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面食为斋的老板和官爷家是亲戚啊,我这平头百姓那斗的过人家,大不了就不卖了,也有个养老的地方。”掌柜的也是一脸的无奈,非晴听了这话心中有了打算“掌柜的,你的店铺买给我可好。”掌柜的看了看非晴,也知这位小姐一身的贵气“小姐不是我多嘴,你想买我当然愿意卖,可是你一介女子怕是斗不过那食为斋的人的人。”
“掌柜的谢谢你的好意,我正正经经的做生意,自然是不怕的。”那掌柜见非晴的心意决,当下便把店卖给了非晴“掌柜的,请问你尊姓,你可还愿留下来在此做事。”莫大听了非晴的话,想了想其实这店卖了自个也没有事做,只得去乡下养老,能留在这店里却是最好不过的,当下点头“小人名叫莫大,愿意留下来。”非晴听了心里也是很高兴的,不管怎样总的有个对当地熟悉的人也是有好处的。
非晴细细的和莫大掌柜交待一些事,这时却有几人上得门来大声的对莫大道“莫掌柜的你想好了没有,这店我们东家可是一定要的。”
“几位的好意我莫大领了,只是这店已经有人买了,几位怕是来晚了。”莫大怕众人对非晴等人不利,只说这店已买,那几人听了当下就冲到莫大的跟前“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们家老爷看中的东西都敢买,这不是吃了豹子胆不成。”
非晴坐在那,不言语看来这种事在任何时代都有,只是出场的方式不同罢了,非晴不担心自已,看那几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是再不出声怕是莫裳柜的要吃夸了“是我买的,不知几位可有意见。”
见得原本坐在一旁的女子开口,众人都不信这女了是买了店铺的人“哪里来的小娘子,你不知我们东家是何人,你买了这店铺也是开不成的。”开口的人见非晴带着丫环只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县老爷是我东家的舅老爷,谁不知这宜阳城里除了县老爷,就是我们东家大。”非晴听的只摇头,原来还真是鸡犬不安,怕是平日里也常欺压别人的主吧。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非晴觉得做一回那酸儒好了“王法,这宜阳城里,我们就是王法。”也是平日骄纵惯的,只要不出人命那县老爷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这些人的胆子也被惯大了。
非晴只是交待那莫大掌柜的过几日会有人来这全味观中来整修一下,便带了人要离去,那几人见非晴只是几个女子,当下心生恶念以为这几人是可以欺凌的“就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敢买我们爷看上的东西,不过到是有几分姿色,不如给我们家爷做个小的吧。”话语中极尽调戏之味,非晴也不生气,只是淡道:“只要你们爷有这命来享福就行。”话落带着入画和侍书离去,那几人却呆呆的站着,也不知自个怕什么,那女子的话也不见多历害可是自然让人害怕。
非晴的心情很好,根本就不把那几个闹事的人放在心上,再说还有那隐在暗处的人,这店面的事是解决了,刚刚进去还不曾吃得一口食物,现下还真是饿了,这街上除了食为斋还有一些小食店,非晴选了一家进去,店虽小却也显整齐,这个时代没有菜牌,非晴还真不知吃什么好,见那上前的妇人来寻问,非晴就让妇人来几个店中的招牌菜色上来,非晴让入画和侍书入坐,见那妇人很快的送来非晴等人所需的,非晴细心的品尝着入口的食物虽说不上精美,可见主勺之人也是用心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啊,这贵妃娘娘来这也里休养,可是从没人见过这贵妃娘娘,连这的县府老爷都没有去见过。”原来八卦是所有人的爱好。另一人接口道:“这也是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说是不是当今圣上对贵妃娘娘不再恩宠了。”“快吃吧,这圣上的家事又怎是我等能说的。”
非晴听了心中暗笑,失宠,我也想啊可是帝皇的信却是隔三差五的就来,反而自个是个情薄之人吧,看了帝皇的信心中也会有淡淡的相思之意,可千山万水这间两人的情意却是丝丝相连。
玉华宫中,非晴和尧列商量着今日店铺的事让沈云浪出面去完成,入画跟着去协助。非晴又和尧列两人讨论着店面的摆设格局,非晴觉得自已不是全才,如果把现代的东西照搬来,也不合适,而且很多东西都是没有的,最后和尧列两人商量定下了在古典中溶进了非晴所说的现代无素。又两人决定不住在这玉华宫,而是去宜阳城中买一处宅院去住,当然这事不能和远在帝京的皇上说,这事的私下悄悄的进行。
