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晕倒以后的事跟我说一遍。”
“是,主子。主子晕倒后,四殿下就出现了,她把你送到这里的,又找来太医给主子和主子父亲诊治,酉时离开,期间沈贵侍和韩公子来看过主子。”
“嗯,那母皇和其他人呢?”
“陛下并无表态,七殿下进宫探望司马贵君。”
“知道了,下去吧。”
老狐狸,这是你给我的提醒和警告吧,爹确实是最大的软肋,不过我的软肋由我保护,谁想要动我的东西,可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哦,风苇川,司马幽舞,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司马家族存在的时间也够久的了!!!
“冥!”
“是,主上!”
“通知乾,加大对四大氏族的调查,尤其是司马家的,不论是旁系的还是嫡系的,都要一清二楚,关于司马家的罪证也要一并搜集,越多越好,最好是先从旁系着手,我要一点一点的让司马家族从这个舞台上消失!!!”
“是,主上!”
冥是一次若夕无意间救的一个孤儿,后来跟随若夕进了乌鸦,并且成为了乌鸦中中最厉害的杀手,生性孤傲偏激,对若夕却是绝对的服从和忠诚。氏到若夕府上没多久,冥也到若夕的身边暗中保护,并负责随时传递若夕的命令。
打了个哈欠,若夕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想好好活动活动,可是没办法,现在体内的内力刚刚恢复一点,那里都去不了,郁闷的不行了。司马幽舞,你不是号称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凤惊的吗,如果没有了腿,你还怎么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你不是自恃美貌吗,如果你容颜尽毁,你还怎么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到我,算是你倒霉,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跟你司马家杠上的,也没打算这么对你出手的,可惜啊,可惜这可是你自己找上我的,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望!!!
一夜无梦,早上若夕很早就醒了,江晨倒是由于昨天的紧张和刺激而精神疲惫还没有醒来。若夕起身,活动活动全身的筋骨,感觉很好,就直奔江晨的屋子了。
敲了敲门,若夕低声喊:“爹,你起来了没?爹?”
屋子一阵衣衫簌簌的声音,跟着一阵脚步声,门开了,江晨头发凌乱的出现在若夕的面前,若夕呵呵一笑,推着江晨进了屋:“爹,形象啊形象,都没有了。”
江晨被若夕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顺从的坐在桌子边,看着若夕关了门然后拿起梳子给自己梳头,一时间眼眶有些湿湿的。
“爹,从今天开始你装作染了风寒,而且越来越重,医药无解。”若夕边给江晨梳头边说。
“装病?为什么?”虽然对女儿全然的信任,仍然忍不住问道。
“爹不想离开皇宫,到外面生活吗?”
“想,可是这样行吗,皇宫…”
“爹,只要你愿意,别的你就不用担心,女儿说得出自然做得到,今天你先躺在床上装病,以后的事我来想办法。”
“嗯,好,可是爹没有装过病,不知道会不会被人识破。”
“放心,除了姐姐,其他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只要那些眼线知道就行,爹之前也见过别人生病,照那个样子做就好,反正生病都一样难受就是了。”
江晨点头,不再说什么,待若夕把他的头发梳顺以后,就躺回床上装病了,想想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病痛的模样,江晨装的倒还挺像的。
爹生病的事自然得要人配合才会事半功倍了,冬锦的性格太过简单,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肯定不行,所以只能青竹配合了。不过爹生病冬锦肯定很担心着急,他自然的真情流露,加上青竹的机智和表演肯定能行得通,只是苦了冬锦,这孩对爹可是真心的,没办法了,为了以后的日子,暂时先委屈他了。
“侍君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呢,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这样?”冬锦听到江晨病倒的消息,当即就哭了,眼泪哗哗的,看的其他的人心都软了,江晨和看见冬锦这个样子很是不忍心,可是看见若夕的眼神,立马把想说出口的话压下去了。
“好了,冬锦,少爷只是受了风寒,你哭什么哭啊,殿下都说了她会想办法的,把眼泪擦擦吧,就你的眼泪多。”青竹上前递了一块帕子,嗔怪似的点了下冬锦的额头。
“嗯,好,我忍不住嘛,你干嘛老是戳我的头啊,人家的头都被你戳坏了。”冬锦结果帕子,擦了擦眼泪,摸了摸青竹点的地方,埋怨的看了青竹一眼。
“知道了,以后不戳了,殿下和侍君可是还没用饭呢,你想饿着殿下和侍君吗?”
