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别跑呀,来跟我打一架再走吧。”震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果然,强化系的笨蛋。不过好在,那几个念能力者并没有动作。
“库洛洛,捡了两个人给你。”丫的,被那个笨蛋追得累死了。
飞坦踹门进来后就直接躺床上挺尸了,“飞坦还真是喜欢捡人啊”侠客刚刚将门安上。
“啊,来打架吧小子!”大个子野人直接将门踹飞,侠客愣了愣,忍不住狂吼,“你丫的赔我门!”
“飞坦”库洛洛保持着看书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对着飞坦颇有深意的一笑。
好吧,谁让我是劳碌命呢,人家是头啊。
“出去打。”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闪身,跃出门外。
还真是不想打啊,跟强化系的笨蛋打架太辛苦呢。恩,还要引诱他们加入,真是,明明又不是脑力人员,人家是战斗型战斗型啊。可是,飞坦自信应该没看错库洛洛的眼神吧,分明就是在说“自己解决”。好吧,那两人看样子应该是还没学念吧。
猛然释放念压,看着对面两人头上冒出的大颗大颗的汗滴,在他们气息紊乱后,把念压收了起来。
“加入,教你们,随意。”转身进屋。
扑倒在床上,无聊的打着游戏,听着库洛洛与那两个家伙的交涉,果然是,信长,窝金。然后库洛洛去指导他们念。真是典型的强化系,渴望力量,渴望强大,并遵从强者。你强,我就跟着你,让自己变强。
真悲催,难不成蜘蛛都是自己捡回来的?
窝金,忽然想起剧情,被酷拉皮卡的审判小指链勒爆心脏而死。窝金还是一个不错的家伙呢,死?这是不允许的呢。对于酷拉皮卡,没有丝毫同情,既然是弱者,就要做好被强者覆灭的准备不是吗?适者生存,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不是吗?而他,罔顾族人的期望,非要牵涉到这是非中,还杀了两只蜘蛛,还伤了库洛洛。这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既然这样,酷拉皮卡,你就和你的窟卢塔族一起消失吧,我满足你的愿望,你就永远的和他们在一起吧。
我并不是救世主,甚至都不是善良的人呢,既然选择了追随,那么,所有会伤害蜘蛛的人都通通的消失吧。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被人盯着跟踪,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飞坦明显能感觉到一直跟着自己的是同一伙人。
这几天,飞坦显得很暴躁,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库洛洛和侠客也就默契的什么都不问。毕竟在流星街长大的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虽然是同伴,也总是不愿因自己而麻烦他人的。
飞坦终是忍耐不住,那些人只是跟踪,而自己则一直绷紧着精神,提高着警惕,可他们却是一直不肯出现,一直慢慢的消磨自己的耐性,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那么,既然他们不肯出现,那自己就去把他们揪出来吧。即使是没什么胜算,也省得再折磨自己,死就死痛快点。
于是,飞坦就这样一个人烦躁的跑了出去。路上是越来越静,而那三个人依旧是不远不近的在暗处跟着。
慢慢的蹲下身子,假装在系鞋带的样子,微低着头,用圆确定着他们的具体方位。然后足底一蹬,猛然发力,飞坦握着手里的刀,就向他们冲了过去。
拐过那个垃圾山,猛然间掷出左手的两把刀,直直的向其中两人飞去。并不停歇,右手握着藏刀直奔另外那个灰发的人咽喉而去。灰发人右闪躲过,飞坦左手又抓出一把刀,飞扑上去,一刀再次奔咽喉而去,另一刀则是冲着胸口捅去。形成了习惯,一旦出手,就绝不留情,招招致命。可那灰发人却并没有躲开,当飞坦感觉到奇怪时,他也已经逼近那人身边,没有时间思考。可是,就当飞坦以为刀会划过那人的喉咙时,那个人忽然就消失了。是瞬移?飞坦醒悟过来,猛地回头,那三人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身后。完好无损?飞坦引以为傲的速度竟然被他们都躲了过去。而他们就趁着飞坦回头发怔的这个短暂间歇,其中一人具现出一条绳子,就那样飞来,蓦地困住了飞坦,瞬间收紧,将他绑的严严实实。
猛烈的挣扎,却动弹不了分毫,充满念的绳子,任凭飞坦如何挣扎都没用。
另外一个人缓步走来,“真是麻烦,要不是老大看上他,指明要他,还说什么必须完好无损,早就弄走他了,还至于这样麻烦的跟了这么多天来观察他的能力。这小子速度还真快,还好反应快,我的头发啊,竟被他割断了几缕,真是麻烦。”那个人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靠近摔倒在地的飞坦,一脸的无所谓。
飞坦警惕的看着他,可是当那个男人靠近他时,却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完了,是药。可是,等飞坦反应过来闭气时,也已晚了不是吗?
