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花容愿夜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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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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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有一年才能离开这个京城,还真是漫长啊,哎!!

    若夕重重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重新趴回栏杆上。

    “在想写什么呢,看起来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有人从背后搂住若夕,把她抱进怀里,抓住她凉凉的双手,放在自己手里暖着。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江晨被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传上来了,汗一把先,网络啊,算是忒他奶奶的肉了!!!!

    改错字而已啦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在这个世界上能让若夕觉得心安,没有防备的人除了今生的爹和姐姐,也就恨天了。每日的朝夕相处早已在彼此的生活乃至生命中刻下彼此的印记,独一无二的印记,谁也无法代替。

    “没什么,只是最近的烦人的事特别多而已。”若夕一动不动的窝在恨天的怀里,享受着即将失去的温暖。

    恨天没有再问下去,他把头放到若夕的肩膀上蹭了蹭,低声不停的叫着:“若夕,若夕…”

    “嗯?怎么?”若夕侧过头,仍旧看不到恨天埋在自己肩头的脸。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的名字。”

    “哦,那…你叫我叶棋吧,我爹总是叫我棋儿。”

    “嗯,棋,棋…就这样就好,如果以后都能这样就好,棋…”恨天也不问若夕为什么要叫叶棋,只是顺从的叫着“棋”,不停地低声的叫着。

    “决定要走吗,什么时候?”若夕把玩着恨天的手指尖,轻声的问。

    恨天浑身一颤,然后用力的抱着若夕:“我还有未了的事,必须去做,我是在飘雪的时候遇到你的,所以我想在那个时侯离开。”

    “好。”哎,貌似小说和电视中男女离别总是有人要说一句自己还有事未了,待事情了了在与你重逢,可惜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啊呸呸,算我没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夜已深沉,恨天拥着熟睡的若夕却没有睡意,看着怀里眉眼精致的女子,恨天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人生的旅途中,没有谁可以代替谁,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的,是我恨天这十几年来,甚至可能是这一辈子唯一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什么时候恋上你唇角挑起的弧线,什么时候恋上你偶尔闪现温柔的眼眉,什么时候恋上你并不算温暖但令人心安的体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等我觉察的时候一切早已定格,早已成了习惯。习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你熟睡的模样,习惯了每天拥你入怀和你身上淡淡的酒香,你眼睛里偶尔溢出的温暖,落在我的眼中,落在我的心间,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守候,可是你我处于不同的世界,站在不同的地方,注定了我此生只能仰视。

    如果世间可以停住,就让我这样拥着怀中的女子一生一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让我和我怀中的女子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相遇,相知,然后携手相伴一生,神啊,请你听到我内心的呼喊,如果你能让我怀里的女子陪我这一世,就这一辈子,我宁愿以后的生生世世永不轮回,神啊,如果你听到我的祈祷,请实现我的愿望,我愿意拿我的一切交换。

    那天过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关于分别的话题,却总是不自觉的紧紧的拉着对方的手,拥对方入怀。这天,若夕窝在恨天的腿上,无聊的翻着一本关于各地历史风俗的书,隐卫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份宁静。

    “主子!”

    “说!”

    “主子的父亲近些日子以来,屡屡被一些贵君和贵侍刁难,这种情形已持续月余。”

    “哪些人!!!”若夕坐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单膝跪地的隐卫。

    “主要是玉贵君,司马贵君,司马贵侍,还有几个修容和修仪,他们总是找些机会刁难主子的父亲。”

    “哦,这些人啊,那我可要好好回报他们一下了,我爹现在呢?”

    “主子的父亲现在被罚跪于惊鸿殿!”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受罚去吧!”若夕蹭站起来,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走。

    恨天一把拉住若夕,往她怀里塞了件外套才放她离开。若夕骑上下人牵来的马,立刻打马直奔皇宫,也不管自己此时的仪容是否合乎规矩。

    到了北门,若夕把缰绳扔给一旁的守门士兵,立刻飞奔司马贵君的惊鸿殿,甚至于连轻功都用上了,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宫侍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不到人影了。到了惊鸿殿,若夕放慢脚步,暗自平息自身的气息,一步一步的迈进惊鸿殿的大门,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一个人在正中间的地上跪着,背挺得直直的,若夕只觉得全身的血直冲到脑子里,让她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夕几步走到正在跪着的江晨身边,想要扶他起来。

