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要大话,无主之花落谁家?哦怕怕!这里的美男怎么都不CJ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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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章 君子?恶人?
身后的离烙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片刻,才转身一把抱起了我,“唰”的一声,我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应声而碎,接着,是我的内衣和内裤,冰凉的风刮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我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再度饥渴的扑到了离烙身上。
“不要乱动。”离烙暴吼着,伸手一点,我顿时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我好难受。。。。。。帮我。。。。。。”身子不能动,反而令血液里奔腾的渴望更加强烈了,却偏偏连扭动一下身躯都不能,这种噬心般难受的感觉折磨着我,泪水早已不受控制的流下。
“忍一忍,我用内力帮你把药劲催发出来。”许是见我难受,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抬手将我的手放入他手心开始屏息运功。
我只觉手心一股沁凉的气体不断涌入,沿着血脉奔走,流向全身,与身体里那股邪火交融在一起,整个人顿时像要炸开一样难受,一会儿冰冷一会儿沸腾的感觉让我痛苦得皱紧了眉,似是有什么东西从全身毛孔拼命的想往外挤,而那股冰冷还在不断的加强,源源不绝的涌入,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烧灼感从身体每个部位传来,接着,又是无法抑制的冰寒,受这一冷一热的催动,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了,意识突然陷入一片黑沉。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在瑟瑟风中渐渐恢复了知觉。好冷,我下意识的想要拉紧衣服,一抬手,身上的衣物滑落。一股凉风趁虚而入,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身上竟只盖了一件薄薄的长衫。长衫下未着寸缕的身子在冷风中颤抖着。
记忆在这一瞬间回到了我地脑海,昨晚。我中了春药,还对紫菜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想到昨晚自己放荡的行为,我真想一掌拍死自己。一路看都是那该死的藏龙寨,居然敢给我下春药。我真恨不得。。。。。。
慢着,藏龙寨地人不是都死光了吗?那龙君烨怎么办?他和我一样喝了酒,那岂不是也中了春药的毒?神质不清地他,和一堆死尸。。。。。。天啊,可怜的小皇帝,但愿他没事。
“没事的话就把衣服先穿上吧,天马上就要亮了,你想光着身子赶路吗?”离烙冰冷的声音乍然在我身后响起。
该死,我怎么忘了还有紫菜头这号人物?刚才他一直在我身边?那我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我忙捡起衣服掩住自己的身体。突然忆起昨晚自己早已在他面前。。。。。。
没事没事,那纯属意外,再说。黑灯瞎火地,他什么也没看见。我拍着胸脯强自安慰着那颗狂跳不已的心。转而怒瞪着他。“喂,你走远一点。你在这里我怎么穿衣服?”
朦胧的晨光中,离烙铁青着脸背过身去,“给你半刻钟时间。”
我知道这家伙脾气臭得很,说半刻钟便绝不会多等一秒,再说,他若要欺负我,昨晚也就不会那么君子的用内力替我逼毒,自己若再叫嚣什么,反是有些矫情了。
想到这里,我撑起身子,手忙脚乱的开始找寻我的衣物,内衣内裤全散落在一边,早被撕得七零八落,我将破碎的地方打了个结,勉强穿上,雪衫破成了两半,实在无法再穿,不过,对于生在现代的我来说,有一件僧袍敝体便足够了。
整理好自己,起身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躺过地地方垫着一件衣服,正是离烙昨晚身上穿的那件白色外衣,上面染上了我的斑斑汗迹。
他竟然把自己地衣服拿来给我垫?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我感觉他有些穷凶极恶,可是,有时,他地形为又不像是个坏人,就拿昨晚地事来说,如果不是他赶来把我带走,我和龙君烨又都中了春药,还和朱九呆在一个屋子里,不知会要乱成什么样子,光是想想都令我心寒。还有,昨晚那种情况,他明明可以趁机占我便宜,可是,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或许,他内心的本性并不坏吧。
突然,林中一阵轻响,两个黑衣人猛地窜了出来,看也没看我一眼,直接奔到离烙跟前,“主上,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正朝这边追来。”
离烙眸色微沉,略一思量,道:“你们留下断后。”说完,朝我走了过来。
我潜意识的退了一步,将那件脏兮兮的白衫举在身前,“你的衣服。”他看也没看,便抓过衣服甩到一边,突然长臂一伸,一把将我掳了过去,直接丢上了马背,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已跟着跃了上来,双腿一夹,马儿就狂奔起来。
天开始慢慢放亮,沿途的景物也渐渐变得清晰,我只知道他一直在朝着东边走,却不知道他最终要将我带去哪里。
