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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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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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到下雪的时节,却已漫天风雪,那空中朵朵美丽的灵光,就是一地冰凌的源泉。雪粒砸落于身,迅速的融化,寒意钻进心里,似能将心也一并冻结。剑光击上飘落的雪粒,霜刃凝聚成形,刺透间隔的风雪,向他飞射而去。
  黄药师玉箫成影,青芒之外缠绕点点灵光,青青红红,映在白茫茫的风雪之间,格外鲜艳。亮丽的剑芒对上莹白的霜刃,丁冬作响,眨眼间爆裂成七彩的星光,荡漾于他周围,仿佛是在为他风逸的姿态伴奏。
  情花之海,已成一片洁净的雪白,冰花不停的飘落,烟花不停的散射。我与黄药师既像是在花间对剑起舞,又确实招招尽显杀机。从断肠崖下,一直到花谷深处,从情花海面,一直到飘雪半空,剑气,灵光,不停的撞击,身形不停的交错,掠过不知多少人的视野,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全然是一副如见飞仙的惊讶模样。
  我与他争斗,本只是为了逼他离开,没有半分的斗志,又怎能与他复仇心切的狂怒抗衡?从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真与他动上手,生死相搏的绝境,竟真的会出现在我与他之间。若是之后,他知道了一切,会不会将这山谷夷为平地,而后自残绝命?
  “爱,并不应该是相互的伤害,而应该是相互的扶持,古人说,同甘共苦,这才是最令人羡慕的夫妻。”
  婉歆的话在脑海中逐渐的清晰,从黄药师满是怒意的眼中,我好象看到他因绝望而疯狂的脸。这样一相情愿的替他选择了接下来的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心思恍惚,痛苦的他,愤怒的他,绝望的他,垂死的他,不停的闪现于眼前,脑中的凌乱没进心脏,剧烈的抽搐,连身体都已不听指挥。剑脱手而飞,眼前一阵昏花,胸口猛然如被重锤所击,大脑瞬间停止了一切的思绪。
  不知是因为太痛,还是太吵,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浑身痛如针扎一般。胸口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吸气,痛得无法用力,出气,连咳带喷,全是温热的腥甜。眼睛虚张,似是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兔子一样,有些怕人。
  我重新闭上眼,偏过头,耳内嗡嗡的杂响却仍在继续,不知到底是谁在大吼大叫,听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好吵。我微微皱眉,咳嗽一声,无力道:“别吵,我累了。”
  脑里一片昏沉,没过了疼痛,直想就此睡过去,却被一通猛烈的摇晃所扰,半途而废。眼睛,再也睁不开,依稀只能感觉到冷风吹拂在脸上的寒意。身体有些麻木,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热,只有耳里一线微弱的声音一直在回荡,不停的重复,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句话:“霜儿,别死!”
   作者有话要说:虐完了,累死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别再来扔砖头了,老子已经想砸键盘了。与其大骂此白痴非彼黄,不如在跟男朋友怄气的时候劝劝自己别那么白痴以上疯话纯属气愤之后的发泄,可以完全无视。作者我脾气大的很,表以为我是善男信女……
  
                  三十一 婚姻大事
  我的确没有死,老被那一线声音所缠绕,又怎能安心的等死?当身体各处的知觉逐渐恢复,疼痛已缓和了许多,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方柔白的纱帐。烛影朦胧,不知是不是已过了三更,只剩了一天,该如何度过?
  抵在后心的双手,掌心的温度是如此炙烈,真力源源不绝的涌进身体,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作用。我微微扭头,说道:“别再费力气了,这毒,逼不出来的。”
  黄药师似是没听见,输入的真力更加凶猛,就像是跟我赌上了气。我轻叹了一声,运力于后心,弹开他的手,低下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沉默良久,压抑的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你能在我死之后,继续安心的活着,我又干吗要费心思骗你?”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让你走,你不走,好好的又跑回来干吗?还嫌我的事不够多吗?”
  他忽然自身后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沉重的说道:“我是你相公,就算要死,也得经我同意了才能死!”
  我轻轻一笑,说道:“你算老几?连自己都管不住,还跑来管旁人的死活。再说了,你什么时候成我相公了?我们拜堂了吗?有谁作证?”
  黄药师道:“早在十九年前,你就已答应嫁给我了。此次回来,你不正是为了履行当年的诺言吗?”