    江晨没想到若夕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有些慌乱“夕儿…”(在有外人的时候江晨一般都是叫若夕“夕儿”)

    “爹,怎么回事,起来再说!”若夕坚定的扶着江晨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九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屋里的帘子掀开了,一个美貌纤细的男子出现在若夕的面前。

    “敢问贵君,我父有哪些地方惹的贵君竟然如此对待!”若夕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只是手攥的紧紧的。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教江侍君一些宫规而已,不值得九殿下如此大惊小怪。”司马幽舞嘴里这么说着,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风若夕的样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是每次见到总是让身为男子的他都有种自惭行愧的感觉。

    “哦,是吗,即然这样,那么我父的责罚就由我代替了。”若夕把江晨扶起来,自己跪到江晨刚刚跪的地方,垂下头敛去眼中的汹涌的波涛。

    “夕儿快起来,这是为父的事,你快些起来!你身体不好怎么可以替为父受罚!”江晨一见若夕跪下,赶忙过来拉若夕起来。

    “你们可真是父女情深啊,既然你愿意跪就跪着吧。”说完,司马幽舞头一扭,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回身进了屋子。

    “爹,夕儿没事的,爹你先回去吧,记得给夕儿留着饭菜就行。”若夕按住江晨想要拉自己起来的手,笑着对江晨说。

    “既然夕儿要跪的话,为父就陪着夕儿,反正这是为父的惩罚。”江晨见劝不动若夕,干脆直接跪到若夕的旁边,跟若夕一块跪着。

    若夕有些无可奈何了:“爹,你啊,实在是太任性了!”若夕拉住江晨的手,把自身的内力传到江晨身上,省的他支持不下去,这么冷的天,再冻个什么毛病可就不好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江晨依旧挺直着腰杆,不见疲惫,只是一旁的若夕面色有些发白,却依然跪的直直的,拉直江晨的手也不见松开。

    “陛下,九殿下与其父跪于司马贵君的惊鸿殿已有一个时辰。”林宇站在一旁边给女皇序茶水边说。

    “什么原因?”女皇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林宇一眼,继续批折子。

    “江侍君到司马贵君那里问安晚了半个时辰,被罚三个时辰,九殿下替父受罚,自愿跪于惊鸿殿,江侍君不愿女儿替自己受罚,所以也跪在那里。”林宇三两句把事情交代清楚,说完了还看了眼女皇的脸色。

    “她们倒是父女情深,估计其他的人这次都知道小九的软肋了,如果能借此消除小九的软肋,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九殿下与江侍君感情极好,如果这次江侍君出事,九殿下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林宇皱起了眉头。

    “无妨,小九一直闲着,偶尔也该活动活动了,省的她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可是…陛下就不怕九殿下与陛下之间有间隙…”林宇有些犹豫。

    “呵呵呵…”女皇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吭声了,林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皇帝明显不想理你了,你自己非要找话说,那不是自找没趣嘛。

    在自家府上的风初立也得了消息,立马黑了脸,交代了下人些事就直奔自己父亲的宫里去了,可惜这件事明摆着理在司马幽舞那边,风初立也无能为力,只能派人随时打听若夕的情况,准备一旦有什么特殊情况,就立马奔过去。相比于风初立,其他的人则乐的看热闹,尤其是风苇川和风世彬,因为韩泽宇的事跟若夕有些仇怨,此时自是心花怒放。

    两个时辰过去了,若夕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汗水从额头开始往下滴,体内的内力流失让她看起来好不脆弱。江晨虽然脸色疲惫,精神却是很好,体内若夕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从两人拉着的手传入他体内,让他保持着良好的体力,和若夕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看着旁边的若夕,加上体内不断涌现的暖流,江晨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也知道这肯定跟若夕有关,江晨挣了挣若夕拉着的手,想让若夕放开,若夕摇了摇头,手抓的更紧了些。

    三个时辰终于过去了,若夕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眼前发黑,体内的空虚让她很不舒服,连续不断的输送六个小时的内力,绕是内家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更何况若夕半路出家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若夕想就这样躺到地上不起来了。

