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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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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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泽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倪珞身后,倪珞还未动作之前,他便紧紧握住倪珞的手,手指抵住扳机,倪珞竟摁不下去开不了枪。 
  而下一秒,他一把扯住倪珞的手,狠戾往后一拖。 
  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离开了边缘。 
  即使是对立面的人,也被这惊险的动作看得心惊肉跳。 
  倒下的一瞬,宁锦年冲上来把宁锦月拉走了,而倪珈也扑上去死死抱住倪珞,不停把他往远离边缘靠近阿明他们的这边拖。 
  倪珞还在挣扎,倪珈却直接一拳把他挥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地爆吼:“你要是敢死,我和你一起跳下去!” 
  倪珞的火气瞬间熄灭得干干净净,愣愣盯着倪珈,不出一刻,眼睛红了。 
  倪珈后怕得浑身发颤,直接扑上去死死搂住倪珞的脖子,眼泪哗哗地流进他脖子里,还想骂的狠话却一句也说不出了。 
  倪珞也搂住她,狠狠咬牙忍着,可眼泪还是一滴滴砸在倪珈光露的背上。 
  越泽站起身,默默看她半晌,才回头看宁锦年,道: 
  “既然已经势不两立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倪珞说的很对,今天了结个干净吧?毕竟,”他看了一眼宁锦月,“你在这世上也不是无牵无挂。就为了各自牵挂的人,按照规矩赌一场。” 
  话音才落,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宁锦昊蹙了眉,阿明等人脸上也是少有的震惊,阿亮都冲去了越泽的跟前,想要说什么,许是见了越泽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只有宁锦月在呆呆地哆嗦,而倪珞和倪珈也没明白,可倪珈从这些人的表情上察觉到了不对,再仰头看越泽,却只望见他的背影。 
  他上楼的时候扔了外套,此刻白色的衬衫在楼顶的狂风中震动,勾出凌厉的棱角。 
  今天是多云,没有太阳,可天光才是强烈到刺得倪珈眼睛痛极,他高大坚毅的背影像是被光线虚化了边缘,有些不真实。 
  她刚要起身,却见原蹲在地上安抚宁锦月的宁锦年也站了起来,脸色冷酷得几乎和宁锦昊有一拼。 
  他沉声道:“规矩?你是说左轮手枪的俄罗斯轮盘吗?” 
  他的话很快吹散在风里,但倪珈已经浑身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越小泽把倪珈珈带到了狼爷爷的面前,他才把小刺猬放下,小刺猬看了狼爷爷一眼,跐溜一下跑到了小狼的腿后边躲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探出头看着狼爷爷,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有点儿认生。 
  小狼看了,心里十分开心,这才对狼爷爷说:“爷爷,我想把她吃掉,可是我又舍不得,想天天见到她,怎么办呢?” 
  狼爷爷眯着眼睛,摸摸胡子,嘿嘿地笑:“想吃就一口吃掉啊,还想再见到她的话,拉便便出来好了。” 
  小狼:⊙﹏⊙b……不要!!! 
  小刺猬“哇”的一声哭出来,两只短短的小手抱住小狼的腿,哇哇直哭:“不要……呜呜……我不要。” 
  她个子小小一坨,短手紧紧搂着他的腿,哇哇哭得可伤心了,哭得直抽抽,软乎乎的肚皮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的。 
  小狼赶紧拿手爪上软乎乎的肉垫摸摸她的头,哄着:“乖,我们不听他的,我不会吃你呢。” 
  说完,又冲爷爷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吓唬她?” 