“啊,我的粥,我的菜…”话还没说完,冬锦就跑掉了。
若夕看了看江晨不忍心的表情,坐到江晨旁边开口:“爹,冬锦的性格太简单了,这样反而对你对他都有好处。”
“我知道,可是看着总归不忍心,他…”
“嗯——那这样好了,大不了等离开皇宫我给他找个好妻主。”若夕装作思考的样子,斜眼看了江晨一眼。
“你啊,调皮。”江晨看到若夕的样子,不禁摇摇头笑了。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清理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嗯,酱紫,下午看情况更新,如果不行,亲也不要怪我哦没过多久风初立就来看望若夕了,见到的却是面色依旧苍白却神采奕奕的若夕好好的坐着,而躺在床上一脸病容的却是江晨,心里大为惊奇,但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示。待众人都下去,若夕不等她问直接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虽然她不是很同意若夕的做法,不过见若夕一脸坚决和自信也只能事情会一帆风顺。
等安顿好一切,若夕这才回府,到了府上才发现韩泽宇坐在自家的大厅中一脸郁闷,而旁边站着的氏,低着头,看不见什么表情。
看到若夕回来,韩泽宇赶忙跑到若夕身边,左看右看,氏也抬头看了若夕一眼,整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来干什么?”若夕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端起氏送上的茶水。
“你那什么态度,还不是听说你出事了,人家好心来看看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韩泽宇听了若夕的话,火气蹭就上来了。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我想休息。”若夕现在没心情跟韩泽宇说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风苇川的父亲也不会找到自己爹的头上,自家爹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一直被人刁难,受尽欺负,所以现在若夕看见韩泽宇就烦,哪里还有什么好心情跟他说话。
“风若夕,你不要太过分了!!!”
若夕哪管什么韩泽宇,直接扭头回自己的院子了,韩泽宇气的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猛的跑了出去,一旁的侍卫忙跟着追了上去。
刚打开自己的房门,一道黑影闪过,若夕就被人紧紧的抱住,是恨天。
“你抱的太紧了,不舒服。”
恨天没有说话,稍微松了双臂,却依旧抱的紧紧的。听说怀里的女子晕倒,自己很不争气的就慌了神,几乎想立刻冲到皇宫里去,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好好的,你这样子我要怎么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恨天才慢慢松开了怀抱,若夕退去外衣,让下人准备好洗澡水,准备先好好洗洗,然后睡一会儿养足精神,晚上还有节目等着呢。
泡在热乎乎的水里,若夕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一身的疲惫仿佛被这热水慢慢的浸透了,正在这时恨天拿着毛巾进来了,难道又要重复那日的举动,若夕暗自苦笑了一下。
“我累了,不想跟你闹了,你先出去吧。”
“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不会做什么的。”恨天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若夕,好像只要若夕说不,他就会立刻离开一般。
若夕抬起头,看着恨天固执却脆弱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帮我搓搓背,昨天除了一身的汗,很不舒服。”
恨天没有吭声,走到若夕的背后,把毛巾沾了水,慢慢的在若夕的背上擦着,一点一点,认真的擦着,像是在擦着什么珍贵的东西。若夕也不再说话,趴在木桶的边缘,享受着恨天的服务,可能是恨天擦的很舒服吧,若夕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了,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到若夕醒来的时候,外边早已黑透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点上了灯,恨天依旧搂着自己正在睡着。若夕叹了口气,刚拿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那双手反而搂的更紧了,若夕知道恨天已经醒了。
若夕伸手摸了摸恨天的脸:“好了,我还有事,一会儿再回来陪你。”
腰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的痕迹,若夕把手附到搂着自己的手上,拍了拍,恨天这才松开手,让若夕起身。
留下冥装作自己的模样,若夕换上夜行衣,又给自己易容成大众化的脸,这才飞身朝连枫梓的所在的山谷奔去。隐藏依旧的黑衣人,终于发现了若夕的行踪,基本上算是全体出动,悄然跟在若夕的后边。
离连枫梓的住处还有百米远的时候,若夕立刻加快速度,然后按照方位步伐顺利的进入了山谷,留下一群气急败坏的黑衣人。
接过连枫梓扔过来的酒瓶,若夕拍开封泥,仰头喝了一大口,不禁大喝一声:“爽!”连枫梓拿起身旁的酒,也同样喝了一大口,拍拍身旁的土地示意若夕坐下。
“你怎么搞成这样一副瘟鸡模样,嗯,气血不足,你给人放血了?”连枫梓看了看若夕,摸了下脉,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摸出一个瓶子扔到若夕身上:“诺,这里边的药丸吃一个就好。”
“谢了啊”若夕拿起瓶子,朝连枫梓比划了一下,然后塞进怀里,看了看连枫梓说:“疯子,你有那种看起来让人慢慢虚弱,但是对人身体无害的药没?”
