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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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妃:都是穿越惹的祸-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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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锦云会死。


  叶醒背叛了他,所以他毫不留余地的把叶醒给杀了,那何韵呢?她跟叶醒暗渡陈仓、暗通款曲,是否也能称为一种背叛?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背叛,比起叶醒不相上下把。


  所以,他极有可能会对她如同叶醒一样——杀了。


  但他说过,娶何韵只是为了搬出宫来…她不禁迷惑了,毕竟何韵是死在婚前,而非婚后。


单独行动
  婚前,威王丝毫没理由杀她。


  会是谁呢?


  突然觉得案子越是查下去,离真相仿佛越远了。


  “能不能先放下私人恩怨,先把何韵的案子查破?”她用商量的口气与他说着,就是怕引起他不高兴。


  虽然心知他是个残忍到极致的人,可她必须得到他的帮助,同时还有那么一点自私,自认为可以让他悬崖勒马,不再受他的不良情绪影响,动不动就杀人。


  她真的不要看到他杀人的样子。


  嗜血的神态。


  那会令她不由自主地把他跟恶魔联系到一起。


  跟恶魔相比起来,她更愿意他是天使,尽管冷漠。


  “本王会给你找到真凶,证明你的清白,但是从此刻起,你不能离开本王单独行动!”他抑或是用商量的口吻这么说的。


  她想也没想就点头。


  能待在他身边,她就能感觉到安心,不再因为任何事感到心烦意乱,紧张难安。


  看到她点头,他意外的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如此,她就不能去找何少阳了不是吗?


  何少阳认识过去的古彤儿,但未必会认出现在的顾月彤就是古彤儿,想到这,他不免感到自己太多心了点。


  彼此望着对方,四周静了下来,万籁俱寂,顾月彤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没有红尘的喧扰,没有任何人的惊扰,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中漂浮着绿草的清新味道。


  清风悄无声息的拂过他的脸,自己的脸,原来他们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站在对方面前,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聆听着对方的呼吸。 


  只是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但闻“顾月彤”的一声大喝,顾月彤惊得回头,刹那间,一柄长剑闪着凌厉的光芒,势不可挡的朝她胸口刺来。


  那人竟是… 

 

  洛勋!!!


罪大恶极
  “月彤!”


  凄厉的叫喊声突然从威王嘴中爆发出来,震得地动山摇。急忙跨步往前,却已来不及,终究是迟了一步,眼见洛勋手中剑刺进了她的胸口,刹那间,血花飞溅,溅在洛勋脸上、身上、手上,染红了顾月彤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眼、威王惊恐的眼。


  “月彤…”


  所幸在长剑刺穿她胸口时,威王用大掌抓住了剑刃,刹那,他的手变成了红色,滴滴鲜血自剑身滑落,啪嗒一声,打在草地上,殷红一片。


  “啊”的一声大叫,威王一咬牙,但闻“啪”的一声脆响,长剑应声而断,洛勋看着断掉的长剑,抬眼看威王时震惊不已。


  心头对他此时的做法极为困惑。


  明知顾月彤是杀了何韵的凶手不是吗?


  三番四次的追捕,都让她侥幸逃脱,现在她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威王为何没抓她?


  此时,为何又阻止他杀她?


  像她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杀了她才是正确之举。


  可威王不仅要阻止,而且还甘愿用他的肉掌来握住长剑,已达到令他无法将手中剑更深入的刺进她胸口。


  为什么呢?


  他这是怎么了?


  这些天他不是一直想着赶紧抓到顾月彤的吗?


  想到这些,洛勋不停地摇头,实在是威王让他产生了太多的疑问。


  “月彤”


  她的身体像是一棵被砍断根基的大树,此刻无声无息的往后倾倒,无力又无助。胸口的鲜血像是罂粟花一样,迅速地在她胸前开满,鲜艳的夺人眼目。


  威王只觉心下一沉,忙伸手拉她,一转身,从旁搂住她,慢慢蹲坐草地上,眸中满是急切的光,“月彤,你怎么样了?”


  紧拉他的手,顾月彤感觉胸口不时的有东西流出去,身体越来越轻飘飘的,像是一缕青烟,随时会被风带走,“你刚刚叫我什么?”


