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点点头,道:“东方叔叔,你不是不要我儿女情长的么?”
东方齐天笑道:“废话少说。”又正色道:“你走到哪里,都将有我天地教之人暗中帮你。现朝廷四处捉拿各大门派之人,而你又是他们盟主,这事你不能置身事外。如果可以,你最好刺杀皇上,然后让信王登基。信王还是个可信任之人。”
方荣道:“东方叔叔,如果他们逼我造反,怎么办?”
东方齐天道:“我天地教可无做皇帝之心,造反是需要的,就是成功了也不能当皇帝。无论怎么样,你可以借造反之名,暗中助信王登基。要知不是朱姓之人当皇帝,不服之人千千万万,欲推翻他之人万万千千,朱姓之人登基就不同了,那是顺理成章之事。”
方荣才没想过能当上皇帝,道:“那东方叔叔是同意我领着武林各派造反了?”
东方齐天笑道:“如果你只是个武林盟主,造反自然不可,你那星星之光,岂可与晧日争光?不过你还是天地教教主。”
方荣道:“我明白了。”
东方齐天又道:“各大门派在杭州失踪,而整个杭州都是义贤庄的势力,那么与义贤庄有莫大的关系,再一个,既然是朝廷之事,那么与官府也应该有关系。你从这两个地方着手。方荣,这事不能再耽搁了,你明天便起程吧。不然又生出什么事可晚了。”
方荣点点头,反正东方妍雪也走了,自己也没什么留恋的了。东方齐天又说些注意之事,这才回家。东方齐天又与众人说起方荣明日起程之事。众女得知花语婕又可随行,都万分羡慕她。
骆琪笑道:“荣儿,这次走后也不知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希望你回来之时,可以给娘带个孙子回来。”
花语婕大羞,这不是在说她么,忙道:“伯母,连你也欺负婕儿么?”说完跑到自己房间去了。
方荣又想不到昨晚美妙情景,忙道:“娘,你放心。”
骆琪讪笑道:“荣儿,昨晚你与婕儿可有……那个?我们可是都亲眼见你们的。”
方荣惑道:“什么?”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方铖忙斥道:“琪妹,你真是的,当这么多人面。”
朱莹笑道:“花姐姐还叫我不告诉别人呢,原来你们都知道的。”
骆琪惊道:“莹儿,你也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
方铖再次斥道:“琪妹,你还问。”
叶若玉这时道:“方荣,以后要注意一点,可不能……”
方荣没等她说完,忙道:“方荣明白。”
叶若玉道:“明白就好。”
众女想不到这么快便要与方荣分离了,都是红了眼,但这么多人也不知说什么,一个人也说不出话来。方荣只跟父母说一些话,不觉到了晚饭时间,而细心的于婷早已做好了,众人这才吃饭,又叫了花语婕,花语婕这才羞红了脸出来。刚才骆琪被方铖喝斥,这时众人也不敢开她玩笑。
到得睡觉时间,几乎整个晚上都被骆琪占用了方荣,说些离别之言,又说做了几十件衣服,让方荣一件件试。到三更天了,骆琪这才给了方荣一本册子,说现在不能打开,与花语婕在一起,没人时才能打开一起看,还再三嘱咐。最后才匆匆离去。方荣见这册子还用油布包好了,定然是武功秘笈,然后母亲吩咐过这时不能打开,忙放入行李中,也还好有母亲一直在,众女都没机会进来,不然又不知如何应付了。这时众女大概早已睡了。果然没来,方荣也安心睡下了。
第二日,又是一番离别泪,洪慧提出要上京瞧洪正与凤王,要与方荣一起走。于是三人一起出谷。出了谷方荣与花语婕要去杭州,而洪慧要上京,于是走了一段路分别了。
一路上花语婕也不跟方荣说一句话,方荣也甚是尴尬,忙问道:“花妹,你怎么了?”
花语婕这时转过身去才道:“你那天晚上欺负我,被他们都知道啦,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方荣笑道:“傻瓜,我们是夫妻,有什么的?不欺负你,你怎么生小孩?你没看见,湄儿生的无邪可可爱了。”
花语婕大羞,忙捂住脸往前跑去。
方荣忙追上去抱住她,道:“那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欺负了?”
花语婕羞道:“你敢?”边说边捶打他胸膛。
方荣忙放开她,离得远了些才道:“瞧我敢不敢。”
花语婕这时低下了头,道:“伯母叫我好好照顾你的。无论你怎样,都随你了。”
方荣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道:“花妹,我跟你开玩笑的呢,我们赶路要紧,走吧。”花语婕点点头。
两人进了一小镇,方荣又去选了两匹马,虽非良马,但也比走路方便快捷。到得晚上,两人行了百里路,找了间客栈填充肚子。
这时走进来四个官差,对方荣劈头就道:“你是何门何派?”因为江湖中人骨头硬,危在旦夕也不会说错自己门派。
方荣知是捉拿各大门派之人,话也不说,将个金牌摆在桌上。
当先一人一瞧,原来是自己人,当再仔细一瞧时,大惊失色,因为上面有“义贤”二字,忙道:“公子,打扰了,是我们不对。”说着战战兢兢地后退着出去了。
花语婕抢过金牌瞧了一阵,笑道:“一定是燕儿给你的吧?”