  狼爷爷很委屈:“我只是开个玩笑嘛,没想到她就哭了。” 
  小刺猬听了,这才吧嗒吧嗒止了眼泪,拿小爪子擦擦泪水,抱住小狼一哽一咽着。 
   



☆、chapter 69 

  倪珈眼中泪水未干;世界全都是亮灿灿的模糊,银光闪闪的,偏偏只有越泽的脸格外的清晰,狂风把他的脸都吹白了,短发放肆地飞舞,像他此刻还张扬着的青春。 
  他上楼的时候扔了外套;此刻白色的衬衫在楼顶的狂风中震动,勾出凌厉的棱角。 
  今天是多云;没有太阳,可天光才是强烈到刺得倪珈眼睛痛极;他高大坚毅的背影像是被光线虚化了边缘,有些不真实。 
  天高地远的安静里,泪水砸下来。 
  首先抗议的是倪珞。 
  他从地上站起来;悲屈地喊了声:“越泽哥,我的事……” 
  “不是你的事。”越泽侧身看他,到了这种关头,他的语调竟然还是不紧不慢的,“我要解决的是我们家和宁家的事。至于珈珈,她是你的姐姐,更是我的女人。”他顿了顿,“是未婚妻。保护她的责任,已经不在你那儿了。” 
  倪珞竟被他这话驳得哑口。 
  之前莫允儿说宁锦年一定会找越泽和倪珈复仇的,倪珞猜测订婚仪式便是最好的目标。但他知道以越泽的思维,绝对会做到万无一失的。 
  他既然已经知道宁锦年可能再这座城,可能来伤害他的姐姐,他就不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欢欢喜喜的。 
  所以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留了那段录音,他只是去找宁锦昊想办法,他知道宁锦昊绝正的个性,只要把事实真相告诉他,他必定容忍不了宁锦年的。 
  那段录音完全只是他接到莫允儿电话后,一时的感触和伤心,并没有什么临终遗言的意思啊。他还要牵他姐姐走红地毯的啊!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宋妍儿居然来了中式古宅,还把MP3带给了倪珈,结果直接导致今天的一场混乱。 
  倪珈坐在地上,僵硬地仰头看着越泽,见他幽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才缓缓站起来,和他视线齐平。 
  她一句话说不出,也都不想说,这些日子的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太了解他。 
  她的阿泽,淡漠清净,不喜欢麻烦,爱致命一击,不喜拖泥带水,来去总是无羁绊,却异常地遵守规则。只是,骨子里的执拗和心高气傲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决定的事,不会再有反悔。 
  为什么直到这一刻她才懂他?她很想给他一个微笑,可根本笑不出来;而他并没有等她,转而看向宁锦年: 
  “我把你父母送进监狱,执行死刑,你必然要缠着越家一辈子;而我,因为你的绑架和车祸,也必定要追杀你一辈子。既然只能活一个,就在今天做个了断。” 
  风声里,越泽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冽: 
  “宁锦昊和其他人作证,这场赌局生死由命。不管谁死了,他的亲人都不准再以复仇的名义去向活着的人寻仇。” 
  掷地有声。 
  说完之后,半天竟没人接话。 
  宁锦月听出了端倪,哀伤地拖着宁锦年的手臂大哭:“哥,你不要答应他,我们发誓离开这里,不再寻仇就是了。你不要答应他。” 
  宁锦年绷着脸,纹丝不动。 
  她又冲越泽哭:“越泽哥,求求你不要和我哥拿命来赌,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 
  “锦月!”宁锦年冷喝一声,“不关你的事,不要插嘴。” 
  宁锦月一怔,捂着嘴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宁锦年看着她,神色不明,他不想接受越泽的条件。可他很清楚,就算是今天逃走了,暗地里生再多的事,越泽终究会抓到他。 
  事到如今他失去一切,自认不怕死。可不放心不懂事又幼稚的妹妹,虽然这次她被抓后安然无恙,但下次就不好说了。 
  想想这些天在外躲避,还时刻担心妹妹的日子真的憋屈至极。不如赌一把。如果赢了,他杀了越泽,算给父母报了仇,还杀得光明正大,再无牵挂,也不会因此被寻仇;即使是输了,换妹妹一命和一个安稳的未来也值得。 
  妈妈一直都对他说,不管到哪里都要照顾妹妹,到死也不能违背。 
  宁锦年直视越泽,道:“好!” 
  旁边的人端来一张破桌子,放在高楼边缘,又放了两把散架的5弹巢左轮手枪在上面。 
  按规则,最快把枪装好的一方有资格决定谁先开枪。按数学上的概率,先开枪的人理论上要开三枪,中弹的概率是3/5,而后开枪的人只有2/5。 
  可如果唯一的一枚子弹刚好在第二个或是第四个弹巢…… 
  宁锦昊走到两人中间站定,其余人都是大气不敢出,几十双眼睛全盯着这两个男人。 
  倪珈立在风中,没有哭也没有伤悲,只有双腿条件反射地打颤。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开始想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考虑的问题。 
  如果越泽不在了,如果失去了这个男人,她会怎么样? 