“真是个很嫩的家伙啊,不过是好皮囊呢,怪不得老大这么紧张他。”在飞坦晕过去之前,那个男人靠近他,一边细细的打量他,一边轻轻的说。
第13章 终是逃不了这种命运吗?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是什么声音?滴答,滴答,滴答。啊,是了,那是血液滴在地上的声音。
继父,小染想起来了。继父又给她下药了,早已不知道是多少次,尽管自己那样防备,可是他还是能够一次次的给她下了药。那些药力强劲的春药,一次次的让小染迷失自己,一次次的让小染臣服于欲望。
恨,小染真恨。小染恨那个男人,更恨自己。肮脏如她,竟然还奢望着什么活着就有希望,竟然还希冀有自由的存在,竟然还渴望着幸福。
真是傻,就因为自己的苟活,那男人才能够一次次的伤害她。
不能,不能再让那男人得逞,不能再在那药性中迷失自己。小染偷了一把刀,在药性来临时就拿刀狠狠的戳进自己的手臂,一刀一刀的戳进拔出。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晕死过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手臂上的血液一滴滴的往下流淌,黑暗的一片,血液的冰冷触感,生命在慢慢流逝,可是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死不了。
不,不要过来,让我死。我不要了,我再不要了,我不要希望,不要自由,不要幸福了。让我死,让我死吧。
女孩在黑暗中绝望的哭泣,可是没有人理她,就连同死的权利都被剥夺干净。一次次的赴死,换来的却是更加屈辱的对待。
不
不要
再也不要
……
哼,还是没有死吗?还是死不了吗?那么,这次醒来,是什么等着自己呢?
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还是睁开了眼睛。
被绑着?他怕自己跑了吗?在他的手里,自己哪次跑得了了。
试着挣扎,却动弹不得,绳子上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流动。
念。
念?
昏睡多时的飞坦终于清醒过来。是了,自己已经不再是小染了,小染已经死了,她还是死了,并且,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宰了那个男人。现在,自己是飞坦,是那个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男人,是那个活得嚣张,活得自我的男人。
忘了吧,忘了属于小染的记忆,只做飞坦,只做他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吧。
飞坦抬起头,打量着四周。昏暗狭小的房间,有好几个孩子,铁链锁住了他们的手脚,他们畏惧的缩在角落,满身血渍,蜷成一团。
而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是那个人的能力吧,可以捆绑住,并且可以束缚被绑者的念能力?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自己尝试了多次,可是念力仿佛离自己而去。这样的话没办法逃脱呢,静随其变吧。
他们抓自己究竟干什么呢?那些孩子,也是跟他一样被抓来的吧。看着他们畏缩恐惧的样子,算了,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吧。
那三个人,很棘手,是自己到了流星街遇到最强的人了吧。那个灰发的他的能力是瞬移,反应很快;困住自己的那个人,具现化系的吗?这个绳子,倒是让飞坦想起了酷拉皮卡的铁链,都会限制念能力呢;最后那个话多的,不知道是什么能力,只可以知道他是会毒的。
如果碰到其中一个,死拼的话可能还有胜算,以一敌三,竟然就这样毫无悬念的输了,那么,如果想要从他们手上逃脱,又能有几分胜算呢。
不甘心,果然还是太弱了吗?飞坦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来,暗暗发了狠誓,一定要变强,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变强,强到这个世界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到自己,强到这个世界再没有人可以困住自己。
不对,这三个人,和他们的能力,似乎有些熟悉呢。终于开始好好的思索,呵,是了,这原本是他们的目标,却不想他们把他当成目标。当时侠客查出十一区街长的资料时,一直在研究的就是那两只脑,而自己当时也并没有在意,所以才会这么迟钝的发现吧。记得吗?不记得了。飞坦也只能想到他们三人是十一区街长的人,再具体的,就根本没有印象了。
在这个昏暗的地方,飞坦也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房间里的孩子有的被带出去,可是出去的就没有回来的,有回来的也是身上更添了血污。冷冷的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一个被带了出去,又有些新的孩子被一个一个带了进来,似乎把自己忘了呢。是一种手段吗?想磨掉自己的耐性,让自己和那些孩子一样恐惧而卑微吗?