方荣点点头,道:“有这个可方便多了。”
花语婕道:“嗯,可不能丢了,不然打来打去、跑来跑去可麻烦。”
方荣想起母亲给的册子,忙道:“花妹,我娘给了我一本秘笈,说叫我们俩一起看,说不定是我爹娘的龙凤双剑。我们练会了,一定比我爹娘还厉害。”
花语婕羞红了脸,道:“你娘为什么要叫我们练?”
方荣笑道:“这还用说,我爹娘是夫妻,我们也是夫妻啊,自然得练。”
花语婕娇嗔道:“你作死呀?胡说八道。”
方荣忙道:“我娘说要在没有人的地方才能打开来看。走吧,我们回房间去。”花语婕点点头,跟了他与他房间。
两人坐在桌前,方荣一层层打开。封面什么也没有,连个书名也没有。两人都有些奇怪。方荣忙道:“秘笈都这样。”于是翻了开来。方荣马上羞红了脸,忙急急把书关上了。
花语婕也瞧见了,更是羞红了脸,一时两人都定住了,许久谁也没说一句话。原来这册子不是什么武功秘笈,也不是什么龙凤双剑的武功,而是一页页春宫图。
方荣这时才知母亲的再三叮嘱的原因何在,吞吞吐吐道:“花妹,你不要生气,我娘……我娘……”花语婕回过神来,冲出房间去了。方荣忙追出去,只怕她真生气走了,在她差点关门时拦住了她,又道:“花妹,我娘……我娘大概是拿错了……不,我娘是想我们早点……早点让她抱……抱孙子。”
花语婕忙跑到床前坐下,低声道:“关好门。”方荣忙关好了门。花语婕又低头道:“娘也跟我说过啦。”
方荣忙上前握住她手,急道:“我娘跟你说过什么?”
花语婕双手捂住脸道:“就是……就是你看到的。说……说要我让你……让你欺负。”
方荣其实对这些似懂非懂,道:“花妹,那天我欺负你,觉得自己升天了一般。我其实……其实想天天都那么欺负你,只是怕你……怕你生气。”
花语婕娇羞道:“我也是,那天你亲……我的脸,我好像……好像全身轻飘飘的,可是好舒服。我也想你天天欺负我。”
方荣喜道:“真的么?”
花语婕哪里敢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方荣见她那娇羞无限的脸,又吻了上去……两人最后都不能控制,又受那春宫图刺激,不提开始的艰难险阻,也不提之后的欲仙欲死,一夜缠绵后,第二日方荣首先醒过来,瞧着还在睡的花语婕,心中幸福无比,原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之事,见自己还是赤裸裸的身子,脸上一红,忙穿好了衣服,逃了出去。
其实花语婕也醒了过来,但哪里敢睁开眼,直到方荣逃了出去,这才赶紧穿了衣服,又到浴桶里洗了澡,才出来,见了方荣羞红了脸站在门口,小声道:“你终于真真正正的欺负我啦。”
方荣握了她手,小心地问道:“你喜欢么?”
花语婕嗔道:“这么羞人的话你也问得出口?你真是下流胚子。”
方荣道:“因为……因为……因为我以后还……还想欺……负你。”
花语婕羞得忙将脸藏入他怀中,轻声道:“都已经被你欺负了,以后还能不被你再欺负么?”过了一会又如蚊呤道:“我也喜欢被你欺负。”
方荣大喜,忙道:“花妹,我们吃东西赶路吧。”
第二一八回 喜逢
花语婕这才离了方荣怀抱,点了点头。一路上方荣口头说要欺负花语婕,但真正又不敢,每日还是要两间房,某日还是花语婕主动了才又云雨一番。
一路上果然也甚少见到武林人士,几乎是没遇上,方荣反而想念以前那种自己到哪里,哪里便满是武林人士的岁月,终于到杭州了,正要入城,从两边林中忽然跃出八名黑衣人,将二人围住。
方荣正欲掏了金牌出来,心生一计,既然都到杭州了,何不将计就计被他们擒住,那么便知道各大门派在哪了?忙对花语婕传音道:“花妹,这回我们让他们擒住,我们便可知各大门派下落了。”
花语婕也传音道:“我才不让他们抓住,那我一个人逃命了?我在城里等你。”
方荣点点头,他也不想花语婕受一点委屈,而这些朝廷之人没一个好东西,忙大叫道:“快跑!”