  “可我还记得,你大吼大叫着说不要我了。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说话不算话?”揪住了他的小辫子,开始进行我的秋后算帐工作。
  “那我只好自己掌嘴了。”他抓住我的手,使劲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啪得一声脆响,吓了我一跳,连忙扭头,却见他苍白的脸上已清楚的浮现出几根指印,红彤彤的,在烛光映照下居然像是含羞的桃粉。
  “你干吗啊?”我心疼的摸摸他的脸,说道:“你这种臭脾气的男人只有这张脸讨女人喜欢,打坏了还靠什么混饭吃啊。”
  他握住我按在他脸上的手,柔声笑道:“我脾气臭,你脾气也不见得多好。死缠烂打,不问青红皂白,泼妇一样,肯有男人要你也算是奇迹了。”
  我一眯眼,反驳道:“那又是谁当年追在泼妇身后,威逼利诱,强迫人家嫁他?”
  “我喜欢泼妇。”他笑得相当无赖,一嘴啃上我脸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又拉着我奔出门外,说道:“今日,我们就拜堂成亲。”
  “拜堂?”我左右看看,问道:“哪有堂可拜啊?”
  他一指空中的明月,说道:“有天,有地,有月为证,这就足够了。”说完,拉着我一同跪于阶下,说道:“天地在上,明月为证,我黄药师今日与云霜结为夫妇,自此同甘共苦,上天入地,永不分离。”
  “啊?”我有些茫然,这个结婚仪式跟我印象中的古人婚礼完全不同,人家一闹就闹一天,轮到我就一句话了事?
  黄药师一拉我胳膊,提醒道:“说啊。”
  “说什么?”我继续茫然。
  他好笑道:“我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一遍。”
  “哦。天地在上,明月为证,我云霜今日与黄药师结为夫妇,自此……”声音略一停顿,侧过头看看黄药师满是期盼的双眼,一咬牙,说道:“自此同甘共苦,上天入地,永不分离。”
  他开心的一笑,拉着我对天拜了三拜,偏着头看了我半天,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吗?为什么都不笑一笑?”
  我叹了口气,说道:“别人结婚都坐轿子掀盖头,要多好玩有多好玩。我几辈子以来第一次嫁人,你居然就这么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叫我怎么高兴得起来?太让人失望了。”
  他眉梢抖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得捂住了肚子,几乎直不起腰。我奇怪道:“干吗笑成这样?你不觉得你这个当人相公的太没面子了吗?”
  他无奈的长叹一声,一点我额头,说道:“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玩。这辈子时间紧促,来不及准备。等到下辈子,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绝对让你做一次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如何?”
  “你怎么知道我下辈子一定会嫁给你?万一是你嫁给我呢?”我揉着额头,被他揽入怀中,听他柔声说道:“你想如何,都随你。只要答应我,下辈子再也不要离开我,欺骗我,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今生辜负你的一切。霜儿,对不起。”
  我靠在他怀中,手指捻起他的一缕发丝,轻绞几圈,笑道:“没什么对不起,对得起,以前你天天追着我跑,后来我又天天追着你跑,自己造的因,就得自己去品尝这果。只是,害你被无辜牵连,白遭了那么多的罪,我到真是过意不去。”
  他轻轻梳理我身后的头发,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你我如今已是夫妻,只要同心,什么灾劫都无关紧要了,你说对不对?”
  我小声嘟囔道:“只可惜,不能跟你的宝贝蓉儿比体重了。”
  “恩?你说什么?”他没听清,侧过耳朵要求我重复一遍,我脸上一红,说道:“没听见算了。”
  “我听见了!”黄蓉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怀里抱着婴儿身后跟着她家的郭芙小霸王以及杨过两口子,每人手中端着一盘花花绿绿的玩意,笑道:“爹,霜姐姐,恭喜你们终于如愿成亲了。”
  “啊!你们偷听了多久?”我一捂脸蛋,迅速的钻到黄药师身后,只听杨过笑道:“云姨,你也会害羞啊。从你们一出门一直到现在,我们可一直在那边墙角里看着呢。”
  黄蓉笑道:“爹,你也真是,成亲这么大的事,怎能如此草率?霜姐姐头一次嫁人,说什么总得准备一下吧。你们先等一下,我们把这洞房先布置布置,至于喜服,公孙姑娘已经去张罗了,马上就送来。”
  她笑吟吟的一使眼色,四人马上钻进屋忙活起来。黄药师一揽我的腰,坐到一边的花丛外,拿下我捂在脸上的手,笑道:“比体重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没听见吗?”我郁闷,被那么大几个人偷听这么久居然没发现,难道感觉已经被毒迟钝了?
