也是意气风发不堪随波逐流平庸生活得吧,只是命运总会让你不停的去体验不同的人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然而,去接受、去适应总好过痛苦的抵抗,毕竟每一条路都能看到风景,只是色彩各不相同而已。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更漏在一旁静静的数算着时间,下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身旁陆陆续续站起几个人,个个容光满面,想必已经是胜出之人。


   秀才等待欧阳文殊落子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一共有十位守擂的师傅,除了他面前这位坐在轮椅之上的公子还在与他博弈,其它九位守擂之人竟然全军覆没,全部输局。


   九位站起来的攻擂之人,互相之间交流着欢愉之色,彼此抱了抱拳,互道尊敬。虽然彼此算得上是竞争对手,但大家一同胜出,相互之间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惺惺相惜之感。


   只不过当他们九人的目光投到欧阳文殊的身上时,又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似乎双腿不便的欧阳文殊在他们眼中,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而这些人之中,尤以一个人的目光更为不屑。


   冯文昌看着依然垂首关注棋局的欧阳文殊,和一旁一个亲近之人互递了一个眼色,两人双双来到欧阳文殊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棋盘上的局面,冷哼道:“一个小局而已也值得思考这么久,欧阳文殊,你原来的才气是不是长在腿上的,腿残废了,才气也没了,难怪杜家千金抛弃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而嫁到我冯家享受富贵荣华,怎么着,你以为小家碧玉捞不到就能娶到金枝玉叶?大家说说,这是多大的笑话啊,还真把蓉城第一公子的雅号当回事儿了,我呸呀!欧阳文殊,醒醒吧你,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欧阳公子?一个废人还真以为人家小姐能够慧眼相中?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泰然处之
   “别说我冯某论家世、论人品都谦胜你几筹,就是同场胜出的这几位风流才子,你又能比得了谁啊,嗤。走,上三楼。”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冯文昌大摇大摆的上了三楼,其它几人之中有对欧阳文殊抱以冷笑鄙夷的,也有暗中同情的;


   只是冯文昌身为知府之子,在蓉城之内何人不知其人的厉害,犯不着为了旁人而得罪这样的一个瘟神,于是尽管不忍看见欧阳文殊的势单力薄,也纵无一人上前帮衬的。


   十足的泼皮无赖!不知是哪位棋师傅暗骂了一句,众人心中莫不切齿;就连欧阳文殊对面的秀才也是一脸义愤填膺,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横行霸道,刚才一番言语实难入耳,对面的公子竟然若无其事,恍若未闻,只垂首研究棋局,心中不免生气。


   “欧阳公子,鸵鸟藏头岂是君子之道?”


   欧阳文殊缓缓抬起头,释然一笑,“针芒相对又能化解多少呢。”说完落下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一步棋。


   秀才怔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个人,不顾流言蜚语而来打擂;不因自身的残缺而妄自菲薄,对弈之中进退得当,即使别人冷嘲热讽依然泰然处之,难道他不会感到羞愧、不会觉得无地自容、不会怨天尤人……


   若是他不幸落入眼前这个人的处境,还能保持这一份平和的心境吗?


   “你上去吧。”秀才望着他道。


   欧阳文殊怔了一下,抬头看他,笑了笑,“棋还没有下完。”


   “已经下完了,他那种下三流的货色都能胜出,你岂会不胜?远较他出类拔萃的多。”秀才冷笑道,言语之间尽是对冯文昌的不屑和鄙视。


   “如此,那文殊谢过公子了。”欧阳文殊抱拳施礼,含笑转身,风度雅然令秀才心中再次赞叹。                        ;


棋高一筹
   等楼中伙计将欧阳文殊送上三楼之后,二楼这几位守擂的师傅窃窃私语方才对局,真是奇了怪了,前两日有才之人寥寥无几,今日竟然一起杀将上来,攻的他们措手不及,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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