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灵(楚留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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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灵(楚留香同人)-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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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崖下即是流水,而在流水岸边,迷雾之中影影绰绰,随着风不时传来一阵阵蚀骨的少女呻吟和压抑不住的男子低吼。
    淡淡星光,楚留香和他的心上人南宫灵躲在这地势险峻的山崖上,两人都转过身去什么都不看,但他们却并不能塞住耳朵。
    已是第二日的晚上。楚留香和南宫灵二人追踪雄娘子来此,却遇到了想象不到的变化——宫南燕竟然乘舟迎出,并且主动献身给雄娘子。
    楚留香自然也知道雄娘子这是在利用她找到女儿的墓碑,可是他既不能说破,也不能阻止,因为这是宫南燕心甘情愿的。
    他知道当一个女人,决心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去阻止,否则她就算不杀你,也要恨你一辈子。
    风中的呻吟渐渐低不可闻,但雾中却笼罩起无人可感知的杀机。
    动物中有几种雌性,会在□过后吃了雄性汲取养分……
    轻舟上的两人低低的轻喘和交谈,似在抚慰情事后的余韵,楚留香转头刚想对南宫灵说些什么,却骤闻一声惨呼!
    只见雄娘子已赤果着自小舟站了起来,他苍白的胸膛上鲜血不断得往外冒,仔细瞧去,甚至连他的唇也是苍白的,苍白而颤抖。
    风更温柔,星更朦胧,黑夜如同一只蛰伏的兽,露出了它的獠牙。宫南燕吃吃地笑着,美丽的脸庞都在发光,而她白皙的手上,正捧着那颗鲜红的心脏。
    然后,用力捏爆!
    “噗通”一声,就像是失去了生命最后的凭依,雄娘子瞪着眼睛跌入水里,二十年的苦行忏悔,终于还是不能洗清他的罪孽。
    死不瞑目。
    幽秘的绝谷、浓雾、流水,似女实男,死而复活的采花贼,燕子般的轻舟,幽灵般的美女,交合与掏心……这一切,都充满了神秘和诡异,连楚留香也不禁觉得手在发冷。
    月下赤果的少女痴痴地瞧着星光下的流水,她白玉般的好似光滑的缎子般泛着光,楚留香已经见识过她的冷若冰霜和变幻莫测,而今夜其身上新鲜的血迹亦无损于她的美丽,因为残酷本身就是一种美。
    雄娘子的尸身再也瞧不见了,宫南燕也跃入水中,清洗起自身来。
    活水中埋藏的罪恶永远比死水要多。
    夜色浓浓,楚留香轻叹口气,去瞧南宫灵,却发现身旁人目光涣散,手脚冰冷带着微微的颤抖,像是已经有些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了。
    最后一次的罂粟发作?
    按照那个白衣少年的话,这也会是最痛苦的一次。以往的好几倍……楚留香的面前,浮现出在青胡子帐篷中那个四肢都被捆绑住的身影。
    这儿并没有什么可以加以固定的东西……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南宫灵少受些痛苦?他细细去瞧。
    极苍白的脸上,却又漫上了浅淡的红晕,眸子紧闭着,只能瞧见蝶翅般怯怯抖动的睫毛,鼻梁上已出了细细的汗,嘴唇紧抿着,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楚留香心中隐痛,将正在极力忍受的少年揽在怀里,却在淬不及防下腹部中拳。
    面前那已经睁开的眸子中满是茫然和惊骇,楚留香忍痛截断了南宫灵的内力运转,轻而缓地抚摸着他的脊背,然后吻上他的唇。
    推开伤害着自己的牙齿,轻轻舔舐唇瓣,在已经半挺立的小红豆上重重捏了一下,趁身下人瑟缩之时以舌撬开他的唇瓣,拉着里面滑腻的部分起舞。
    他变换着角度不间断地吻着,少年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唾液。
    不知何时,宫南燕已经驾着轻舟远去,楚留香却已经没有心力却抓住这个也是是唯一能进入神水宫的绝佳机会了。他知道,无花所掌握的道路必定要经过严防死守的山门谷口,极其不易,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天为被,地为席,楚留香脱下自己的衣物铺展开,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年抱于其上。