一会入画来道:“店铺的事以从官府那办好了。”非晴又问了入画,知道那个县老爷没有为难他们两人,觉的那全味观名字不是很好听,可是自个也没有取名的天份,不如就从现代偷一个来用,是叫全聚德好呢,还是叫楼外楼或者是知味观啊,当下把三个名都写了,让尧列和众人来选,大家都觉的知味观不错,非晴也就从善如流的选了知味观作为店名,这写店名就交给尧列来完成了。
没得几日,宜阳城中的住所也找好了,是个很大的宅子,园中的造景非常的美,是江南的秀丽雅至,非晴搬来住非常的满意,可是这院子中不好驻扎五百个将士吧,这下非晴头疼了,非晴和沈云浪商量,让他选精良的一百人来这个院中当家院,其于的留守玉华宫,现在的尧列也不好出面,非晴为了在店开时能一炮而红更不能让王爷露面了。
看着写有知味观三个大字的匾挂起来,还真有些踏实感,原来的泥的地面铺上了青砖,一楼显的明亮整洁,靠里面的是几张八仙桌,放在外面的是只做两到三个人的小桌子,一楼非晴的定位是普通人,而二楼的包阁则是定位成上流人士,带有现代风格的包阁让人看着也不觉的突兀。
最让人称赞的是非晴特制的菜牌,大厅里的菜牌是持在厅上的众人要吃可以看着点,而包阁的却是用香樟木做的,放在那儿散发出天然的植物香气,一道菜就有一块菜牌,上面非晴画了许多花卉还有一些小其他的物士,反而变成了一件艺术品了。那新招来的厨子也在非晴的调教下也能做出比较成功的菜色来了。
非晴这些时日是累极,那胸口也是隐隐的作痛,只是非晴没有声张,人却消瘦了许多,非晴以为自已在这宜阳的事帝皇不知,可那暗卫却把非晴在这的事都回报给了帝皇所知,昊帝看着长生殿中的物品,想着那离宫的人,真是又爱又恨,也罢也罢就让那人儿在外多呆些时日吧,传令下去要那暗卫小心保护贵妃娘娘的安危。长生殿中帝皇独忆佳人,相思如水漫过思绪。
宜阳城都在传那原来的全味观现下改为知味观了,众人也是好奇这开店的是何人,只在全味观现在要叫知味观前放置了许多奇怪的东西,上面写着想知道这是什么,请于某日来这知味观中一见,众人更是好奇这是何物,又过了几日那上面的字却变了,想尝尝如此美味请于三日后来知味观中品尝,先来的五十人免费,这样的话语一出怎个宜阳城都知道这知味观了。
选的日子是一个黄道吉日,门还未开,知味观前就挤满了人,大家都想来尝尝那东西道底是什么,非晴让碧痕在大堂看着,前面的五十人一个个的进,每人手中会发给一个特制的号牌,听得一声大叫“吉时道,开门迎客。”知味观的门缓缓开启,门外的众人都想往里挤只见碧痕在那道“各位,今日是小店开门的第一天,请诸位慢慢的进来。”让一旁的伙计上前发那号牌,领了牌的人高兴的直笑眯了眼,忽忽的都入了坐,一下子店里就人满了,碧痕挥手让伙计把早准备上的各式用土豆做的菜式端上来,众人没有见过那土豆,只是几日前看着知味观门前放着的东西,可现下做成的菜肴却是金黄透亮的,可是众人还是有些迟疑,不敢冒然下筷,这当中有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怕是饿极了,当下不管能不能吃,还是怎样,就夹了一筷子送往嘴里,吃道嘴里那是一个好吃啊,只叫道“好吃,好吃”众人听了立马也开动起来,每个人都是一幅满足的不得了的神情,那还未曾进来的人看的是口水直流。知味观的开业当真是这宜阳城最哄动的事了,当日只要去品尝过的人都对那个叫土豆的东西念念不忘。
相思愁绪满心怀
知味观开业,让宜阳城中得知世上有土豆这一美味物事,非晴心中也是快乐的很,虽说这买东西的手法不怎么样,可还是让宜阳城中的上层富户接受了,众人都纷纷来知味观品尝,非晴也让尧列来这知味观中现身了,用非晴的话说这叫名人效用,当然不是白来的,让他留下墨迹,在这个时代一种东西能得到一个王公贵人的认可那就是有了金字招牌了。
非晴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多日前隐隐作痛的胸口原来是对身体的警示啊,现在的自个也是一个病人,而且是个重症病人,非晴有些自嘲的想。请了几位大夫来都说没有办法,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尧列都有些急了,只得让人去寻那名医,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寻,只的让沈云浪私下让人去找。
人在病中,心绪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想起自已来到这个世界,本来也只想当个平凡人,可是无意间却让自已变成一个名满帝京的才女,当个才女也没什么不好,可是自个却献了那个治水计,回到家却莫名的惹上了帝王,唉,非晴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已根本就下不了床,回想着和昊帝在候府初见时的情景,当日的自已根本就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这样一个大人物啊,自已所做的那首讲诗,也只是为了让别人不再来烦自已,却不想入了昊帝的眼,自已不想入的深宫却入了宫,还是那得宠的贵妃,人生当真处处有意外。