分明是她
  一抹苍白的笑缓缓在她嘴角绽开,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她太瘦了,瘦的有可能被风吹走。


  “月彤”似是在回答,又似是在呼唤她,深情而痴恋。


  她听着,脸上笑意渐浓,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的名字可以叫的这么好听,这么动人。


  她想她可以知足了。


  至少在死之前,她真实的姓名不再是他眼中罪恶的象征。


  他在为她着急,为她担心,不是她所想像的仇恨和恼怒。


  从菜市口与他的第一次碰面,她就欣赏他的细腻,看好他的才智,可惜当时他们是对立的。


  而现在,他们好不容易站在同一战线,时间竟是这么的短暂,令人如梦似幻,转瞬就惊醒。


  他急点她胸前大穴,为她暂时封闭血脉的流动,“你坚持一下,本王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时间就是生命!


  他深知不能又一丝一毫的拖沓。


  洛勋面对此情此景,心里挂满了问号,极度费解的屈膝跪地,望着他们,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说,于是欲言又止的叫出两个字,“王爷…”


  “你想说什么?”看也没看他,威王用愤怒的口吻高声喝问。


  洛勋伸手指着脸白如纸的她,字字铿锵的在他耳边敲起了警钟,“她不是其他人,她是顾月彤。”


  “那又怎样?”陡然抬头看他,眸中射出凌厉的光,“马车呢?赶快去把马车赶来。”


  “马车?”洛勋这才记起自己追来的目的,不由眸光一闪,如实上报,“我们在前来的路上,遇上了顾月彤。”说完,用憎恨的目光盯着顾月彤。


  “顾月彤?”低头看一眼顾月彤,威王深瞳闪烁,“她一直跟本王在一起,从没离开过。”


  “啊?”洛勋显得十分的难以置信,讶异的望了望顾月彤,“可那个人分明就是顾月彤啊!”


冒充
  他自认他的双眼没有瞎,就算顾月彤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因为,是她给王府给威王带来了莫大的灾难。


  打乱了威王平静的生活。


  听出他话中仍旧对此事持有怀疑,威王眸光一冷,望定了他,“本王再说一次,她没离开过。”


  洛勋立时懵了,仿佛被雷击中,无法思考,“那…她会是谁?”


  顾月彤听了他们的话,暗暗心惊,思绪万千的想不出来会是谁冒充了她去救尚琪?


  利用顾月彤这个名字,未必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


  是谁在冒用呢?


  而且听洛勋说的斩钉截铁,仿若那人跟自己长的很像?


  不可能啊,她又没兄弟姐妹。


  那人冒充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又能从中获得什么!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竟会有人冒充她!


  洛麟呢,他不会也觉得那个顾月彤就是自己吧?毕竟她真的如威王所说,没离开过。


  洛麟,也许只有等他回来,才能知道些内情。


  胸口好痛,她紧紧抓住了威王的手,脸上香汗淋漓的,她忍不了那刺骨的疼痛了。


  真的。


  威王点穴的举动只能延缓血流的速度,却无法止痛,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抽搐,心跳也渐渐的加速了,急促的令人心慌。


  “该死的。”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威王暗怪那个顾月彤居然截住了马车,垂头看她,急道:“月彤”


  倏然抱起她,沿着草地疾奔,眼下,他们只能骑马离开。


  “王爷。”洛勋大叫着起身,踩到地面的衣服时,不禁低头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吃惊的发现衣服竟是洛川所穿的。


  看一眼抱着顾月彤疾走的威王,瞧了瞧地面的衣服,眼罩,围巾…有什么重重撞击在他心房,心神跌宕。


  脑中灵光一闪,什么都明白了。


抢马车
  惊讶和不解朝他扑面而来,心里刹那间乱成一团麻。


  摇头,他不愿相信自己所想到的事实,真的不愿。看着手里的衣服,事实却又这么现实,残酷到令人无法接受。


  握紧手里的衣服,看着蓝天,他咬着牙。


  “驾驾…”坐上马,威王抱紧了顾月彤,松弛缰绳,拍着马背,急速前往静安寺。此刻沿路返回,所要的时间大大的多过了往前行进。


  他没办法去顾及那个假顾月彤的事情,只想让真的顾月彤能够平安无事。


  “月彤,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  ;


  秉持这份想法,他恨不能自己变作一阵风,转眼就能到达静安寺。


  脸边的树木枝繁叶茂,头顶的太阳散发出霞光,倾洒地面,美丽动人,嘚嘚嘚的马蹄声步步远去。


  路,蜿蜒的没有尽头。    


  相比起他早上一个人来的时候,漫长了许多,九曲十八弯的。   ;