也许是经过昨夜的尴尬,此刻,再与他共骑,总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贴着我背的他的身体,他的体温,总是提醒着我昨夜的荒唐,脸上忍不住火辣辣的,连心跳也乱了频率,他却从始至终一脸若无其事,喜怒全掩饰在他的傲然冰霜之下,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好像昨晚的事他压根早就忘记了似的,不过这倒也好,省得我在他面前无地自容。
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丝别扭,对这副身体,我原本是很满意,很有自信的,可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对我无动于衷,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对江家人的仇恨吗?还是他压根就不屑于碰我?回想起他当时冷冷看我的眼神,我的自尊心再一次被刺伤,该死的紫菜头,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尊严扫地。
傍晚的时候,马终于在一个小镇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一天没有说话的离烙一把将我拎下马,恶狠狠的道:“你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洗澡,洗完以后,继续赶路,记住,不要玩花招,否则,我会让你这一路都动弹不得。”
“喂,天都黑了,你没看到吗?我是人,总得睡觉吧?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急什么急?”隐忍了一天,我的火气也不小。
离烙眉心微皱,“你现在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我会雇好马车,半个时辰之后,如果发现你还没有洗好,在未来的两天里,你这脏兮兮的身子将一滴水都沾不到。”说完,不容我再反抗,一把将我拖进客栈,推进一间客房,并随手锁上了房门。
该死的男人,亏我先前还觉得他不算坏人呢,他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可是女人耶,竟被他这样当成东西一样拎来拎去,太可恶了!
房间里早已备好了热水,水桶旁边的板凳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想到昨夜光着身子在山野里睡了一夜,还和紫菜头那样了,就觉得自己好脏,我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泡进浴涌里细心的清洗起来。
换上干净的衣裳后,我整个人顿时清爽了许多,离烙又命人送来了一份饭菜,吃完之后,我便再次被他连拖带拽的弄上了一辆马车。
我不知道他这样披星戴月的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本来也是无处可去,不如边走边做打算吧。手轻轻的握住胸前的石坠,我的心变得平静起来,至少,不管身在何处,他一直在我心里,陪伴着我。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一章 仇深似海
马车奔波了两天,除了一日三餐外,几乎没有停过。和离烙挤在一个马车里,我竟奇迹般的创造了两天没说话的记录。而他,好像也并不在乎,除了偶尔撩起车帘看看,其余时间都在闭目养神,这次,我没有再寻思着暗算他,我也见识过了他的本领,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惹恼了他反而没有好果子吃。
第三天的时候,窗外的景致开始有所改变,像是进入了草原地带,走了很久,也没看到什么人烟,只有连绵不尽的野草,和偶尔的几匹野牛野马。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朝着坐我对面正陷入假寝的男人道:“喂,我们这是要去蒙古还是新疆啊?再走就出国啦。”莫非他要驾着马车亲自把我送去西天不成?
墨绿色的妖瞳乍然睁开,“没错,明天天亮之前,我们就要到家了。”
到家?他说的不会是?“汝越国?你要把我带到汝越国去?”他真的是要把我囚禁到他自己的国家,慢慢的折磨吗?“喂,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可以欺负女人哦。”
“怎么,你还知道害怕?我以为,你早已不在乎生死。”他的脸上写满了轻蔑,鄙夷着我。
他的表情激起了我的愤怒,我狠狠的还瞪他一眼,“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我若是就这样死在你这种魔鬼的手上,岂不是太不值了吗?我说过,我会杀了你,所以,在你死之前。我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
离烙眸色深沉,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1#6##。垂下眼帘,换上了蔑视的语气。“其实,你不也很怕死吗?你之所以现在还这么沉着,是因为你吃定了我杀不了你,我不会武功,就算会用一点毒。可对你来说,还是一点威胁都没有,而且,很快,就要到你的国家了,我到时自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这根本就是胜之不武,不公平。”
“这世间的事。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离烙淡淡地说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妖异的光芒,突然笑道:“想听故事吗?”