病中的人本就比得别人来的伤春悲秋了,非晴想着昊帝的好,心中不由的一阵阵哀怜,莫道平生不相思,原来只是不自知。距离才让自个明了爱上一个人的苦,而且还是一个帝王,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已不知能得帝王恩宠几时,原来离开了重重守卫的帝都,并不是自由的,心落在那方寸之间,原来自已早已不是那有自由之心的人了,有了爱意在心中,那怕是那样淡然的自已,也会有为情而苦的时候。现在的自已当真能明了思念的苦了,想来那深宫之中的帝皇不知会如自个这般的想念自已。
宜阳的宅子,非晴给起了个名叫闻荷居,碧痕看非晴的眼神望着外面,翠缕和碧痕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贵妃娘娘从生病起便总是不多说,整个人也是厌厌的……要想劝解也不知从何说起,要说帝王对贵妃娘娘的情意可是现下也不是那么回事,贵妃娘娘来到这宜阳也有大半年了,也不见帝王片言纸语的问候,怕是帝王恩尽了,当下两人心中也是悲苦,跟在娘娘生边,觉的自个像个人般的活着,可现下娘娘在这离京遥远的宜阳城,怕是要终老于此了,现下虽说有王爷在,可就怕不知什么时候王爷也会回京复命去的,到时怕是娘娘真的要自生自灭了,顶着娘娘的头衔只得在那玉华宫中红颜老去而无人相问了,想到此两人泪眼盈盈,非晴看到落泪的两人,不由的苦笑碧痕和翠缕到底年岁长了几岁,在那深宫中也见多了失宠的妃子凄凉景象,看自个现下的情景怕是触景生情了。
“碧痕,翠缕……你们是不是……在想帝王对我的无情啊。”非晴有些吃力的说着碧痕和翠缕两人跪在非晴面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门外传来丫环通报有大夫来给夫人瞧病,这才解了两人的不知所措。
碧痕和翠缕忙让沈云浪领着大夫入内,非晴见那入内的是一们须发皆白的老者,虽隔着纱幔,还是能见到那老者便如那修行的道者,这是非晴的结论,众人看着这老大夫心中都有着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能医治好贵妃娘娘的身子。
“请夫人伸出手,好让老夫替夫人把脉。”非晴伸出手,只见那大夫细细的把脉,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在一旁的众人心中都有不好的念头,良久这位大夫才出声道:“夫人的身子曾受过重伤和毒害,又经玄心素手针法救治,身子受到的伤害太大了,再加上现下的身子劳损过重,老夫也无能为力,能给她医治的也只有那位医谷的传人卓逸云了,请恕老夫先行告退。”众人听了他的话都心凉了一半,这位卓逸云是何人,当中只有尧列和沈云浪略知一二,只知此人行踪不定,最爱四处行走行医救人,现下要去找她来救治非晴的病,还真是如大海捞针。
不知是巧合还是非晴命不该绝,卓逸云正和赵文亮在宜阳城中游玩,两人一路行来听得这宜阳城的风光好,也得知这新开了一家知味观,买的是那不曾听说却又美味无比的土豆时两人便想来此好好的品尝一番。
卓逸云看着无精打采的赵文亮,从上次那个叫非晴的女子受伤以来,这人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了,卓逸云能明了好友的心情,本是武林世家的弟子,讲的就是侠义可却让人伤了自个的朋友,现下也不知那位朋友是好是坏。
“你们不知道吗,位于西大街那个叫闻荷居的庄子,贴了布告要找寻名医。”卓逸云是医者,最爱的事就是那些个疑难杂症,一听这事,当下连美食都不吃了,拉了赵文亮要去看个究竟。
沈云浪对尧列道:“王爷,来的大夫虽多,可当中却有很多都是浪得虚名之人,这样也不知能不能找到那名医来医治妒娘娘的病体了。”这时有家仆进来通报:“沈管家,有人称能给夫人看病。”沈云浪听了和尧列对视一看,莫非来的是大有来头的人,当下便迎了出去,虽说现下的自已是这庄里的管家,可是明眼人一看就不像,也知贵妃娘娘是怎样想的。
尧列看到进来的卓逸云,心中大喜这人便是当日在雍州府救了皇嫂一命的人,而卓逸云见了尧列,便有些模糊的感觉,只记得这人自个好像见过,而一旁的赵文亮却记起了尧列,忙开言道:“你是和非晴一起离开那人的兄弟,非晴现下可好。”尧列看到此人开口,当下便知了,也不多言只是领了两人到了内室去,“这是家嫂,现下旧疾复发,望先生能救家嫂一命。”
卓逸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