    瞧着南宫灵因痛苦和安抚难得显出几分妖娆的容颜,楚留香眸色渐深。泛于海在帆船上的不醉不休,莆田藏春楼中的交颈而卧,大沙漠中倒在神龛下的身影,晕迷时一日比一日红润的面色,罂粟发作时的痛苦与绮丽,眉飞色舞俊朗大方的样子,捉弄人时让人生不起气的模样,乖巧地倚在怀中的时候……他慢慢俯□去,将脸埋入了身下温暖带着汗迹的胸膛中。
    不同于女子的柔软,这里是属于男子的弹性与紧绷,又有几分少年的青涩稚嫩,动人心魄。
    ……
    南宫灵昏过去了。
    初衷或许是为了转移身体对罂粟的注意力,但香帅并不否认,他动了欲念,也确实得到。
    两具被汗浸湿的身体紧紧挨在一处,楚留香抱紧怀中的人,痴痴地看着脚下流淌而过的水,眼里好像映着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天幕已经从深蓝变成了漆黑,夜,很深了。
    风吹来,拂过身上的汗迹,有些凉意。
    楚留香抱着南宫灵来到水边,一起下了水,清洗起两人的身体来。
    在沙漠,用水来洗澡是一种十分奢侈的行为,南宫灵昏迷了四日,楚留香也只是在中间用布料沾湿来擦身而已,而现在,却是在流水之中,一点一点地慢慢清洗。
    也许男人都像野兽,非要在某些地方留下痕迹在划定地盘,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南宫灵满脸满身都是通红的,身上各处都有些青红的痕迹,犹以胸、腹、腰、腿为最,大腿和臀部还有些白色的痕迹。
    楚留香慢慢清洗着,黏腻着的液体很快就随着流水更迭,各种吸吮啃咬出的痕迹却仍然顽强地留在上面,香帅的分寸把握地很好,所有的痕迹都在外衣的笼罩范围内。
    清洗终于只剩下一个地方。
    在确定了对南宫灵的心意之后,在某些方面思虑非常周全的楚留香也积极去找寻关于龙阳之好的资料,甚至去了小倌馆含蓄地请教——当然是易容之后去的。
    所以他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将南宫灵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手轻轻分开他的臀瓣,再用两根手指轻轻分开更细微的地方,瞧见水随着小口的呼吸一点一点流入和流出,楚留香深吸了口气,才轻轻地探入一只手指。
    那种紧致高热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回想起刚才的感觉,身体下意识地就起了反应。
    克制住自己,慢慢的,极为轻柔地清理完毕,楚留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安置好南宫灵,自行解决了自身的问题,香帅叹了口气,想起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不可能有皂角,这才取下两人的衣物,认命地就着水流清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丁点肉沫不会被举报吧……
    借用某作者的一句话,举报偶的木有小也木有大╮(╯_╰)╭
    哎,其实后者咱就没有……
    效率越来越低了我,于是今天做一回半夜党,筒子们还是明天还看更新吧,天知道下一更是凌晨几点…… 
                  楚留香番外(二十四)
    整理好两人,楚留香抱着南宫灵重新回到山崖上。
    在等待雄娘子出现的一天中,两人也曾轮流浅睡过,是以香帅如今的精气神还维持着一个较高的水准,此时南宫灵还未醒来,而他自己亦无法入眠。
    少年身体上有可能受伤的地方都已经抹上了上好的药膏,香帅轻轻叹口气,露出个满足的笑容来,伸手轻轻按摩着少年的腰部——这些善后的法子,却也是从小倌馆学来的。
    楚留香为了这一天,到底是下了功夫准备的。
    少年眉目舒展,似是好梦正酣,男子却坐在一旁,手下动作不停,颇有些愁眉苦脸。
    南宫灵醒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淡淡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楚留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寅时了。”
    天未破晓,吸纳一切光芒的黑色缎子依然在天际翻涌,其上点缀的幽幽星光就像是一个大师随手的刺绣,毫无规律却合乎自然。
    南宫灵动作缓慢地坐起来,活动肢体,四处观望了一会,若无其事道:“我们走吧,顺流而下,应该就能找到神水宫。”
    楚留香迟疑道:“你?”
    南宫灵挑眉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因为周身还未散去的气息而显出些不同寻常的吸引力,懒懒道:“怎么?”
    楚留香所有的话都被打回肚子里,道:“没什么。”
    他想问的事情其实很多,你觉得怎么样?身体如何?昨晚……如何?