  黄药师搂过我肩膀,笑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不解其意而已。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别问了。”我更郁闷。他却好象找到宝贝,好奇心猛一下被勾了出来,追问道:“别害臊,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家蓉儿呢?”我开始找借口逃避。他更开心的笑道:“我家蓉儿,难道不是你家蓉儿?日后,她可是要喊你娘的。”
  “啊?”我惨呼一声,只听一女子怯生生的说道:“喜服做好了。”
  脊背一直,我循声望去,惊讶道:“你……你不是婉歆吧。”
  绿衣少女低头道:“我叫公孙绿萼,前辈认错人了。”
  黄药师微微一笑,拉着我站了起来,接过她手中的一堆大红,问道:“现成做的?”
  公孙绿萼点点头,说道:“一时仓促,也不是很精细,前辈见谅。”
  黄药师看了看我,笑道:“有这些,就够了。”他转向屋内,喊道:“蓉儿,差不多就行了,我们没多少时间等你们布置。去弄壶酒来,你们都去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了吧,喜欢了吧
                  三十二 告别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天雷第一号H,凑合着看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支红烛和那几个喜字的原因,本来挺单调冷清的房间一下子变的似春暖而花开。公孙绿萼送来的喜服,个人感觉就是几块红布随便拼了一下,针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半个花纹都没有。不过,这料子到是不错,穿在身上到也挺舒坦。
  我和黄药师两只红包肩并肩坐于床边,手牵着手,傻呆呆的一直僵坐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我很没情趣的问了一句:“你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他摸摸眼睛,说道:“如此良辰美景,睡觉多煞风景,你要觉得无趣,不如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
  “不对吧,谁的洞房花烛是讲故事讲过去的?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搅着衣角,心砰砰直跳,撞击在胸腔里,闷闷的痛。
  眉不禁皱了一下,黄药师轻轻搂住我,说道:“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为何一定要与别人一样?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什么叫乱七八糟?这是人生大事好不好。”我义正词严,从怀里摸出那半枚绝情丹,一仰头吞了下去。黄药师惊道:“你吞了什么?”
  “绝情丹,暂时克制情花毒的药。”我捏着脖子使劲的把那半颗丹药吞下去,黄药师皱眉问道:“暂时克制?”
  我顺了口气,说道:“虽然解不了毒,总还是能压上个一时三刻。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被那些头疼的事情打扰。”
  黄药师百感焦急,捧着我的脸,为难道:“可是,你知道,我们……”话音猛然刹住,他错愕的表情于某一瞬间定格,两眼圆睁,焦点聚于一线,抓住了我举着那枚灵丹的手,激动道:“你这是……”
  “你的婉歆给我的。”我酸溜溜的挤兑了一句,捏着丹药扔进嘴里当糖豆一样嚼一嚼咽下。冷不防,身体紧紧拥住,顺势压倒于床,黄药师急切难耐的吻住了我,手抓住我的腰带一抽,我吓了一跳,连忙推开,惊道:“你干吗?”
  他一解自己的衣服,眼波炙烈如火,巧笑生媚,满面红光,说道:“当然是做你想做的事了。”
  “啊?”我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感叹,即被他重新吻住,如胶似漆,密不可分。身体于斯磨当中,不知何时已失去了一切的阻隔。肌肤相贴,有些润泽,更多的却是能将人融化掉的灼热。
  他的心,隔着胸腔撞击于我胸膛,疯狂的跳动,比他的呼吸更令我心乱。修长的手指来回的移动,轻捻挑拨,似在摩擦起电,激起一重又一重的颤栗。
  我想,我是彻底沦陷了,就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敞开身体,任他挑逗。本是羞涩的隐秘,于他眼底一览无余,胜雪的肌肤,因他的呵护,而泛起桃花般的艳丽。眼前的一切,都朦胧的那样不真实,他或轻或重的舔吻,于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属于他的痕迹。
  手指,探入最为原始的圣域,我绷直了身体,紧闭上眼。他轻柔的抚摩,细啄上我的唇,媚惑的吐气,说道:“别紧张。”
  “谁……谁紧张了。”我死不承认,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微微蜷起,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想要远离他那只邪恶的手。
  他按上我的腰间,扶住我一直乱扭的腿,贴于唇上怜惜而紧密的细吻,纠缠不休,却在我因喘不上气而有些迷糊的时候,缓缓挺进。
  感觉到令人恐惧的异物入侵,我几乎跳了起来,四肢连撑,爬离他身下,紧张道:“你又想搞什么?”
  他有些哭笑不得,直接抓住我的腿又把我扯了回来,大大咧咧挤进腿间,故意挺了挺腰,炫耀一般的说道:“别怕,不会很疼。”
  “……”我盯着他的身体目瞪口呆,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与这般恐怖的他成功结合。
  他抬起我的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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