飞坦微低下头,蓝色的发低垂,遮住了金眸。嘴角却跷起一丝嗜血的冷笑,不要让我找到机会离开,否则,你们一定会死。
缓缓闭上双眼,那么,就在机会到来之前,好好休息吧。
当那些孩子来来去去了多次,终于有人想起了飞坦。一个男人缓缓的走近,“特意关了你这么久,老大都等不及了呢,就看你的表现了,也许你表现好的话老大会留你久一点哦。”那个善于用毒又话唠的男人,当他进入房间,飞坦就已警惕的紧闭呼吸。
“怎么?呀,你怎么知道我会用毒?”飞坦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上次就是被他毒到,再见他时又怎么可能不防备。任由那男人将他拎出了房间,走过几道门,将他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澡盆中,任由旁边的几个人给他全身冲洗了个遍。
“不过,屏住呼吸也没用哦。”那男人狡猾的笑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用小指尖稍稍挑了一点出来,慢慢涂在飞坦的皮肤。
这是?飞坦的瞳孔缩了又缩。
“不止是鼻子,连皮肤也可以吸入的药呢。怎么样?我厉害吧?”
这药,是飞坦熟悉的感觉,或者说是小染熟悉的感觉。
难以克制的在小腹开始燃烧,慢慢的蔓延全身,热,强烈的热意燃烧着飞坦的理智。不允许,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事了,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弥漫开的铁锈味压抑着汹涌而来的欲望,疼痛使他艰难的维持着理智。
那男人又拎起他来到一个房间,把他扔上了一张大床。
药效强劲,可是飞坦拥有的,是更加坚定的意念,坚定,再也不要重复小染的悲剧,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猥琐男人,连这表情,都和那个男人这样相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怎样能摆脱这条绳子呢。
压住那满满的厌恶,飞坦轻轻的呻吟出声。“恩,啊”
“美人,忍不住了吗?”
飞坦再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发出细细的呻吟。
男人满意着飞坦的反应,向后使了一个眼色,即有人上前来,收起束住飞坦的绳子,然后离开关门。不算特殊的习惯,他喜欢逢迎,强奸一动也动不了的木头也没什么情趣不是。当然,这也在他对那药极有自信,没有人逃得过那强烈的药性,更别说是他为了提防飞坦特意嘱咐下了双倍的药。
第14章 飞坦,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啊,简化成这样了,想要完整版的可以哦,不过我要花花
凌厉的细长金色双眼猛然睁开,阴霾而残酷,盛气凌人,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那男人即将碰上自己的时候,飞坦猛然间用念力凝结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向那男人扔了出去。
火,熊熊的燃烧,仿佛能将一切净化,看着那男人在火中卑微的挣扎。不可原谅,一切想要染指自己的人都无法原谅。不顾那将自己灼伤的火焰,猛然间发力,飞扑过去,一手握住了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并逐渐加力,看着那男人的眼神从惊怒到恐惧,然后用力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药力渐渐漫了上来,飞坦丢掉了手里的尸体,无力的倒在床上。
远处似乎有什么凌乱的声音,似乎是越来越近,又似乎越来越远。已经没有力气了呢,那药力在一点点的吞噬自己,一股腥甜感忽然涌了上来,“噗”一口血吐了出来。
门被忽然撞开,挣扎着抬起眼睛去看,自己恐怕是再没有力气抵抗了吧。
在那一瞬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猛然间冲了进来,望着那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男孩和他身前那摊令人触目惊心的血,他的眼里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不是没有见过血,在流星街每天都是在与血液打交道,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飞坦的血液时,心脏蓦地就停跳了一拍,仿佛被人撕裂开的疼。
“飞坦,你给我起来!”扑了上去粗鲁的扯起他,你不是很强悍吗?你不是很厉害吗?像死鱼一样的躺在这里做什么?
就那样凶恶的瞪着飞坦,可是那个孩子却看着他,露出那样温柔的笑,金色那样的暖,仿佛像阳光一样。
愣了愣,那孩子忽然就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瘫倒在他怀里。
惊慌的搂紧他,将他放到床上,脑中立刻搜索起资料。是了,下药,是那个男人惯做的事,不然飞坦没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怎么办?侠客知道,那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是有恐怕也没有时间了。
进来的库洛洛也明白了情况,快速的离开,不知从哪里提着一个女孩子进来,“给他解决。”解决吗?看着那孩子因惊恐而睁大的眼,飞坦不可自抑的想起小染,那个女孩曾经也那样的惊恐过。她可以死去,可是,却并不应该受此对待,否则,自己又和那畜生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抬脚,毫不犹豫的将那孩子一脚踢了下去。
侠客在库洛洛拎着女孩进来时,心里很难受,飞坦是他的,不能允许其他人碰他。于是,在飞坦将那女孩踹下去时,侠客也不客气的把她扔了出去,“库洛洛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