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起,是不信。”实话实说。
“唉,二哥啊,如今你处在水深火热中,兄弟我不拉你一把还叫人么!”聂霆霄话音未落,聂飞扬又接上“二哥,你造反吧!”
噗——
聂霆霄刚喝入一口好茶,被聂飞扬这话给激得喷口而出!
聂飞扬看了看两个惊愕的男人,再度颔首肯定,美丽的眸子满是坚毅“你们都没听错!二哥,你造反吧,去皇宫把流云抢出来,我支持你!”
“聂飞扬,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聂霆霄忍不住戳她的脑袋瓜,叫嚣道“北玉律法你就算背不出几条也该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名吧!后果可不是你我几个能够承担的!”这丫头胆子大他晓得,只没想到可以大到这种地步,这太危险了!
“当然,那是千古大罪,诛九族的!不过二哥是自己人要是诛九族聂家江山都没了,你说对吧二哥。”聂飞扬不以为然,还冲聂雲舟甜甜一笑。
“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妹妹,怎么脑子长成那样!”聂霆霄嗤之以鼻,聂飞扬怒瞪双眸“哪样,你说哪样,你以为你比我强吗?”聂霆霄这家伙,没事儿就爱找茬,他要能有二哥那种能耐,就能替二哥分忧,兴许二哥早和流云姐浪迹天涯逍遥红尘了!
第1卷 第258节:据说,雲王妃怀孕了
“喂,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好吧,依我看啊还是暗地里行动比较好!你这一造反,成功几率为零不说还给了大哥将二哥处死的正当理由,到时造反罪名一成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父皇母后也得顺着天下人了,看你到时如何收场!”真把聂雩霁惹毛了,手足情便不是活命的理由,这一点他们都应该很清楚。
聂飞扬赶紧解释“不是啦,我有完全的计谋哦,造反只是形式啦!”
造反还讲形式的吗,这丫头果然还是太幼稚了,聂霆霄语重心长“聂飞扬,你甭在这儿掺和行吗?小心隔墙有耳,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被探子听了去,你皇帝哥哥不认你!”
聂飞扬才不搭理他,只道“聂霆霄,你听过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故事吗?”
那不是小时候母后给他们讲过的故事吗,虽然对那类故事不感兴趣,但也记得很清楚“啊,怎么了,最后两个都死了……等等,你不会是想编一出同样的戏码吧?”
聂飞扬扬扬精致秀眉,慧黠一笑“嗯,你放心,妹妹我有组戏班子的能力就有导演好剧的能力!二哥眼下只需韬光养晦,皇帝哥哥要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据我所知,皇帝哥哥很尊重流云的,应该不会轻易伤害她的,他一直在等!”
“韬光养晦?”聂雲舟微一侧目,聂飞扬赶紧接上“对啊,你可以暗中召集旧部,或者招兵买马,要知道,这出戏可是背水一战哦!”
————阅文愉快————
御花园。
与聂雲舟分离差不多三个月,转眼已是冬季,半空飘着雪,耳畔是寒冷的风,御花园却还是花团锦簇的样子,长在冬季的花似乎比春花更惹人喜爱!
这些日子,宫中有很多风言风语,其中不乏来自雲王府的消息。说什么雲王很宠雲王妃,事事百依百顺,把她供养得如同圣母,还据说,雲王妃怀孕了,雲王在雲王府大摆宴席,邀请众臣共同庆贺。
第1卷 第259节:不恩爱也不会有子嗣啊!
乐流云知道,这是谣言,一定是聂雩霁故意编造的谣言,就是要她忘掉雲舟。
这种卑鄙的手段也只有聂雩霁那种恶霸才想得出来,真是阴险至极,可恶得叫人想把他剁了再扔去地狱十九层!
雲舟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话,一言九鼎,他的心,坚如磐石。他说过会永远只爱她就一定做得到,就算那晚要了北海媚雪,也是聂雩霁这混账搞出来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北海媚雪的确是怀孕了。那是吸血鬼一生唯一的一次受孕机会,对北海媚雪来说意义非凡,对聂雲舟,却是个毒瘤。
“薛公公,请留步。”
听闻乐贵妃叫他,太监忙止住步伐,他曾是雲王府的人,最近却被调入皇宫,原因不明,这点让乐流云匪夷所思。
“不知乐贵妃召见奴才所为何事。”薛公公没有正视乐流云,低着脑袋。
乐流云淡淡问道“你为何进宫来?”
薛公公也是淡淡回道“回乐贵妃,奴才只听上头命令,至于原因,奴才不敢多问。”
是吗?他也不知原因,乐流云眸光一暗,又问“雲王进来如何?”