“呃?”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傻傻地望着他。
不理会我的诧异,离烙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草地的另一端便是啼露山。山里住着一个古老的民族,叫貊仓族。这是一个富裕的族群,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盛产珍贵地药材紫血参。有一年,一个中原女子只身一人闯入了啼露山,想要求得一支紫血参,救治她的家人,却误入山中的瘴气林,幸好遇到了族中一个年青男子,救下了她,这个男子便是貊仓族的继承人北宫幻,而他也得知这个女子名叫司星染,是中原赫赫有名的边关大将司源的掌上明珠。”
说到这里,离烙玩弄着右手中指上的黑玉戒指,眼中多了一丝陌生的温暖,“这段邂逅让两人真心相爱了,北宫幻带着紫血参亲自护送司星染回铜岭关,并向司源提亲,不料却遭到了司家的强烈反对,因为金朝有明文规定,不得与外族通婚,北宫幻最终被司家地人赶出了铜岭关,本以为两人再无缘相见,可是司星染为了自己的幸福,竟背着家人跑到了貊仓族,两人终于结成连理。”
他说的这个故事,莫非是与他自己有关吗?看到他专注地神情,仿佛沉入了古老的回忆中,我不敢打断他。
“后来,他们有了自己地孩子,本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是,有一天,从外界传来一个消息,司家因为私下与外族通婚,意图谋反,被皇帝下旨满门抄斩,司星染得知后,内疚不已,从此一病不起,北宫幻心疼爱妻,便带着一队人马潜入中原打探消息,经过调查才发现,是司源部下地一名副将利用这件事情,伪造文书,陷害司家,一夜之间,司家上百口人无一生还。”说到这里,离烙看我的眼神里透着蚀骨地冰寒,我隐隐感觉到这个司源的副将与江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果然,离烙停顿了一会,接着道:“我想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这个人就是江继远,此时,江家在朝廷已经初显锋芒,司家被灭后不久,江继远便成了镇守铜岭关的重将,可是,他还不满足,为了斩草除根,他竟私自带兵攻打貊仓族,想要永绝后患,而北宫幻为了保护妻儿和族人,受了重伤,貊仓族一千多族人经此一役,只剩下几百人存活。北宫幻最终因为内伤过重,离开了人世,司星染本来身体就不好,经历这次打击,也随之而去。”
我的心随着他讲的故事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你就是北宫幻和司星染的儿子,对不对?”
“不错,我叫北宫离烙,和你们江家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离烙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这种笑,却让人莫名的心寒。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在江家出入自如,却并没有动手杀江家父子,如此深的仇恨,他又岂会这么轻易的让他们一死了之?也怪不得,他总说不会让我这么轻易的死掉,想来,他是要一点一点的活活折磨我们。
看来,一夜之间消失的江家人就被他囚禁在这草原的另一端,甚至,连镇守边关的江继远也没有逃脱,再加上我,他的复仇计划终于圆满了,接下来的日子,可以想像会是怎样的暗无天日。
“不用想了,很快,你们一家就要团聚了。”离烙完全的看穿了我的心理,残酷的道。
“你想对我们怎么样?”
离烙冷笑着,望了望窗外,“不光是我想怎么样,啼露山上还有几百个貊仓人等着跟你们算这笔帐呢。”
我的心瞬间便凉透了,原来他对江家,对我,恨得竟是这么深,深到已经不是生死能化解了,我突然想到,在山野里他之所以克制自己没有碰我,或许,也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瓜葛,来阻碍他的复仇吧。他此刻脸上的冰冷绝决,便足以说明一切,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你没想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哼。”离烙倨傲的昂起头,冰冷的道:“我只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二章 团聚
天黑了,马车却并没有停,反而更轻车熟路的飞奔起来,我知道,一定是已经进入了貊仓族的地界,这一去,我还能再出来吗?还有没有机会,再去找净心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将车帘撩了起来,本以为已经到了,可是,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条河,离烙跳下车,二话不说,一把拎起我飞身跃到了停在岸边的小船上,船夫见了他,低头行了一礼,便默不吱声的开始撑船。
“喂,我有脚,自己会走,你不要把我拎来拎去的好不好?”我一把拍掉他还来不及自我腰间移开的手。
借着船头的灯笼,我看到离烙的脸色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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