    一旁的江晨得了若夕六个小时的滋润,自身的气力并没有消耗什么,此时站起身,扶着一旁摇摇欲坠的若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惊鸿殿,气的司马幽舞是一肚子火,直把屋里花瓶茶杯之类的东西摔个粉碎。

    出了惊鸿殿,若夕再也坚持不下去,一头栽倒江晨怀里失去了知觉。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江晨装病

    作者有话要说:嗯————晚了,抱头奔走————周围都是黑色的,死寂一般的黑色,没有人,没有动物,没有花草,什么都没有,连一丝的声音都听不到,一个长头发的女子跪坐在黑色的中间,眼神孤独而绝望。

    为什么没有人,为什么只剩下自己,爸爸妈妈,小飞,义父,爹,姐姐,你们都在哪里,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周围的景色突然变成红色的,漫天的红色,火一般,血一样,带来难受的灼热,仿佛就要将一切烤焦,一个房子突然出现,着了火,屋外许多人试着扑灭火焰,可是火越少越大,房里床上的人还静静的躺着,动也不动。爸爸妈妈醒醒啊,着火了,快点起来啊,不要丢下我,不要…地上的女孩疯了似的向前扑去,却穿过火焰,扑到了地上,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女孩站起身,不停的朝四周望去,什么都没有,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右边突然传来噪杂的声音,女孩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有几个人在不停地拉扯着一个男人,周围还有好多人在看着,笑着,女孩冲上前去,试图把那几个人拉开,可是却穿过那几个人的身体,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被拉向远方,女孩在后边不停的追着,却越追越远…

    爹,爹…不要…爹…

    天色已黑,大部分的人都已沉睡,而这间屋子里却灯火通明,桌子旁边趴着两个年轻的男子,似乎正在熟睡;靠里间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床边一男子的头压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抓着被子,睡的不是很安稳。

    忽然,床上的女子低声的叫喊着,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床边的男子猛的醒过来,伸出手抓住女子的双手,安抚:“棋儿,爹在这里,棋儿…”

    屋里的其他两个人也被惊醒了,连忙跑到床边,神色焦急。

    过了一会儿,好像男子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女子不再叫喊,慢慢的平静下来,逐渐的睁开眼睛。床上躺着的女子就是若夕,一旁的男子自然就是江晨和青竹他们了。

    “棋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江晨有些哽咽。

    “殿下,你可真是吓坏我们了,幸亏这次太医说你只是气血不足,体质虚弱,上天保佑!”青竹双手合十,不住的念叨。

    “殿下,你饿不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熬了粥呢。”冬锦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

    “嗯,好。”若夕应了一声,试着运了运功,发现只是因为内力过分流失而导致身体酸软无力,其他的倒没什么,也就放心了。

    “爹,扶我起来吧。”

    青竹拿了个靠枕放到若夕的后边,江晨慢慢把若夕扶起来,让她舒服的靠在背后的靠枕上,然后拉住她的手,不放心的问:“棋儿,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爹,我没事的,过几个时辰自然就好了,爹,你的腿怎么样?”虽然若夕的内力可以让江晨有足够的体力坚持几个时辰,可是他也必须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三个时辰,腿估计会肿起来的。

    “爹没有事的,只是有些肿,敷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哦,那…”若夕正想说什么,冬锦正好端着粥进来了。

    “殿下,喝点粥吧,太医说殿下醒来的时候最好喝点粥,睡一觉然后就没事了,殿下快点喝吧,冬锦亲手熬得哦。”

    “好,我们冬锦亲手熬的粥可是最好喝的。”若夕伸出手想要端起粥,旁边的江晨却抢先一步端起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若夕嘴边。

    若夕张嘴喝下,温热的感觉顺着食管一直流到胃里,整个人仿佛温暖起来,那种感觉让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若夕差点流下眼泪。

    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吃,旁边的人站着眼眶红红,把气氛渲染到了极致,幸亏这碗饭一会儿就吃完了,否则估计就要上演眼泪大戏了。

    吃晚饭,若夕让江晨她们回去歇着,说是自己已经没事了,不必在旁边照顾了,等江晨他们离开后,若夕招来跟在身边的隐卫。

    “把我晕倒以后的事跟我说一遍。”

    “是,主子。主子晕倒后,四殿下就出现了,她把你送到这里的,又找来太医给主子和主子父亲诊治,酉时离开,期间沈贵侍和韩公子来看过主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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