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绸密的主滩,偷偷带着叁个小妞摸到这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过去,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Xing爱游戏: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演凸,硬梆梆的荫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荫茎的包皮在前後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Gui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裹着Gui头的棱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Gui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着荫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荫茎都沾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贝……真爽……你怎麽弄的?……舒服死了……再这麽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荫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後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混身发痒的苍蝇,沾满Yin水的两片小荫唇已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Yin水反光,像朵饱含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乍舌,亦为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嚷声吸引过去了: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後不断冲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前力握她两只Ru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荫茎,从後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荫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她两片粉红色的小荫唇被豹猫又粗又硬的荫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荫茎躯干,随着荫茎的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能在荫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荫道口,豹猫的每一下冲撞,都令荫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Yin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後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黏的Yin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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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甚麽,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冲击。
夜猫坐在沙滩乾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巅颇起伏,胀卜卜的阴沪紧套着他绕满青筋的大鸡芭,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管静静坐着来消受美人恩,虽然如此,他的双手仍然不曾闲着,借托着她屁股的姿势来个顺手牵羊。
他用兜在哈娜屁股下的十只手指,捏着她两片小荫唇左右拉开,令阴沪掰得阔阔的,荫道口自然也随着张阔,除了让荫茎出入更显顺畅之馀,还能腾出两只手指,捻着她挺凸出外的小阴Di来搓拧,直把哈娜干弄得混体酥软,身子一边起起落落、一边颤抖不堪,几乎忍受不住而摔倒在他胸前。
哈娜这样大幅度地将娇躯上下挺耸,胸前一对Ru房自然也跟随摇摆抛荡,奶子在夜猫面前的晃动,不单令他眼花撩乱,而且|乳头也恰好在鼻尖前磨来磨去,他被逗得忍捺不住,张嘴一口就含了上去,轮流在左右两粒|乳头上面亲,有时衔着来使劲吮啜,有时又伸出舌尖在|乳头上舐舔。
本来已干得爽快莫名的哈娜,此刻被他的上下夹攻弄得更加难以自持,除了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快外,脑袋更甩得像个二郎鼓,浅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阴沪出来的大量Yin水如江河缺堤,飞流直下,把两人的胯缝沾得白花花的湿濡一片,连两人的荫毛都给黏到一起了。
夜猫嘴里轮流吮啜着哈娜的|乳头,手指挖抠着她的阴沪,眼睛还侧斜向上欣赏着怀中妞儿欲仙欲死的表情,耳朵享受着她要生要死的爱叫,视觉、听觉、触觉都受到强烈的刺激,荫茎不由得越挺越硬、越勃越胀,但仍然坚挺不屈地努力抵抗着哈娜荫道壁对它的不断套捋与磨擦,把性茭的快乐时光尽量延长。
「噢!……打令……多美妙……多舒服……呀……我的天!……你真粗……撑得我快裂开两边了……」姬丝用英语高呼出的一连串惊叫,又把我与阿郎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吸引回梦猫那边。
原来这时梦猫已把姬丝往前一把推倒地上仰天而躺,自己随即伏身趴上去,飞快地把两掌往她腋旁一撑,上身一压、下身一挺,一支又粗又长的荫茎便顺着Yin水的带领,眨眼功夫就丝毫不剩地全部送进了她湿滑的荫道里。
姬丝的子宫颈大概此刻被他硬梆梆的Gui头忽地顶中,全身猛烈抖了一抖,双手扶着梦猫的腰打了个冷颤後,才「啊……」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小腿屈曲搁在他屁股两侧,大腿张阔、小腹收压、阴沪微挺,摆好一副迎战格局,准备随时领教梦猫即将进行的疯狂抽送。
由於他们躺到地上,前面的灌木丛便遮挡了我们一部份的视野,为了看得更清楚,我与阿郎蹑着手脚走到离他们更靠近的一排美人蕉背後,此时与他们的距离,变成是近在咫尺之遥而已。
梦猫不知是在凝聚力量,还是故意吊吊姬丝胃口,荫茎虽已深入腹地,却不急於抽送,是挪动屁股在上下左右地打圈,让插在荫道里的荫茎在内里不断四下搅动,直逗得姬丝混身虫行蚁咬、柳腰乱摆,屁股左不是、右也不是地跟随着他团团转,小腿越抬越高、Yin水越流越多,从身体深处渐渐渗出来的骚浪劲令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梦猫咬牙切齿地直嚷嚷:「噢!……打令……别再戏弄我了……马上用你强壮的鸡芭……狠狠地来抽插我吧……求求你!……」