  转过一个弯路,极目望去尽头,发现一辆橙色的马车在路面“咕噜噜咕噜噜”的前进。


  看一眼怀里的顾月彤,他看到了一丝新的希望,用力挥舞手中的鞭子,鞭策马儿更快的往前行进。


  快追到马车时,他心头稍宽,大喊道:“前面的马车赶紧给本王停下。”  ;


  马车里的人似乎听到了他高亢的声音,掀开车帘来看。  


  这一看,她愣了神,做梦也没想过在去静安寺的路上,也能看到他,不由大喜过望的立时放下车帘,看着车夫,“先停一下。”  ;


  车夫是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听了她的话自是慢慢的停下马车。 


  马蹄声骤停的时候,威王抱着顾月彤下了马,匆匆走到马车前,正好她在一名丫环的搀扶下款款走下马车。


  看到他,她更多的是惊喜,“王爷”扶了扶身,随即退到一边去。  ;


连一眼都不看
  威王见状,丝毫不跟她客气,走到马车边,一把拉开车夫,将顾月彤慢慢放进去,继而跳上马车,边抓住缰绳,边道:“本王有急事,借你们的马车一用。”说完,将鞭子重重打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奋力往前奔去。


  望着马车走远,她突然好失落,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正眼看过她。可怜她适才的那份大喜过望此刻换做了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惆怅。


  为什么他不看她一眼呢?


  自从灯会上的初见后,她更加难忘他的英姿飒爽,英明神武…就连表哥说他对何家别有用心,她也不相信,始终选择相信他。


  然而现在,好不容易的一次碰面,他竟没看她!


  一眼都没有。


  心里想有多落寞就有多落寞。


  脑海中呈现的依旧是他在灯会上的画面,他曾脱下外袍给她穿,说着贴心的话…


  那一刻的甜蜜滋味,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为什么他就不能稍作停留,再看一眼她?


  她身边的丫环一直目送马车走远,其间不时的抬手挠挠头,蹙眉深思。


  明明感觉她在哪儿看到过威王抱着的人,可是此刻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以至于,原本清秀细致的脸上,透着几许的困恼,显得头疼极了。


  一旁的车夫看她们一直没动静,不由急得上前,“小姐,这儿只剩下一匹马了,我们还要去静安寺吗?”


  廖素洁这才转过身去,白色鬃毛的骏马映入眼帘,她顿觉耳目一新,因为她知道那是威王骑的马。


  是威王的马!


  正要举步往前,哪知水袖被人扯住,错愕的回头看着丫环余香,见她一脸的惊恐之状,她奇了,“怎么了?”


  眼下又没什么好令人感到可怕的事物,不知她的惊恐从何而来。


  余香呼吸急促了,恨不能一口气说出心中所想,“小姐,刚才那个姑娘是不是很像是杀了何大小姐的顾月彤?”


死亡的颜色
  “顾月彤!”廖素洁闻言一怔,惊愕的瞪大眼,刚才她只顾着注意威王,没注意那姑娘长什么样。


  此刻听她提起,不由细细想了一会儿。


  隐约看到她胸前一片血红,好像是受了重伤…


  所以威王走得很仓促,都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如此,她是否可以说,那个姑娘对他来说很重要呢?


  想到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马车里的情景,不禁害怕的伸手掩嘴,眼中流露出几许惊惶,“好像真的是!”


  没忘记车帘随风飘舞的那一刻,顾月彤的脸在其中若隐若现,跟城墙上贴的画像不同的是,那一瞬,她的脸很苍白,近乎是死亡的颜色。


  余香点头,心里纳闷极了,因为看威王的样子好像很紧张她,一点也没了往日的嫉恶如仇。


  廖素洁回头瞧着前方,虽然马车的踪影早已不见,但她心生疑惑,“王爷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她是杀了何韵的凶手啊,他可知她有可能伤害他的。


  至今犹记得何韵的惨死…此时回想起来,仍旧叫人毛骨悚然。


  余香摇着头,跟她同样困惑。


  “他们是要去静安寺吗?”廖素洁急切的问着,心里乱作一团。心想,万一顾月彤要是伤害威王,她要怎么办?


  “他们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是不是要去静安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小姐,我们没了马车,现在该怎么办?”


  说到最后,余香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她是主子,她应该有主意的。


  怎知廖素洁的心不在此,见她眸光一转,看着前面良久,不由好奇她怎么了?好像一看到威王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了。


  “小姐,小姐…”忍不住试着轻声唤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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