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兰雪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舌头都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兰雪思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眼,瞧瞧成刚,瞧得成刚心惊肉跳,生怕她哪根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浪」。
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感。
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兰雪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风雨荷见此,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前卫与进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高,成刚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根本不会有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雨荷的艳福。」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爱的。」
兰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刚,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成刚很洒脱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感情同样重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风淑萍又问了问风雨荷母亲的近况,感慨道:「她是个心高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淑萍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棒、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你也见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淑萍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成刚父亲那里工作呢。
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有多高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风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
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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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淑萍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成刚搂了搂兰花,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什么名字。」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成刚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
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样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胸脯的颤动,屁股的挺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拟的。
她衣服下的肉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Chu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Chu女,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吸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
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摸摸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风雨荷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压在她身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成刚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女人使用暴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么一胡思乱想,睡意全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性坐起来,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自己有精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心里正嘀咕,那人已经到了炕边。成刚试探着问道:「兰花吗?你不是陪雨荷吗?」
那人哦了一声,然后轻声说:「是我呀,姐夫。」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兰雪,这么晚,你来干什么?」成刚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后,回去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挺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
说着,调整一下姿势,骑坐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鱼身上一样。
兰雪亲来亲去,亲到成刚的嘴上。她很主动,向成刚的嘴里伸舌头。成刚张开嘴,两根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吸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成刚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股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喘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插进来吧。」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兰雪先脱光了成刚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弄着Rou棒。Rou棒本来是半软半硬,弄了几下,就如硬棒一般。兰雪大喜,抬起屁股便骑了上去。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兰雪一手执棒,摆好姿势,慢慢下蹲。虽说Rou棒够大、够粗,而她的小|穴不大,辛好Yin水够多,不怎么费劲,Gui头缓缓而入。兰雪扭了几下屁股,Rou棒便往里深入,当顶到底时,她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个女儿的。」说着,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两侧,小腰扭起来,屁股动起来,细细感受着Rou棒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爽快。那感觉真好,每动一下,仿彿都插在自己的痒处,令全身每一处都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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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来;屁股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Yin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插|穴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成刚一边配合着兰雪,不时往上顶,使Rou棒子一下下顶到花心,感受那里的柔软与震颤,一边双手乱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里紧紧的,也在一动一动,还有水分。不用说,一定是Yin水流了过去。成刚真想开灯看看,那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兰雪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屁眼,好痒的。快拿开手呀。」
成刚狠狠顶了兰雪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插你的屁眼,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兰雪的胸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熟的奶子,弹性十足,小小的奶头,令成刚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兰雪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好受。
兰雪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Rou棒,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成刚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让Rou棒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Rou棒抽到|穴口,然后猛地插到底,插得兰雪啊地一声浪叫,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说着,用Gui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说着,挺起屁股,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说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