    即便是互有情意,但昨晚那个时候却并没有征得南宫灵的同意,到底是他逾越了。在楚留香看来,南宫灵少年气盛,绝不是一个会心甘情愿屈居于人下的人,如今心中只怕有些怨气,若只是思量着报复回来还是好的,若是他突然开窍想要找个女人或者能够一直居于下位的男人怎么办……无花肯定会支持然后阻止我和南宫灵的接触的……
    心虚的人总爱胡思乱想,南宫灵的神色愈平淡,楚留香就愈是不安,这种小心和殷勤一直持续了整个水下潜行的过程,直到香帅遇见更大的难题——
    他们终于望见了神水宫。
    天边已微微露出了曙光,而神水宫如同一个晨起梳妆的少女一般清新娴雅,满溢着自然的气息和朦胧的神秘。
    温柔的风轻柔地拂过岸边细长的枝叶,瀑布倒挂而下,鸣珠溅玉,银河落九天一般倾入湖中,恰似鸣琴,有鸟儿的啼叫划破静谧的空间,生机盎然。
    锦绣山谷百花如锦,花丛间隐约一些亭台茅舍,其间又有几盏已然点亮或是未曾熄灭的灯火,合着有些飘渺的丝竹之声轻轻摇晃。
    此景只应在天上。
    而在如此优美的地方,瞧见一个开满菊花的小院中,青丝白衣、体态轻盈的“姑娘”回首对你一笑——
    这对楚留香而言无疑是一种惊吓,尤其是对一个刚刚碰了别人弟弟十分心虚的楚留香而言更是如此。
    那人赫然正是无花。
    南宫灵显然很是欢喜,兄弟见面,一番亲热攀谈,自不多提。
    楚留香在一旁,不自在地回避着无花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目光,颇有些坐立不安。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石观音倒是的确很喜欢楚留香,喜欢到自己也想尝尝味道,而无花这个对南宫灵有足够大影响的“岳父”却不太可能喜欢香帅这个“女婿”,大概只要南宫灵一表露出另寻伴侣之意,这人就能立刻把他抛在一边,弃之如蔽。
    楚留香干咳一声,道:“无花大师藏于此处,莫非这正是司徒姑娘的房间?”无论心思如何天马行空,他始终是理智而冷静的,早已查看了所处的环境——这是间女子的闺房。
    无花怅然道:“不,她的屋子早已不见了。”他对司徒静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这个世上能够自杀也不出卖你的傻女孩并不多,无花一向欣赏纯洁干净的东西。
    有人来了。
    来到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一个聪慧而美丽的女孩子,而且比他们所想象的要聪慧地多。
    让人意外的是,她竟是认识无花的。少女一双沉静剔透的眼中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楚留香已经忍不住要深思无花讲经的天人风采究竟迷住了多少涉世未深的女孩时,她平静道:“无花,你还记得司徒静么?”
    司徒静为何而死,并不是一个藏得很深的秘密。
    无花笑意出尘,道:“周姑娘。”他的相貌本是极出众的,如今在三千烦恼丝映衬下更显黑白分明,神色淡泊安宁到了极处,却反而有了一种不经意的勾魂摄魄。
    少女的神情悠远而怀念,只有欣赏没有爱慕,应该是司徒静的挚友……楚留香心中下了判断。
    果不其然。
    谈吐、衣着、神色、态度,楚留香大概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极有主见,聪明又刚强的女孩子,若是她对无花不恨、不厌,那司徒静一定爱惨了无花。
    痴心女子负心汉……从某一角度来说,盗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这几人中,也只有南宫灵可以算是坦坦荡荡吧。楚留香瞧着身边的少年,想到他外衣下方的自己留下的痕迹,心中不由泛起甜蜜的波纹。
    少女嫣然一笑,移步窗台伴着那一盆娇脆的雏菊,道:“有幸见过几位,小女子周兰。”
    锁好房门,周兰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而她要说的也的确是个足够重要的消息——司徒静已经生下了无花的孩子。
    不,应该是自腹中取出了两个人的孩子……
    一个害羞内向,几乎没有出过神水宫的小姑娘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成长到何等样的地步,隐瞒、忍耐、欣喜而且担忧,忐忑不安却终于无法逃过一劫,母亲身死换得孩子的存活。
    母爱,永远占据着人类的主旋律。
    南宫灵道:“那孩子呢?”他的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急迫与热切,显然是一个极喜爱孩子的人。
    楚留香和无花对视了一眼,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周兰沉吟道:“七个月就生产,孩子的身体并不好,我把他安置在了一个很宁静的地方。”她难得对南宫灵友好地笑了笑,少年这种不带杂质的关心最是诱人。
    楚留香不由得在心中规划起收养一个孩子的问题了,两个男子无法生育,若是其中之一的孩子则是背叛爱情的证明,所以他只能考虑收养。
    不知道,无花会不会亲自抚养他的孩子。
    楚留香并不担心无花会不要这个孩子,不说他对司徒静还有一丝情分,而是南宫灵想要。
    以往的妙僧无花,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即便是表露出感情,也像是隔着一层膜,格格不入。而和南宫灵在一起的无花,更像个“人”了,也更显得真实,有自身的喜怒哀乐,瞧得出,他还是很在乎这个嫡亲的弟弟的。
    在南宫灵希冀的目光下,无花干脆道:“既然是我的骨肉,我自然是抚养这个孩子。”
    周兰冷笑起来,道:“你真的会养孩子么?”
    无花那种超脱了红尘的模样,的确……不像。
    南宫灵诚恳道:“兄长若有不便之处,在下也可代为照看侄儿。”
    周兰仔细瞧了瞧俊朗正气的南宫灵,却是柔声道:“我已经把孩子寄养在山脚百溪村一户赵姓人家,只要你们能够顺利离开神水宫,就可以去把他带走。”
    在场的三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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