花语婕抢过方荣身上行李,拔剑而出,闪了个剑招,将前面两人逼开,也不在相攻,直接往城内跑去。那两人要追时,方荣已拦在了面前。其余两人要追花语婕时,又被方荣以掌拦住了。其余之人再要追,花语婕已然不见踪影。于是八人齐攻方荣。
方荣故意放慢步法与掌法,与之对了几招,卖了个破绽,被一人一掌击倒在地,血是吐不出来,却怎么站也站不起来了。一人忙上前点了他穴。又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掏出了金牌,瞧了一眼,又对众黑衣人点了点头。
方荣大惑不解,他们见了金牌竟不放了自己,莫非他们不是朝廷之人?对了,朝廷之人是不用蒙面的,但想总要搞清楚,忙佯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其实现在方荣早已冲开了穴道,当时武王教他冲穴之法时内功不济还只用不到一盏茶时间,现在不是眨眼之间么?
八人不理他,其中两人将之抬起,往林中去了。穿过树林,至一草地,草地上盖了一间茅屋,众人将方荣带入茅屋中。茅屋中本来等着三人,不过也是蒙着面的,一人头发花白,看来他是这里老大了,果然那发白之人道:“你可是义贤庄之人?”
方荣猜不出他们是什么人,但又不像六大门派之人,这些人武功很杂,也非六大门派招式,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那人道:“你可是司马行空?”
方荣暗暗好笑,想不到这些人连谁是谁都搞不清楚就乱抓人,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这些人暗喜,那发白之人道:“少林、武当、峨嵋、昆仑、五岳剑派、崆峒各掌门失踪可与你义贤庄有关?”
方荣想不到是自己人,忙站了起来道:“前辈,在下也是来查各大门派失踪之事的。”
众人大惊,想不到这人是随意可动的,忙将之围住,那发白之人哼一声道:“快快束手就擒,免你不死。”
方荣忙道:“在下方荣,不知诸位尊姓大名?”
众人更是大惊,齐声叫道:“方荣?”
方荣忙道:“正是在下。”
那发白之人哈哈大笑,道:“方荣是什么人?岂能被我们擒来?你说是便是了么?”说完忽地一抓,往方荣胸前抓来。
方荣知这是上乘擒拿手法,先是侧身避过,再暗暗伸指在他手腕上一点,那人手一僵,忙急急后退了。只因方荣点得太快,谁也没看到,发白老者只道外面有人暗中相助,大声道:“哪位英雄请出来相见。”
方荣笑道:“这里没别人,只你们与我。各位前辈,我们既是同道之人,我们应合力救六大门派之人才是。”
那发白老者哼一声,暗思只有逼那人出来了,忽地双手大开大合,竟是双掌往方荣双颊拍去,似乎要将方荣脑壳击碎了,方荣也不知他为何突施杀手,忙双掌一挡,只听骨骼断裂之声,又听一声惨叫,那发白老者倒在了地上。原来这发白老者使了全力,但方荣之力岂是能小瞧的,两强相碰,那发白老者自然被震断手骨。
方荣也是大惊,可没想到这人竟用了全力,忙上前瞧他伤势。其余七人都往方荣拍来。方荣伸臂一扫,被他真气一逼,都往后退去。方荣忙将那老者双手一摸,断骨接上,叫道:“快去早些竹片来。”
众人这才知他是救老者,两人忙跑去门外了。一会拿了竹片回来,方荣忙帮之绑上,道:“前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老者道:“你到底是何人?我知司马行空为人不坏,如果公子正是司马行空的话,希望你告诉我们六大门派掌门下落,我们感激不尽。”
方荣忙道:“前辈,在下不是司马行空,在下是方荣。”
那老者瞧了一阵,站起身来,道:“方荣不是人人都敢当的,你为何会有义贤庄金牌?你是不是司马行空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义贤庄之人。”
方荣道:“如果真要扯上关系的话,那我只能说我是义贤庄女婿了。”
那人一惊,道:“你……你真是方荣?”
方荣道:“不错。我本来以为你们是朝廷之人,于是我想让你们擒住,那么我可能知道六大门派下落,想不到你们也是救六大门派之人。原来全是一场误会。”
众人将信将疑,老者道:“我只需带一人来,便知你是不是方荣。”说完对一人耳语一阵,那人跑出去了。那老者又道:“你既是我们盟主,那请坐吧。”
方荣也不知他们会叫谁来,但自己真是方荣无疑,也不怕他们会叫谁来作证,怕只怕这是他们陷阱,忙道:“多谢。”
众人坐定,那老者问些方荣之事,方荣也只随便说说,但也不假,那老者一时也找不出破绽,而其余之人坐的地方有意无意将门窗都挡住了。众人闲聊几句,方荣终于听到脚步之声,这时一人带了一红衣女子走了进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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