薛公公老实的点点头“很好,与雲王妃相亲相爱。”
乐流云心中一凛,目光冷然“是他们让您这么说的么?”
薛公公依旧无情无绪老实交代“回乐贵妃,奴才只是据实相报。”
“哦,那他们怎么个恩爱法?”其实这是废话,问着也没意义,只听太监又说“回乐贵妃,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不该过分议论,但雲王与雲王妃感情好也的确是事实,也许是为了两国友谊,也许是他们本身相爱,总之确实恩爱,不恩爱也不会有子嗣啊!乐贵妃您如今贵为皇妃,雲王的事还是少过问的好。”
“我知道,一定是聂雩霁让你这么说的,对不对。”
“不,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乐贵妃若是不信,可以召见雲王跟雲王妃入宫一问。”
“不用问,我知道那是假的!”
第1卷 第260节: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碰的!
是夜。流云阁。
乐流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心绪起伏不定,关于雲王妃怀孕的传言好多好多,连细节人们都在议论,好像是真的!她好想亲自问问聂雲舟,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孤立无助!
“流云!”
恶魔的声音尽管温柔,但仍旧叫人厌恶,若非恶魔不折手段,今天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乐流云连头懒得抬,翻过身子,不想看见那张丑恶霸道的嘴脸,尽管那张脸在世人眼里绝代风华、魅力超凡!
他的手捧着她的脸了,她不得不厌恶的开口“这么晚你来干嘛?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碰的!”
“你知道聂雲舟就要当父亲了吗?”他笑得十分欢畅,就像要当爹的人是他自己。
“我知道,那是假的。”乐流云冷漠回应,诡计,聂雩霁的诡计,她干嘛去计较!
“不,那是真的。”他很认真。
“我不会上当的。”她同样很认真。
“你以为你的坚贞会换来什么?”他开始有点生气了,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都可以不在乎吗?
乐流云冷笑“换来什么不重要,我只相信雲舟不会背叛我。”
聂雩霁大笑“是啊,也许他心里会惦记你,但他毕竟娶了别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作为男人这是无法摆脱的牵绊,你以为有了自己的骨肉,他还会以你为重么?在一个男人的生命里,会有无数个女人出现,有些会为他生儿育女,而有些,不过是他生命里的过客。只有朕,才会为你停留。”
扬手想要扇他一耳光,却被他架住,她冷哼“聂雩霁,你别在这里说些恶心的话,就算雲舟真有了骨肉,我依旧是爱他的,我不介意他有别的女人,也不在乎他跟别的女人生多少孩子,我至始至终,永远忠于自己的内心!”
“哦,好忠诚!”笑意冰凉,那是对挑衅者最后的一道笑容,乐流云不吭声,心头有点发寒。
第1卷 第261节:去他的不碰她,他偏要碰!
“流云,为朕生个孩子朕放你走好不好?”等了半天,没有预期中的暴怒,却换来一声温柔的恳求。
生孩子?他在说什么?给他聂雩霁生孩子?他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这般痴心妄想!
乐流云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聂雩霁很自信“朕觉着,一切皆有可能,包括你会爱上朕!”
乐流云暴怒了“够了聂雩霁!你的自大已经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乱了,你毁了我简单纯净的生活,你是罪恶的源泉!我会恨你到死!”
“乐流云!”寒气森森的语调在空气中扬起,降至冰点的冷眸紧锁在她身上“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了聂雲舟与我冲突,我不容许我的女人一再为了别的男人与我对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听清楚没有?”
“不可能!凭什么每个人都该对你唯命是从?我偏不!我就是爱雲舟,你敢把我怎么样?”演变到最后,这已成了一种变相的争执,她坚持的是与他对立,一概的否决他的言论,她讨厌他的狂妄自大“别说这次,下次、下下次、无数个下次,我还是只有这个答案,要我把你放在心上,哼,作梦——”
未完的话,消失在他破堤的怒火狂涛中。
他从不曾如此刻般的愤怒,该死的女人,她快逼疯他了!
惩罚性的吻,粗暴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她,让她知道她带给了他多深的痛楚,其他什么也无法去想,窗外狂风大作,一场暴风雪已经开始……
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流云瞪大了眼死盯着他,狂烧着怒焰的美眸恨不得将他烧成了粉、挫骨扬灰!