  宁锦年精神高度集中着,额角已有涔涔的汗,倒是越泽,亘古不变的从容又淡定。 
  宁锦昊瞟了两人各一眼,冷静道:“1。2。开始。” 
  话音一落,立在悬崖边上的越泽和宁锦年各自飞速开始□。楼顶上的冷风呼呼地吹,几十人的天台上竟没有一丝动静,只有枪支装配的声音。 
  倪珈看了一眼越泽的手,手指修长,倒弄着那些小铁块像是弹钢琴,这样的视觉冲击叫她更加紧张。只一眼,就不敢看了,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的侧脸。 
  冷风从地面顺着高楼吹上来,吹动他的衬衫呼呼作响。 
  他低着头,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任何情绪。 
  还是那么出色的面容,鼻梁俊挺,唇角的弧度也无可挑剔。仍旧是疏离专注的,脸上没挂一点儿情绪。 
  时间只过了几秒,于倪珈,是度日如年。 
  她心急难耐,忍不住又看宁锦年,他蹙眉带着很深的紧迫感,飞快装着手里的枪,已经拨开转轮,准备往里面装子弹。 
  倪珈心一揪,猛然看向越泽,却见他已经抬起手中的枪,笔直对着宁锦年。 
  倪珈狂跳不止的心脏陡然像是来了个急刹车。 
  宁锦年迎着越泽手中的枪口,脸色微白。末了,把手中来不及安子弹的枪往桌子上一推,滑到边缘坠落了。 
  宁锦年难以置信:“不可能,从来没人装枪能快过我的。” 
  越泽笑了,不以为意:“你想的太多了,想杀我,想替父母报仇,想救宁锦月,还想要重振宁家?可我只想了一件事,保护我的人。” 
  越泽拨动了转轮,食指往扳机上一扣,拇指一松,手枪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儿,递给宁锦年。 
  第一枪有子弹的概率是五分之一。 
  宁锦年接过手枪,手指僵硬而凝重,却没有颤抖。缓缓地把手中的枪抬到了自己的太阳穴。宁锦月止了哭,惊恐地看着他。 
  而倪珈咬着牙,心里不断地祈祷,一定要枪响,一定要枪响。 
  宁锦年拨动扳机,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转轮转动一格,寂静了。 
  宁锦月直接瘫软在地上,而倪珈的脑筋像是被人拿刀割了一下,宁锦年逃过一劫,接下来就是越泽了。 
  宁锦年不动声色地稳稳吸了一口气,把枪往桌面上一推,滑到越泽面前。 
  越泽神情淡漠,不做停留,手中的枪就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一枪有子弹的概率已经提高到了四分之一。 
  或许就是这一枪…… 
  倪珈再也承受不住,朝他跑过去。她决定,若是真的枪声响了,他坠落下去,她也要扑上去抱住他。 
  可倪珞拦腰紧紧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眼睛。视线被遮挡之前,她看见越泽手指扣动了。 
  这次心底的悲痛和恐惧让她连喊都喊不出声,心脏真的停了跳动。可寂静中传来左轮转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倪珈扯开倪珞的手,见越泽的手枪已经离开了头部。 
  现在的概率高达三分之一。 
  越泽把枪扔给了宁锦年,重压随之转到后者身上。这下,宁锦年的脸色更白,虽然缓慢但最终还是举起了枪,执着地睁着眼睛,扣动扳机。 
  又是一声转轮声,倪珈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为什么他还是没死!!!!心里焦灼恐惧到几乎放声尖叫才能发泄。 
  枪再次推到越泽面前,二分之一的概率。 
  这下,众人都没有呼吸了,就是这一枪,要么越泽死;要么剩下最后一发,宁锦年必死无疑。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狠狠盯着越泽。 
  他竟还是一副沉稳至极的模样,和之前一样,至始至终波澜不惊。 
  风吹着他的头发嚣张地乱舞,他深色的眼瞳里没有一点儿光亮,漆黑沉静到令人胆寒,让人奇怪这样的从容和镇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倪珈定定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像是放下了什么,平静地说:“倪珞。” 
  “嗯?” 
  “记得照顾奶奶和妈妈。”话音没落,倪珈猛地挣开倪珞的怀抱,头也不回地朝越泽奔跑过去。 
  她扑到他背后,死死搂住了他的腰,用力之大,像是在拥抱她的整个生命。 
  越泽始料未及,骤然被她这么一撞,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撞进了心里。 
  她白皙的手臂环住他的胸膛,冰凉的脸颊贴在他的背后,声音很轻很软,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反倒是前所未有的释然和安宁。 
  就像,找到了归处。 
  她说: 
  “阿泽,我们一起!” 
  如果枪响了,如果你要坠落下去,我们一起。 
  这一刻,她什么都放下了。仇恨,苦楚,欣慰,冤屈,上辈子的记忆,这辈子的挣扎,一切的一切,她都放下了,抛诸脑后。 
  今天是她的新生,这一刻是她的新生,她要和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不分离。 
  越泽愣了半晌,心里渐渐升起熨热而滚烫的情绪。她这一刻的选择,让他觉得,这一辈子,总算无憾,总算完满。 
  他抬手握住胸前她的手臂,心里轻轻地笑:傻丫头,我怎么舍得? 
  他竟然笑容绽在唇角,抬起手枪,在所有人紧张的目光里,在宁锦年疯狂怨毒又带着诅咒的目光里,扣动了扳机。 
  天地间,一片宁静,只有转轮再次转动了一格的声音。 
  阿明阿亮十几个汉子头一次后怕得腿脚发软,当即便是一反常态地击掌相庆热烈拥抱,好些人甚至激动得红了眼眶。 
  倪珈仍是闭着眼睛,搂着他不放手,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背后。心中情绪复杂得难以言表,欣喜,庆幸,温暖,放松,再也说不清了。 
  这样安全而安心地靠在他背后,真好!凉风仍是呼啦啦地吹,倪珈闭眼听着风声,发自心底地弯起唇角。 
  他的身体还是温暖的,他还活着,真好! 
  越泽一手把枪沿着桌面滑过去,一手把倪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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