梦猫嘴角泛出一个英雄式的微笑,随即把头一低,屁股立即像海面上的波浪一样高低起伏,硬得有如铁棍般的荫茎,顷刻就在姬丝火烫的阴沪中飞快地抽送起来,姬丝顿时舒畅得娇躯猛颤、气喘声抖,十只脚趾蹬得笔直,两条小腿在梦猫的腰旁高高举起乱踢乱舞,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噢……喔喔……打令……你真了不起……喔喔……干得我爽死了……噢……我的天……多麽美妙呀……」
猫儿叫春一样的呼声不断传入耳中,加上夹杂着棒棒与Yin水磨擦所发出充满节奏感的「吱唧、吱唧」交响,连我这个旁观者也不禁给渲染得脸红心跳、气喘加促,几乎把持不下而想冲出去一道加入战团。
忽然,下体一阵痛痒传上来,连忙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何时荫茎已经勃起得如怒目金刚,正在不停地跳跃,而Gui头又刚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针草上,小刺一下下地在Gui头的嫩皮上刮,怪不得会产生疼痛感!把荫茎拨过一旁时凑巧看见,原来无独有偶,阿郎胯下的荫茎,此刻也与我一样呈现兴奋状态,像枝高射炮般硬挺挺朝前直指。
摆脱了鬼针草的骚扰後,再抬头继续观战,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形势又有了新变化:姬丝已经翻转身,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伏着,屁股翘得老高,梦猫则跪在她後面,扶着她两边肥臀一推一拉,插在荫道中的荫茎就在推拉之间,顺势进进出出,既省力又富观感。梦猫一边享受着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快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荫茎在姬丝荫道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溅场面,以及两片小荫唇被拖得一掀一反的美景,脸上的表情简直舒爽得飘飘然。
这时豹猫与秀子一对也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胸膛互贴,秀子双手搂着豹猫的脖子,两条腿紧缠他的腰,当然荫道里也不忘插着他的荫茎,用一记「龙舟挂鼓」的招式来到战场,两人一路走一路亲嘴,豹猫也一路捧着她的屁鼓托上托落,边抽送边走路边亲嘴,忙个不亦乐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来到梦猫身旁,豹猫扶着秀子的背轻轻弯下腰,把她推送到姬丝胸下的空隙,秀子当背脊一触到地面,也随即松开双手仰躺,变成了与姬丝一上一下的头脚互对,是阴沪仍然与豹猫的荫茎相连。
豹猫的抽送并没有一刻停止过,他边挺动着边蹲低身,把秀子的屁股也搁到地面,秀子扭了扭腰,睡顺身子,挪动到把小嘴正正对住姬丝往下悬垂而不断摇晃着的Ru房,而她胸前的一对肉包子自然也同样对正姬丝的樱桃小嘴。
姬丝也蛮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胸,轮流把她两粒|乳头含到嘴里一一吮啜,由於胸口垂低,姬丝的|乳头同样也自动送到秀子的嘴边,但秀子却因双手不用支撑体重,所以除了吸吮着她一边|乳头的同时,又可以用手抓着另一边的Ru房来握捏,将一对肉球搓圆按扁。
这时候更热闹了,两个女的又要忙着应付对方的Ru房,又要忙着应付阴沪里正在如狼似虎地抽插着的荫茎,一张小嘴不知顾得用来叫床好,还是用来吮啜|乳头好,上下受敌、四面楚歌,一时间忙乱得懂将身体又筛又挺、又抖又颤,简直应接不暇,知|乳头胀红得发硬、阴沪里Yin水横流、肉体上美快难言。
「吱唧、吱唧」的抽插声此起彼落,中间又加上「哒、哒」的吮啜|乳头声,以及相隔一会便出现的粗重呼吸声,几种声音交错萦绕,在空气中不断回响,再加上近距离目睹着淫乱的活春宫表演,我哪里再憋得下去?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身旁,自顾自地握着荫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叁只小猫那麽风流快活,也总算聊胜於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荫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就要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着哈娜,这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Jian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凳上,两腿吊出凳外,屁股搁在凳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Ru房借力,盘骨用劲地前後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辟啪」一声,声音不但响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见夜猫的荫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得鼓胀毕露,令荫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的一对Ru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後座力欲卸无从,好演挺着阴沪,硬生生地乾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荫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沪得又红又肿,两片小荫唇也给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有顶端的阴Di还不太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荫道里横冲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荫道再也无力紧箍肆意侵袭的荫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Yin水却依然长流不息,从荫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汇成一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撕力竭变成气若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表示着她尚有知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彩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踪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後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见他把荫茎再抽送多二、叁十下後,便停下来,荫茎仍旧插在哈娜的荫道里,然後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混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夜猫的胸膛上,带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雄壮的荫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沪里,骤眼望过去,活像