“我警告过你,当我忍无可忍,那下场绝不是你能承受的。”火焚般的炙痛深情与艰涩的嫉妒煎熬将他逼至崩溃边缘,他再也不要当君子、再也不想顾忌太多。
去他的理智,他不要了!去他的疼惜,他不忍了!去他的不碰她,他偏要碰!碰了,谁又敢把他怎么样!激情而充满侵略的吻,霸道地掠夺她不愿付出的一切,紧闭的唇被他撬开,灼热的爱火企图同时焚烧她,他将她拥得更紧,唇舌间的需索更为激切。
第1卷 第262节:终于,在灵魂之外征服了她
“不——别碰我——”惊恐的抗拒声在模糊的唇齿间传出,乐流云慌了,因察觉出他蓄满灼灼烈焰的激狂不同以往,更察觉他这回的报复之情有多激烈,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谁才能?聂雲舟吗?”他回以冷冷的讥嘲,轻易的让彼此置身于柔软的床铺,片刻也不曾停止狂炽的进犯,激情的吻一路滑向她细致的颈项,将满腔无法倾泄的酸涩妒意全化为绕肠的激情缠绵,若不这样,他肯定会疯掉。
“龌龊、卑鄙、下流!你这个杂碎!放开我!”流云尖声大叫,长长的指甲刮在他身上不起丝毫作用,此刻的她不具备一个杀手该有的模样,冷静与镇定,优雅与风度完全抛到九天之外,只像个发疯的女人在顽强抵抗性侵犯者,是的,暴力狂。
噢,她真想杀了他!
她真的不懂,只要他愿意,数不尽的女人任他挑,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放过她,一再以折磨她、羞辱她为乐?
“占有自己的女人并不龌龊,龌龊的是你,在自己的男人怀中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冷酷地说着,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炽热狂野的吻游移至她凝雪般的胸前“告诉我,你是否还惦记聂雲舟对你做同样的事?”
被他强势的压倒在床上,她居然没有力气挣脱,她猜以他这种力道即使她用战斗的姿势应对都未必抵抗得了!聂雩霁如同狂暴的狮子,剥落她身上的衣物,至玉体完全裸呈眼底。她反抗或者不反抗,他都要定了她!这是他心底最深也最痛的渴望。
当他的坚硬侵占她的柔软,她几乎失去尖叫的力气,只是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用这种方式对她了!这种时候,任凭多么强悍的女人,仿佛也成为弱势一方,而他疯狂的占有恰好说明这一切。
是的,带着满腔的狂怒和兴奋,他猛烈进攻,却没有换来她一丝一毫的叫喊,她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却只刺激得他更为疯狂。
ps:原谅偶,~~~不解释
第1卷 第263节:这样的她,可还配得上干净的他
她不知道他的疯狂要持续多久,她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将用她的整个生命来恨他,恨这个将她陷入深渊的男人,这个个逼得她对不起雲舟的男人,她要他死,一定一定!
窗外的暴风雪一直很猛烈,不曾停歇,仿佛为他狂霸的占有卑劣喝彩。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他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水,她清醒的附在他耳边,以最冰凉的声音道“聂雩霁,你这只禽兽!我恨你,到死我也绝不原谅你!”
紧紧握拳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却无力抗拒,她觉着这一刻的自己,仿佛形神俱灭,肉体和灵魂都被标上污浊的记号。这样的她,可还配得上干净的聂雲舟?
她迷惑而忧伤,泪自两颊滑落,却只换来他的怒意“你觉得朕是禽兽吗,那朕今天就禽兽给你看看!”聂雩霁狠狠说完,又吻住她被蹂躏出血的娇唇,方才释放的僵硬又活了起来,开始着下一轮更残酷的侵占。
“你去死!”乐流云喊出了刺骨的恨意,眼眸迸出悲愤交织的泪。
这一次汹涌而出的泪水,叫聂雩霁浑身一凛,抬首凝望她泪眼中所燃烧的惊心忿恨,心口一痛,止住了动作,满腔怒火全化为酸楚的疼惜,他怜疼地抬手拭去她的泪“别哭,流云,求你别哭……”
天晓得他是多么不忍伤害她。
然而,迟来的柔情她已感受不到。
她挥开他的手,翻身裹上衣服,一手握住衣衫不整的前襟,另一手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
“该死!”聂雩霁恼怒地一拳捶向床柱,怎会如此失控呢?他一定是气疯了,居然真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想起奔出房外的乐流云,他惊跳起来,穿上裤子追了出去。
“流云!”他急喊着,倾盆雷雨掩去了他的声浪。
“流云,你回来——”除了一片潇潇雪雨,他寻不着心系的娇弱身影,整座皇宫这么大,他到哪儿找人哪?一群侍卫快步跟上,却没有人敢靠近他,只得原地待命。
“来人,”他朝黑暗的四下叫道“传令下去,分头寻找乐贵妃。”说着,他自己也投身于狂风暴雪中,侍卫想阻止都来不及。
第1卷 第264节:聂雩霁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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