“那种药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弄多少,不过你要那种药干什么?”
“我打算让我爹离开皇宫,所以…”
“你说真的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那可就是欺君死罪。”
“我既然敢这样做,就不怕什么欺君不欺君。”反正那只老狐狸也不会在乎,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后边的这一句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好,老婆子我就喜欢你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说吧,什么时候要?”连枫梓一只手拍着若夕的肩膀,一只手拿着酒瓶跟若夕碰了一下。
“现在,还有假死的药,三份,记得是三份!对了还有让人容颜尽毁的四肢瘫痪的药,也给我弄个几份来!”
“咳咳咳,你,你…你还真是不客气!”连枫梓给呛到了。
“咱俩谁跟谁,客气什么,快点,不要喝了,配药去!我帮你清理清理虫子。”
跟着若夕的那群黑衣人,终于摸到了山谷这里,却被谷口的阵法阻挡,怎么都进不去。一个像是领头的黑衣人对着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主子!”
“是!”黑衣人领命,正准备离开这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我看你也不用回去了!”
“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大声喝道,周围的黑衣人纷纷聚集到领头人旁边。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怎么我来了你们却是这幅表情?”若夕拎着个酒瓶出现在众人面前,笑容满面,只是笑容未到眼底,熟悉若夕的人都知道,这是若夕心情极度不好的征兆,预示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是你!!!”
“对啊,怎么不是我,你们跟了我一路呢,所以啊我给你们找了最好的墓地,看看周围的景色是不是很好,这可是纯天然的墓地,很贵的!”
“少废话,给我上!”领头人一挥手,众人纷纷上前,一时间刀剑纷纷。
“我喜欢揍别人却不喜欢被别人揍,我喜欢群殴却不喜欢被群殴,所以你们死定了!”若夕闪过眼前的剑影,喝掉最后一口酒,把酒瓶抛到高空,然后抽出围在腰上的软剑,往右边一划,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
若夕出手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等酒瓶子从空中掉落到若夕手上,围着若夕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领头人和她身边的一个黑衣人。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们追了这么就你们都不知道,那你们追什么追!!!”若夕把酒瓶拿在手里转着,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我们不该冒犯侠女,侠女赎罪,不知侠女能否放我们一条生路?”领头人忽然哀求。
“你觉得呢,现在是不是太晚了呢?”若夕装作没看到她手上的动作,很有闲情的跟她磨着。
“我也觉得——太晚了!”领头人把一件东西往天上一扔,然后和旁边的黑衣人一起朝若夕冲去。
“雕虫小技,安敢献丑!”若夕在她刚开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把酒瓶扔上了天,然后轻松的躲开黑衣人的进攻,一剑划开她脖子上的动脉,顺便点了领头人的穴道,这只是一瞬间的动作。
“我们已经通知其他人了,你逃不掉的!”领头人狠狠的盯着站在她旁边的若夕,那眼神像是要把若夕一箭穿心。
“哦,是么,你怎么通知其他人的,我怎么不知道?”若夕瞪着眼睛看着领头人。
“我刚刚…”黑衣人抬眼刚好看到天上的酒瓶掉下来,而自己释放的那个信号箭正插在酒瓶子里,完好无损。
“你说的是这个啊,简易版的烟花啊,质量可不怎么的,看看还没用着就废掉了!”若夕小心翼翼的拆除着信号箭,顺带再次打击了一下领头人。
“怎么可能,你…”领头人显然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好了,不跟你说了,有人看戏也该看够了,你也该跟阎王爷打个招呼了。”说完若夕一剑过去,结束了这个领头人的性命。
“姑娘好本事!”一旁的森林中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一身深色衣衫,呼吸绵长走路无声,明显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不错;女的同样一身深色衣衫,只是呼吸不畅,脚步虚浮,看来是受了伤或者中了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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